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她受到的打击不小,一直把费总当成了梦中情人,没想到让你丫给釜底抽薪,把她的梦想和生活彻底毁灭。”于静无奈且同情地望着莫妮卡。
莫妮卡大概喝了不少,依然举着酒杯狂灌。一向孤傲清高的女人凄美绝艳时,也让人心痛。
“我问心无愧。”穆童佳深感无辜,她比任何人更清楚费子墨从来没有喜欢过莫妮卡,不管有没有她出现。
“她坐实了自己是老板娘,也一直以老板娘身份自居,估计现在开始怀疑人生了。”于静说。
“走,跳舞去。”穆童佳看莫妮卡喝闷酒心里难受,可又不知道能为她做些什么。
她们蹦的满头大汗,音乐一停,又回来继续喝酒,可眼睛一直注视着不远处的莫妮卡。
莫妮卡终于放下酒杯,摇摇晃晃往出走。
“佳佳,她会不会出事?喝成这样。”于静不由得担忧。
“要不我们帮帮她吧,好歹也同事一场。”穆童佳也担心她的安全。
夜幕下,孤单无助的莫妮卡东倒西歪,深一脚浅一脚。
就在她倒地的一瞬间,穆童佳赶紧跑过去扶着:“莫妮卡,你醉了。我们送你回家吧。”
莫妮卡无力地拒绝,摇摇晃晃,双眼迷蒙,表情似冷笑,又似嘲笑,更像苦笑,“你们是来看我的笑话,是吗……我现在很狼狈、很可笑……”
“莫妮卡,别说了,你喝多了,我们送你回家吧。”于静也过来搀着她。
莫妮卡用力甩她们,自己差点摔地上,眼泪顺着她美丽的脸颊滑了下来。“你们终于看到我的笑话了……该得意……该庆幸了……”说完,她硬撑着摇摇晃晃向前走。
“莫妮卡,我们没有笑话你……”穆童佳面对莫妮卡的脆弱和无助,心里也不知道是什么滋味。
莫妮卡冷笑:“那……你们……是不是同情我?”
“莫妮卡,别说了,回家吧。”于静用力搀着她,和穆童佳一左一右,完全控制住,把她塞进了她男朋友的车里。
莫妮卡脸上泪水滂沱,声音哽咽,似倾诉,又像是自言自语:“我爱费总……可是他连正眼……都没有瞧过我……我很差劲吗……我那一点不如那个傻丫头?他为什么选那个傻女人,却不选我……”
光鲜高傲,不可一世的莫妮卡输的一败涂地,摧毁了她所有的高傲和自尊。躺在床上,依然哭哭啼啼:“你们想笑就笑吧,我太失败了……我太失败了……”
她虽有满腔的不甘、不忿,也压不住酒醉后的疲惫和困倦,折腾了一会便安静地睡着了。
“静姐,把她一个人留家里,行吗?”穆童佳依然不放心。
“睡着就没事了。还是给她留点最后的尊严吧。她已经输的够惨了。”于静说。
穆童佳心情很复杂:“静姐,我心里有些不安……”
“傻丫头,是费总不爱她,又不是你从她手里把费总抢过来,干吗要自责?不管什么事,我们只看努力的过程,做到问心无愧,千万别去注重结果。人生变化无常,有些东西倾注全部也未必是我们想要的结果。”于静笑着安慰。
“唉……我宁愿看她每天盛气凌人,颐指气使,也不想看她这般痛苦。”
“每个人都有脆弱的时候,你放心,明天太阳一晒,风儿一吹,她还是永远不服输的女战士。”
“我们都不是她,自然体会不到她的痛苦。也许她坚强外表包裹的是一颗伤痕累累的心。”
费子墨一有时间都会打电话查岗。
穆童佳总会找一个安静的地方接电话,让他觉得她在家里。
“小东西,干什么呢?”费子墨的电话又追来。
“坏东西,我在相亲呢。”穆童佳躲在钱柜的卫生间里接电话。
她和中学的一干人在一起,其中姚凯还带着他的女朋友,吃完饭意犹未尽,一干人又去了钱柜。
“我看你是不想活了!……宝贝,想我了没有?”费子墨一声暴怒后,声音又温柔了许多。
“好像没时间想你,等有时间看看想不想吧。”
“小东西,再刺激我的话,回去大刑伺候。”
“有本事你现在过来。”她得意洋洋地挑衅他。
“……好,你等着,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你……”
路越修越宽,依然赶不上车辆暴棚,深夜的路依然被堵的水泄不通。如果不是怕风吹日晒,破坏了好皮肤,穆童佳宁愿骑自行车,也不愿坐车。
“老大,如果我发财了,就买辆公交车,专走公交线,专停公交站,如果有人上车,我就说:‘对不起,这是私家车。’每天拉着我的那些亲朋好友,在拥挤的公路上畅通无阻,气死那些有车族。”
马潇潇抛给她一个不屑的眼神,“丫头,天天这样醉生梦死,对得起费子墨?”
“老大,别戳我的痛处,好不容易自由了,还不得抓紧机会,费子墨一回来,我又成了关在笼子里的小家雀。老大,我就佩服你,永远明智,你选择的路是一条光明大道,而我不知不觉走上了一条不归路。”
“宝贝,别生在福中不知福,费子墨是抢手货,多少人挤着脑袋往上扑,珍惜吧。”
穆童佳想了想说:“费子墨像我牙缝里的肉屑,抠出来扔了吧可惜,便宜了别人;不抠吧,虽然难受,但能时刻回想自己吃过的肉味。”
马潇潇不语,心情突然沉重。她在顾明远心中是不是也像费子墨在穆童佳心中的分量,只是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