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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强光彻底收敛之后,我才敢睁眼,却发现那个叫藤野鹰的老小子早就已经不见了,地上躺着一枚早就已经炸裂掉的骨篆,而在那骨篆附近,则遗留下了另一个满脸惨白,布满了震惊之色的人,正是之前逞凶要暗杀我的家伙。
满屋子的森森鬼气都已经被符篆中的烈阳气息绞杀,别墅不再森冷,反而是恢复了一丝和煦的暖意,我松开抱在脑门顶上的双手缓缓站起来,望着已经被极致震惊所覆盖的,对面那个杀手的脸,忍不住笑了笑,露出十分阳光的笑容。
张小饼,果然不会让我失望啊。
这念头刚浮现在我的内心深处,我耳边就传来了一阵咳嗽声,紧接着身边传来单膝跪倒的声音,一回头,看见张小饼脸色苍白,几乎没有血丝,满脸都是疲惫,一双眼睛却显得清澈而明亮,兴奋得直发抖。
“小饼,你怎么样了?”我赶紧上去将人搀扶起来,张小饼摇摇头,苍白的脸颊上充满了疲惫的笑意,说老子没事,只是催动威力这么强大的符篆,搞得有些脱力而已,一别再搀着我了,搞得咱俩好像有奸情一样。
见他还能跟我开玩笑,我就晓得这叼毛只不过是杀脱力了而已,休息一下应该就能恢复,当即也不管他,扛着雷击木剑,缓缓走向了面前那个浑身僵硬的日本刀客面前,蹲下来打量这家伙一双灰暗的睥子,嘴唇一挑,说怎么样,服不服?到底是你们岛国的请鬼之术厉害,还是中原的书法更胜一筹?
这家伙睥子里涌动着震惊,深深地看了张小饼一眼,又回头看着我,灰暗眼睥好似死鱼一样,板着脸说你得意什么,既然落在你们手上,要杀便杀,何必凌辱我?
我坐下去,目光直视着对方的眼睥,笑了,说年轻人,何必动不动就喊打喊杀呢,我们为什么不可以好好坐下来聊一聊,我心中还有很多疑问,想要从你口中知道答案呢。
成王败寇,这世间一向都是如此,当藤野鹰抛下自己身边的得力助手,选择狼狈遁逃的那一刻开始,眼前这个家伙被俘虏的结局便早已经注定了,我说,你们来自东洋,为什么惦记上了我们中国人的东西,那份残图当中究竟记载着什么秘密,能否告知一二?
他仍旧伴着那张扑克牌的脸,面无表情,面对我笑吟吟的追问,从始至终不发一言。
我叹了口气,说我这个人呢,很喜欢啃硬骨头,或许你不知道,我家那妹子发起火来的时候究竟有多么恐怖,你既然不肯说,我可以留你在上面好好想一想,想通了,随时告诉我一声,争取在没断气之前把我想知道都原原本本告诉我吧。
说完,我打出一个响指,之前钻紧槐木牌中的小彩便摩拳擦掌,眼睛贼亮地蹦出来了,这小妮子对于如何折磨一个人,有着深刻而独到的见解,某些手段一旦施展出来,连我都深深为之蛋疼菊紧,不愿面对接下来惨烈的一幕,赶紧扶起了张小饼,带他下楼了。
“两位,你们别抛下我啊,也带我下去吧……”我刚走到楼梯口,耳边就传来陈涛那小子的吼声,回头,望着摔落在墙角,捂着大腿哀嚎的陈涛,眼睥之间闪烁了一下。
这小子运气不好,刚才张小饼和藤野鹰展开符篆威力较量的时候,一阵天踏地摇,被地板上撕裂的木砖插进了大腿,伤口撕裂,喷出了很大一滩鲜血,他因为失血过多,脸色已经苍白如纸,自己又爬不起来,若是没有人帮他止血,怕是撑不到多久就会死去。
我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选择走过去,将这家伙单手拎了起来,陪同张小饼来到了别墅第一层。
大战之后,整个别墅中到处都是鲜血和伏尸,空气中掺杂着浓浓的血腥气,我并不习惯这种味道,坐在沙发上,几次都差点干呕了出来。
不过张小饼的江湖经验比我丰富许多,似乎并不在意飘散在身边的血腥味,靠着沙发喘息了几口,脸色渐渐恢复了几分红润,才把目光转向了正在给自己包扎伤口的陈涛。
接触到张小饼那似笑非笑的目光,陈涛“扑腾”一声,直接从沙发上蹦起来,双腿跪倒在了地上,说两位,我错了,请你们放过我,留我一条生路,来生就算做牛做马也要报答两位的大恩大德。
这小子见风使舵,一天一个样,刚才还凶狠地拿枪指着我,口口声声要我去死,这会儿跪在地上装孙子,装的比什么都像。
讲真,我特别反感他这种性格,如果这丫的能够硬气到底,喊出“要杀要挂悉听尊便”的口号,没准我还能高看他一眼,可现在,流露在我眼神中的只有恶心。
张小饼说先不要扯其他,你过来,我有话想问你。陈涛就跪着挪到了我俩面前,把头深深伏在了地上,连抬起头来看我们的勇气都没有。
他这幅模样,倒是引得我和张小饼想发笑,张小饼说你把头抬起来试试,看看我们,有这么吓人吗?
“两位老大,你们就别耍我了,我只是个小人物,有什么想要知道的,请你们快问吧,我一定把我知道的全部内容都告诉你们。”陈涛脸都苦成了窝瓜,脸上有着深深的畏惧,小眼睛在我和张小饼脸上扫来扫去,好像只耗子,即胆怯、又猥琐。
我说那好,告诉我们那两份残图中究竟隐藏了什么秘密,为什么这么多人都在拼了老命地抢它?陈涛说老大,这个我真不晓得,你们也看到了藤野鹰那老不死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