“谈不上在乎。”长歌从他怀里出来,有意疏远了他,和昨晚的纠缠截然不同,这让杭生有点惊讶。
“那你在乎谁?”杭生问。
长歌说:“我只想自己静一静,您请回吧。”她站在门边,做了一个请的动作。
“长歌,你放肆。”自己大半夜奔过来这里绝非为了听到这样一句话,半点温情没有,反倒疏远的像陌生人,这是什么道理。
长歌不再看他,只是说:“作为国君有国君的事情,我也有我的事情,我们最好两不相见。”
杭生起身,到她身边:“说来说去,你就是在为她打你而生气是吗?”
长歌看向他:“我说了没有生气就没有生气,我只是发现我们根本不是同一条路上的人,仅此而已。”
“你何出此言?”今日的话题怎么越来越重,他有点愠怒,却忍住了。
长歌盯着他,问他:“你真喜欢我会为了我放弃你的后宫吗?你真喜欢我就会一心一意对我吗?哪怕你是天下权势最盛的那个人,你也只是权势最盛,而我所求的一人心是你绝对给不了我的,与其最后你我背离,不如今日割袍断情的好。哦,不对,没有情,只是我睡了你。”
杭生被她说的脸色都变了,如此绝情的话竟然从她口中说出,真如万把尖刀直插心里,他来看她,担心她身子不舒服,她却句句戳心,像一只浑身竖起了刺的刺猬,一定要把刺全都插在他身上才罢休。
女人,昨日还温情脉脉,今日已经冷若冰霜,多变的难以揣测。
杭生问她:“你确定要这样子?”
长歌点头。
“寡人不能如你所愿,因为寡人说了算。”每每有一些疏远,杭生对自己的称呼就会变为寡人。
他一把将长歌横抱起来,向屋子里走去:“不管你乐意不乐意,欢喜不欢喜,你都是我的,你说的我只当没听到。”若女人的气话也要当真,那他未免太较真了。
喜欢一个人,不只喜欢她的美,连她的难看和给他的难堪也要一并收下。
杭生将长歌压在身下,说:“被你千刀万剐了一次,今晚你要为你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长歌气急,说:“实话实说也有错?”
“这不是实话,只是你的气话,不好好说话,以后只会变本加厉。”杭生笑的云淡风轻,一点也不怪长歌,“你越生气,说明你越在乎我,哪怕你嘴上说不是。”
“你放开我。”长歌挣扎着,这个男人,越来越放肆了,有了第一次偏偏还要来第二次,她感觉自己是跌进了坑里,一发不可收拾了。
他的吻霸道而炽热,像他的身体一样,攻城略地,寸土不让。
长歌蜷缩在他怀里,像一只可爱的小狐狸一般,累的凄凄惨惨,不得不投降。
“小狐狸,你快点长大,然后来做我的王后。”他刮刮长歌的鼻子,看着她蔫儿的样,觉得十分的可爱。
长歌问他:“现在还不算长大吗?”
他将她搂在怀里贴近她的秀发:“当然不算,等你有了。”
长歌一脸好奇的问他:“什么有了?”
夜色下,他的眼睛灿若星辰,回答的模棱两可:“就是小小狐狸,狡猾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