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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体,居然又是一个被怨灵附身的家伙。
只是眼前这个男人带给我的感觉却与之前不同,显然此刻附身在他体内的恶灵可比刚才那几道游魂还要恐怖许多。
他一边阴恻恻地笑着,笑得越来越诡异,随后有开始大声嘶吼,呼天抢地,同已经边长的手指甲抓扯这上半生的黑色西装,一道道抓痕伴随着飞溅出来的鲜血,然后这人露出了胸口的皮肤,上面随处可以看得见血淋淋的肌肉和被自己抓伤的痕迹。
正常人哪能对自己这么狠?这些都是在怨灵的驱使下,进行的自残行为。
等他将自己挠成了血葫芦,并且喘着粗气停下来之后,才再度用一对血通通的眼睛看着我们,在这个已经被怨灵附身的枪手眼中,已经迸发出了浓浓的怨恨,眼珠子里的血迹,也好似化作喷泉一样低流淌下来。
对视不超过两秒,这人整个眼球都已经被血色浸透,眼珠子好似从血池中打捞出来,又重新拼接在了眼眶中的一样,我甚至连黑色的眼珠子都瞧不见。
咯咯……
我听到他在笑,可这人的脸上却僵硬德犹如石子一般,将血淋淋的眼珠子沿着院子扫了一圈,最终,他把注意力放到了我的身上,“咯咯……我好渴啊,把你的血给我喝吧……”
这人在体内凶灵的控制下咆哮着,然后一步一步地朝我走来,每一步都有鲜血溢出,让他整个人看起来好似从九幽地狱中爬出来的恶鬼修罗一般的恐怖。
讲真,我有点害怕,倒不是害怕这里的怨力磁场,而是对方双眼中闪烁出来的暴戾,实在让人太过于震惊了,从他冰冷的双眼中渗透出了很强的压力,作用在我身上,就如同有只看不见的大手狠狠按压在我肩上一般,教人连气都透不过来!
这里的凶灵,竟然这么厉害!我很少碰见能够控制“气场”的高手,感觉这恐怖的凶灵一出现,整个小院子都被森冷的气场所屏蔽了一般,能够通过控制“炁”之场域,便将我牢牢压死,这境界,怕不是已经成长了到了罗刹鬼境?
“小寒,不要慌,这凶灵之所以如此恐怖,并非因为她本身的凶灵气场,只不过是在法阵加持下所形成的效果罢了!”张小饼把手按在我肩头上,替我解释掉了心中的疑惑。
我这才反应过来,一脸凝重地说,“没想到居然有人懂得依靠法阵加持,让一头普通的凶灵强大到这种地步,小饼,那是不是说,只要破掉这里的法阵,眼下的凶灵就没有这么凶狠了?”
张小饼点头,说然也,不过这凶灵就是为了守阵而存在的,要想破解法阵,就必须先把她解决掉才行。凶灵和法阵相生,你也可以把她看作是法阵的本身。
死循环啊……
我深吸了一口气,回头,却见张小饼一脸揶揄地看着我,说怎么,怕了?
他这话音一落,我心中立刻燃烧起了熊熊的怒火。
麻蛋,人死鸟朝上,就这么一个女鬼凶灵,能够吓得住谁?我胆子一毛,立刻大踏步上前去,抬起腿就踹,管它三七二十,一脚便扑向了对手。
说句不好用听的,以我今时今日的身手,能够拿捏得住我的,已经无一不属于当今术道界的一流猛人,我固然还达不到术道一流高手的境界,然而却早已经不是弱手了,就不信这凶灵如此厉害。
然而没等我扑到,这迅捷如风的一脚竟被对方轻轻避过,随后这个男人猛地把头抬起来,充血的双眼中,有着深深的暴戾之色浮现出来,一根根树杈子一般的青筋在崩现,直接跳跃在他森白色的额头上。他双手的指甲在不断拉长,如同镰刀,想要抱住我。
看着那闪烁在空中,不停跳跃着金属光色的青黑色的尖锐指甲,我心中大骇,脚底下一松,与这保镖错身而过。
插身而过的瞬间,他的指甲在我小腹上轻轻划了一道,并没有将我割伤,然而那指甲中弥漫出来的森然鬼气却让我头皮发紧,感觉被一根根的银针扎透。
随即这家伙转身追来,要朝我扑咬,却被紧随而至的一把桃木剑挡住了进路,张小饼已经意识到对方并不是那么好对付,只要不会留我一个人苦战,顿时捏着剑诀跳出来,右手舞动如风,桃木剑在空中穿梭着,似游龙,有着深邃的暗红色符文跳跃而起。
这叼毛的剑法强过我不少,毕竟是从小接受正经宗门调教的家伙,那长剑抖落起来的剑花如梨花暴雨,剑剑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森然气息,连我都被惊着了,赶紧后退。
张小饼剑出带着疾雨,唰唰几剑落下,却是隐有风雷声爆发,在这个保镖身上连续划出了好几道撕裂型的伤口。
他的剑法是道家的路子,讲究一个轻灵飘逸,认穴吐劲,看着就很花哨,然而实战中利用起来,却也是灵力至极,与我这种实战派看似背道而驰,实则都是同一种套路。
这剑法十分厉害,常人要是面对这般让人眼花缭乱的剑法,恐怕老早就抵御不住,哀嚎倒地了,然而这家伙连续中了张小饼五六剑,伤口中的鲜血外涌,如那尚未拧紧的水龙头,却是“哇哇”怒吼声不断,打得越来越快,丝毫没有因为身上的伤势就停歇下来。
这一幕让我胆寒,常理来说,张小饼施展的并非只是剑法,他桃木剑上符文篆刻,也是想到的凌厉,此刻一经催发,招招朝着敌人要害中刺中,符文中灵气逼人,一般的厉鬼是根本挡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