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又麻又痒的感觉爬上雁夜的心头,待他回过神来,赫然望见周围密密麻麻的虫子,而自己的身上也不时的进出这种恶心的虫子,张开嘴,想要说话,结果喉咙一蠕动,一大堆的虫子从嘴巴里跑了出来,刹那间,间桐雁夜感觉眼前一片黑暗,再度昏厥了过去。
真希望这只是个梦,间桐雁夜尽量朝着好的方面去想,而耳边残酷的声音打破了他的梦境。
“醒了就别装睡了,好好认清眼前的现实吧。”是间桐脏砚的声音,雁夜激动的睁开眼睛,自己这种状态绝对和这老家伙脱不了关系,奈何他想要起身,却被一波汹涌的虫潮重新淹没了下去。
这里是间桐家的虫窖,而覆盖在间桐雁夜身上的乃是间桐家独有的刻印虫,为了能够让拥有少量魔术回路的间桐雁夜具备参赛的资格,间桐脏砚直接将他丢进了虫窖当中,刻印虫的进进出出,不出几天就已经攻陷了雁夜的身体,没有樱这个关键起催发作用,间桐雁夜依然逃不过以间桐之名参加圣杯战争的宿命。
他没有力量反抗他的命运。
而作为本剧的主角卫宫切嗣,也先行一步来到了日本冬木市,买下了一栋大型的宅院,用以构建魔术工房,而爱丽斯菲尔则将爱因兹贝伦家族的城堡传送到了冬木市偏远处的山谷当中,当然这件事还得阿哈德点头才行。
作为族长的他,自然不是为了爱丽斯菲尔的请求而答应,而是关系到郑磐的问题,这家伙现在的身份乃是他的外孙,再加上又是e,既然参加了这场战争,没理由不准备好,环境以及魔术工房方面的问题,几乎都是有他一手操办的,这一栋城堡虽然不是爱因兹贝伦家最大的城堡,空间却也足够了。
卫宫切嗣是既定的e,既然爱因兹贝伦家族将他招进来,并且外界也一致认为入赘为女婿的卫宫切嗣乃是爱因兹贝伦家族的手牌,出现郑磐这样的变量,就连阿哈德都未曾料到,更何况哪些不知底细的外来者,郑磐将是这场圣杯战争爱因兹贝伦家族真正的底牌,关于卫宫切嗣的从者问题,阿哈德是相当的纠结啊,由于圣遗物也就是召唤从者的触媒,保存的越完好召唤出来的从者力量相应的也会越强力一些,当然也会根据圣遗物的不同,召唤出的从者力量程度也有不同。
而他给予卫宫切嗣的则是一柄带着血迹的长枪,色泽干枯,枪身亦染有血色,整柄枪的手感并不舒适,反而有些,莫名其妙的疙瘩长在什么,大概是长久深埋在地下,和石头长在一起所形成的的。
卫宫切嗣在接过之后,并未有任何不满,其实按照他之前所打听的,爱因兹贝伦家族应该收集了一面盾牌才对,不过既然交到他手里的是一柄枪,那他就按照对方的意思来规划,这种事情还是顺其自然的好,多余的问题恐怕会遭来异常眼光。
其实卫宫切嗣的妥协也在预料之内,他一个外来者,能够有幸参加这种大型的活动,就应该谢天谢地了,不然就凭他那臭名昭著的身份,早就不知道被谁干掉了,黑暗的势力可是无处不在的。
至于本届可能意外入赛的雨生龙之介,此刻还在体验死亡的快感,当然实验素材是一些无辜的民众罢了。
而本就处于风口浪尖的远坂时臣等人,由于郑磐的关系,不得不夹起尾巴做人,他目前的据点就在言峰教堂的地下室,作为言峰绮礼的魔术指导者,言峰璃正还是很乐意将远坂时臣接过来的,他认为对方就算再猖狂,也不可能公然袭击教会,若真的毫无顾忌,便是名义上的挑衅教会的威严,只要自己一上报,换来的将只会是无尽的追杀,哪怕对方再强,圣堂教会也不是吃素的,所以在这里,才是整个冬木市最安全的。
距离那件事过去已经一年多了,倒不是远坂时臣胆小如鼠,还没有从当时的阴影中摆脱出去,其实说实在话,任谁在那种情况下,也不会做到比远坂时臣更好,生死只在一瞬间,你会如何选择,是沉默还是拼命?
“绮礼,准备的怎么样?”言峰璃正关切的问道,对于这个儿子,他是一百个放心,从小到大,从来没有让他担心过什么,整一个‘别人家的孩子’原型,既然圣杯选择了他作为本届圣杯战争的e,他这个做父亲的,自然要最大程度的帮助自己这个一直引以为傲的儿子,以他监督之职帮言峰绮礼找到最好的魔术师来教导他魔术,而远坂时臣就是最好的人选,御三家之中唯有此人的名声是最为显赫的,哪怕经历了一次不大不小的灾祸,此人的信心也没有被打灭,依然朝着传说中的根源前进着。
能够在逆境中不断的寻求突破,远坂时臣就是这种不服输的男人,局还未布下,一切才只是刚刚开始。
“是的,父亲。”言峰绮礼面无表情的回答道,语气也是一如既往的无欲无求。
言峰璃正看着自己的儿子,微微点了点头,这孩子什么都好,就是太死板了一点,其实也不能怪言峰绮礼,出生在教会当中,学习以及经历似乎都带着负面的因素存在,由于一直都是做到最好,所以导致言峰绮礼没有任何的追求以及愿望,参加圣杯战争也是意料之外。
按照原来的剧情推算,远坂时臣已经会和言峰绮假分手,为了能够让言峰绮礼的从者能够暗地里实行侦查,方便他这个做老师的取得圣杯战争的胜利,由于目前双方都还没有召唤从者,加上之前sabe闹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