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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小饼赶紧说死了死了,你们没看到人已经没气了吗?
“闭嘴!”之前说话那个男人又在张小饼身上踹了一脚,对身边一个人说道,“你,过去检查一下,要是还有气就补一枪!”
接着我就听到一窜脚步声朝我走进,心都悬到嗓子眼了,就把这丫的图省事,都不上来检查,直接朝我补一枪。
好在我担忧的事并没有发生,证明这些人对子弹还是挺爱惜的,有个人走到我身边蹲下,伸手在我背上乱摸,摸了半天,口中奇怪道,“怎么没有抢眼啊?”
说这话的时候,他立刻伸手抓着我的肩膀,打算把我给翻过来,我根本没有中弹,身上自然不会有抢眼,情知也瞒不住了,所以十分配合地翻身面朝着他,猛然一睁眼,把这小子吓得怪叫,大喊诈尸了!
我凶狠的一拳朝他脸上砸过去,这家伙被我吓得魂不附体,预料中我本该是个死人,又怎么会忽然睁眼呢?所以他怔了一下,被我这一拳砸个正着,鼻梁骨碎裂,下意识就用手去捂鼻子,我这个姿势很方便偷袭,当即将小腿反撩而上,“咔擦”一声。
我听到了鸡蛋破碎的美妙声音。
啊——
再猛的男人也护不住胯下那点细软,亲耳听到蛋碎声响起,紧随而至的剧痛让他忍不住要蹦起来,我反手一记手刀,轻轻碰在他脑袋瓜子上,却只听“砰”的一声闷响,然后这小子瞬间就昏迷过去了——这对他而言其实是一种解放。
“人没死,你特么……”这边的事根本瞒不住,另外几个拿枪的大汉瞬间也反应过来,纷纷将枪口朝着我这里举高,随后正在倒地痛不欲生哭泣的张小饼却猛然一个虎扑,一拳砸在最近的那个人身上,拳头上的巨力砸得这人身体往后一倒,又撞在了另外几个拿枪的人身上。
惨呼声后,这帮人稀里哗啦倒成一片,同时机枪的“哒哒”声也随之传来,只是全都射在了高空处。
枪声一起,我后背顿时就绷紧了,宛如扑食的猎豹一般蹿起来,按住了其中一个人的手腕,五指徒然发力,耳边听到“咔擦”一声,这人手骨折断,被我强行躲掉了手上的枪。
我调转枪口就是一阵扫射,巨大的后坐力让我站立不稳,一屁股又坐在地上,再次把头抬起来的时候,却看见张小饼已经拧断了最后一个人的脖子。
一番幸苦剧斗,我体力早就消耗一空,这会浑身火辣辣的疼,见张小饼正在给这帮家伙补刀,忍不住说道,“算了,留他们一条生路吧,这些家伙没了枪根本不成事,敲晕了算逑!”
张小饼回过头来朝我冷笑,说谁像你菩萨心肠这么好?你可知我被这帮人抓住之后,这几天究竟吃了多少苦头,这帮人丧尽天良,什么事情都敢干,连小月也死在那里,我咽不下这口气!
说到底,修行者也是俗事之人,张小饼尽管平时看着邋遢,仿佛对任何人都漠不关心,但我其实清楚,他这个人最重感情,弄死这些杀手并非是为了给自己泄愤,而是给那个叫“小月”的女孩报仇。
我也就由着他了,张小饼这会儿收敛起了开玩笑的心思,脸色显得极为冷酷,下重手将这些本就生命垂危的家伙一个个弄死,才坐下来,喘着粗气说道,“我这样,也算是个小月报仇了。”
我见他眼帘低垂,神情中有着说不出来的哀伤,只好坐过去说道,“小饼,生死有命,看开点吧!”
我知道这种安慰人的话语很苍白,只是在这样的环境下,却根本不晓得到底该怎样去安慰他。
张小饼又笑笑,调节好了情绪,指着我的槐木牌说道,“你的鬼妖练成了?”我点头,拍了拍槐木牌,召唤小彩出来跟他见面,小彩很快就飘出来了,一袭长裙,身材火辣,瞪着大眼睛和张小饼对视了好久。
张小饼很夸张地指着小彩,说卧槽,这是什么情况啊这是,那个奶声奶气的小丫头呢,怎么摇身一变就成大姑娘了!
我瞧见张小饼一脸吞了粪的表情,心中很是得意,对小彩说道,“还不跟道士哥哥打个招呼?”
小彩蹲下来,一脸俏皮地看着张小饼,说道士哥哥,你不记得我了?
张小饼目不转睛地看着她,继而又羡慕又恨,对我咬牙切齿地说,“你特娘的运气怎么就这么好,讨了这么个小妖精坐妹妹,不行,你以后离老子远一点,我怕我忍不住揍你一顿!”
我晓得,这哥们纯属嫉妒。
见他眼睛眨也不眨地放在小彩身上,我不乐意了,一排槐木牌,就把小彩重新收回去,张小饼一脸醋酸味,说小寒你什么意思,我看看还不行?我说你丫赶紧给老子把那点小心思收好,小彩是我妹妹,要是跟着你学坏了,你看我不揍你!
张小饼可怜巴巴低望着我,说小寒你再让我陪妹子耍耍,你拿我当什么人了,放心,跟着我她肯定不能学坏,我还能保护她呢!
我说你丫闭嘴吧,休息够了没有,休息够了就走,宁城不能待了,咱们还是赶紧跑路吧。
谁知,听到我的话,张小饼反倒把头抬起来,睥子深处,有着阴沉在涌动着,说小寒,就这么走了,我好不甘心!
见他一脸严肃,我也不再大闹了,就说你打算怎么办法?
张小饼指着地上的尸体,说如果只是这个泰国法师找上门,我也就算了,可你也看到了,这姓周的分明就是打算对我们赶尽杀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