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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个人并不习惯于废话,当暗杀我的人被小彩折磨得奄奄一息,按在地上使劲摩擦了几分钟后,我才蹲下来,让在这家伙已经被折磨得痛不欲生的一张脸,说朋友,要不要我帮你叫医生,然而我们挂着吊**慢慢来?
他服软了,哭得声泪俱下,声声催人肝肠,说我错了,你杀了我吧,这样比死还要难受,你到底从哪儿找来的小鬼,居然这么凶……
能够射出那样的飞刀,证明这家伙也是江湖人,对付鬼魂的法子自然是必备的,然而鬼物中也有强弱之别,很显然小彩正是他对付不了、也防备不了那一种。
听到这话,我心满意足地笑了,对他扬了扬下吧,很得意地说道,“怎么样,我家养的小萝莉还不错吧?”他声泪俱下,大声控诉,说这尼玛哪里是小萝莉,你从哪儿看出来她小了?这简直就是母暴龙好不好?
呃……的确,小彩确实不小了,我也不能一直拿她当个六七岁的小女孩,这小狐媚子最近对我意见比较大,总埋怨我轻视她,在这么搞下去就快要造反了。
我咳嗽了一声,说闲话休提,我和你并无仇怨,为什么你不明不白地就要杀我?到底是谁派你来的,讲出来,我可以打电话送你去医院。
对方哭着说,“大哥,你五分钟前就准备告诉你了,求饶声那么大你是不是没听见?”我虎着脸,说那会我家丫头不是还没万够吗,快点讲,我马上就捂不住了,一会儿她出来还得折磨你!
“我说我说……”这汉子一脸横肉,面相上看起来并不属于那种没种的人,然而一听见我即将要放小彩出来,顿时吓得尿了裤子,一把鼻涕一把泪,说你们搞死了人家的老爹,所以人家就花钱雇我寻仇呗,就这么简单!
我诧异万分,说你特么讲清楚点,我搞死谁了?不说清楚老子再让你爽半个小时。
杀手哭得稀里哗啦的,说大哥,咱不带这样的,能别动不动就威胁我吗,我以为这样说你就能知道了,雇我杀你的人是周家的公子,周玉。他要报杀父之仇,所以花了好多钱请我出山,我本来已经洗手不干了,也是为了凑钱给儿子买尿布,才没禁得住这样的诱惑……
周玉要杀我?周远山已经挂了!
从这个杀手口中得到的两个信息,顿时将我震撼得不轻,我忙问,到底怎么回事,周远山什么时候死的,我特么明明已经放过他了啊?
“啊?……杀人的不是你?”这家伙愣了两秒钟,大呼上当,哭着喊着说周玉这个小王八羔子,事情没搞清楚就胡乱雇凶杀人,马勒戈壁的,我被他坑苦了,艹、艹艹!
这家伙被我折磨得够呛,到头来却从我口中得知这仅仅只是一个误会,顿时悔得肠子也请了,一万头草泥马在脸上呼啸而过,大骂周玉这混蛋,简直就是个龟孙!
我冷笑着说,你怎么这么容易就相信我,万一我讲的是假话呢?杀手说错不了,你本事那么大,一只手就能拿捏我,像你这种人是不会当着我的面说假话的。
呃……
这话听起来,我不知道究竟是源自于杀手的本心,还是出于对我的阿谀奉承,总之听起来倒是蛮爽的,我装模作样站起来,拍拍手说道,“好了,现在误会已经解释清楚,你打算怎么办,继续杀我?”
杀手哭了,说哥,咱能不玩吗?你本事这么大,我特么倒了八辈子血霉才会接到你这桩生意,你行行好,要杀就给我个痛快,不杀就赶紧打电话帮我叫医生,我特娘的受不了了,救命啊……
我禁不住想笑,说哥们,早交代不久没事了吗?其实呢,我这个人很好说话的,行,我先帮你把双腿接回来,你右手想必是废了,左手还能用,以后改练左手刀吧!
他说你别碰我,让医生帮我接就好……
我一脸郁闷地摸摸鼻子,想说老子真有那么可怕吗?
出于好心,我还是替对方打通电话,喊了120急救。我本身并不是一个嗜血的人,大多数情况下还是愿意与人为善,好好聊天的,既然对方像倒豆子一样,一股脑把事情全部都交代了,我也没有继续折腾他的必要。
从杀手口中得到的信息,我得知周玉从老爹死后就一直躲在一家酒吧里面不敢出来,买凶复仇也是通过熟人介绍的,便立刻步行来到了主城区附近,去了那叫“ok”酒吧。
上午十点左右,酒吧并未营业,门庭挺冷清了,我进去的时候看见几个服务生正没精打采地从里面出来,酒吧里的工作人员大部分都走空了。
有个胳膊上纹着刺青的家伙拦住了我,语气还挺客套,说先生抱歉,我们这儿白天不营业,想消费麻烦晚上再来,营业时间是下午5点半点到第二天凌晨2点半。
我摇头说不是,我过来不是消费的,是想找个人。他说你想找谁?我站在门口朝里边望了望,说我找周玉,他在不在?
我这话刚脱口,就注意到眼前这个彪形大汉的脸色变了,他爆吼一声草泥马,谁告诉你周少爷在这儿的。
没等这话讲完,对方一个直拳就朝我打来了,无论是出拳的力量还是速度都挺不错的,想必没少跟人打过架。
不过我称赞他身手好,那只是相对于普通人,这种身手对我来说只不过是过家家,没等他拳风落到,却居然发现自己整个人被举起来了,双脚离开地面,悬空了将近半米,这才发现有只手扣在了他皮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