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贤见他郁闷,好奇的问道:“出啥事儿了?说来听听。”
徐子墨被这事弄得心烦,而且对方也不是外人,很坦然的倾述出来了。
等听完了他眉头一皱,不爽的说:“草!你怎么不早告诉我?那煞笔叫什么你告诉我!”
“告诉你干嘛,没事我自己能搞定。”徐子墨摆了摆手。
“你能搞定个屁!赶紧说,怎么现在变得这么墨迹了。”
“真的没事,你就别管了。”
“你妹啊!你还当不当我是兄弟了?就一句话。”
吵了半天徐子墨受不了他的威逼利诱,只好表示不知道对方叫什么,但是个混社会的光头胖子。
好像左边脸有个红色的痦子。
刘贤皱着眉头琢磨了片刻,好像没见过道上有这么一号人物。
于是他恶狠狠地说:“管他是混哪儿的,吗的敢欺负老子的兄弟找死!小墨这事儿交给我解决。”
“少来,你好好当你的经理赚钱就行,别瞎掺和了我能搞定。”徐子墨果断制止。
他一开始没找刘贤帮忙,就是因为知道这个兄弟的脾气,遇到这种事儿肯定会用武力解决。
为了不必要的麻烦还是算了吧。
“你解决个屁,你拿几把解决啊,人家摆明就是玩死你的节奏。”刘贤白了一眼说:“兄弟我知道你是不想麻烦我,说句实话,你以为我愿意给自己找事?”
“谁也不想没事找事,但你是我初中玩到大的最好兄弟,我不帮你还有脸在这儿坐着?”
“如果是你欠了几百万或者杀了人啥的,我肯定不帮了,但这种小事儿根本不算事儿。”
徐子墨张嘴想说什么,却被他打断。
刘贤继续说:“多的也不说了,只说一个道理[恶人还需恶人磨],如果你想早点解决事情,就知道该怎么做。”
这话算是点醒徐子墨了。
确实是这么回事,光头胖子之所以肆无忌惮,不就是觉得自己是个普通小民吗?
如果换成对方是刘贤,他还敢这么牛比?
而自己单独硬抗又得扛到什么时候?还要不要做任务,要不要正常生活了?
报警无用。
耗着无用。
想要速战速决,确实只能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沉思了片刻,徐子墨决定同意兄弟的帮助。
他感激的说道:“好吧你说的对,那这事儿就麻烦你了兄弟,你想怎么解决?”
“你把这几天的事儿详细说说。”刘贤道。
他把遭遇仔仔细细述说了一遍,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和意外。
刘贤听完立刻有了主意,总的来说分两步,顺利的话明天就能搞定此事。
徐子墨没有任何意见,同时给他转了一千块钱,就当自己的心意了。
现在这个社会,无论找谁办事都能让人家白忙。
就算不给钱也会得用其它方式,比如好烟好酒,或者高档的手机啥的。
毕竟欠人情才是最难还的。
徐子墨笑着说道:“我的经济情况你也知道,别嫌弃啊,就当兄弟请你喝酒了。”
“日你妹,拿回去!给我来这套你作死啊。”刘贤骂着把钱又给他转回去。
“拿着吧咱俩不用这样,又不是大钱。”
徐子墨再次转过去。
“你这是不把我当兄弟了?最后一次再转过来翻脸了啊!”
俩人就这样转来转去相互骂着,最后还是徐子墨铁了心必须给钱,不拿就当场断绝情谊关系。
刘贤实在没辙,只好折中拿了五百意思意思。
事情就算定下了,俩人开始大吃大喝天南地北的瞎聊,说说哪个女人好看,谁谁出什么事儿了等等。
等吃饱喝足已经快半夜十二点。
刘贤觉得不过瘾,又强硬的拉着他去ktv唱歌去了。
来到经常光顾的一家量贩式歌厅,很多工作人员都笑着跟他打招呼,贤哥长贤哥短的叫着。
那就一个有面子。
找好包间要了啤酒果盘,刘贤又叫了两个公主陪着。
然后俩人就扯开嗓子狼吼了。
[有一天也许我能把自己治好]
[再一次想起来应该要怎么笑]
[第一次爱的人他的坏他的好]
[就像胸口刺青是永远的记号]
[跟着我的呼吸直到停止心跳]
听徐子墨一个大老爷们唱这种歌,那俩公主都懵比了,心想这孩子或许……算了,就是逗比。
唱了几首歌以后,包厢门被推开走进来一个挺精神的年轻男人。
他后面还跟着一个服务生端着吃的,把东西放在桌子上然后离开。
“贤哥啥时候来的,我刚才在忙别的不好意思啊。”年轻人很客气的打招呼。
刘贤一把把他拉倒沙发上:“刚来一会儿,介绍一下这是我最好的哥们徐子墨,这位是歌厅的经理。”
徐子墨客气的和他相互问好。
随后大家就边喝酒边玩起了骰子,刘贤这小子使坏,只要公主输了就是一顿乱摸揩油。
而来这种地方上班的女人又能多好,嘴上说讨厌身体却很诚实。
这一夜的狂欢于凌晨四点结束。
临别之前,徐子墨感慨道:“唉你现在混的真好,走哪儿都有人贤哥贤哥的叫着,跟你一比我就是个废物。”
这是建立在抛开系统前提说的,毕竟这种机遇属于超级外挂。
“呵呵,知道他们这么客气是为什么吗?三分是因为我,七分是因为我跟的大哥。”刘贤难得正经的说:“咱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