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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中震撼,这家伙还真是毒得够可以,同时更加好奇他手中得到的东西,毕竟那玩意又脆又绿,还散发这绿莹莹的光芒,看起来,好像很好吃的样子……呃、好吧,这玩意取自那棵“神树”的树芯,非但不怎么好吃,恐怕还有剧毒。
“混蛋,你居然毁掉了那棵神树,老夫跟你拼了!”这边的周总也没停下,瞧见那浓烟四起,整棵“神树”已然被炸得四分五裂,心中羞愤,立刻发出了雷霆般的震怒,一声怒吼,亲自上阵和那黑衣男战成了一团。
可惜这老头气势是够了,可手段毕竟还是差了几分,与那黑衣男拼斗了两掌,给对方找准机会,虚晃一手,立刻招了道。混乱中我看的不是很分明,只见那家伙手中银芒一闪,姓周的老头便惨呼着捂住了手肘,十分痛苦地后退。
他这一退,身边大批保镖也得以狂冲上去,十几个保镖围着那黑衣男,好是一场混战,既然东西已经得到手,我便思考着应该要怎么离开这里,至于这地方爆发出来的战斗,与我而言,到时无关紧要。
可这念头刚起来,就感觉脖子上槐木牌一阵,小丫居然不想让我这么快就离去。
我正好奇小丫怎么在这个时候跟我闹情绪?前头就传来一声暴喊,猛抬头之间,却见一个保镖给人用重手披在了胸口上,巨大的力量将他震飞,胸口炸成一片血舞,整个人在空中张牙舞爪地挥舞着,活像是腾空而起的大蜘蛛,朝着我这边坠落过来。
我若仍旧趴在这儿作壁上观,那保镖自然会砸落在我身上,千万之一秒内,我已然做出了打算,单手撑在地上,发力往后以推,身体便在反推力的作用下,往后滑开了一点距离。
砰!
紧接着那人不偏不倚地砸在了我面前,后背着地,浑身骨骼尽碎,然而却并未立刻死去,然而是哇哇怪吼着喷出了一口老黑血,又臭又腥,忽然将目光集中在我身上来,发出了大吼,“你……也是……”
糟糕!
我目光爆冷,趁他尚未来得及将我暴露之际,我已经一掌打在了这人的头颅骨上,气劲宣泄,将这人一下弄死——反正他也受到了重创,即便我不杀他,这人顶多也只能苦撑几分钟的时间,顺手替他超度,我这心里倒也没什么值得愧疚的。
弄死了摔在我身边的保镖,我急忙抬头,继续观察场中的局面,却见十几个身手都十分不弱的保镖将那黑衣男未在中间,一阵冲杀,左右突围,却是一直难以冲出这包围圈。
在场每一个都是修行者,尽管实力上有强有弱,却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我蹲守原地,苦等了良久,一直寻找不到合适的机会离开,突然,那屋子里又是“哐啷”一声,接着有让人牙酸的钢筋折断声响起,轰隆隆,整个玻璃墙体居然生生倒塌下来,尘烟四起。
那黑衣男吓了一大跳,动作不由稍微放缓了一点,却被眼前的对手一个反肘撞击在了肚子上,猛地往后一蹿,正好又撞上了潜过来的周总,两人互抱着滚作一团,在地上忘情撕扯,奋力厮打着,几乎不辨你我。
那房子倒塌之后,无数的玻璃碎片便好似雨点般落下来,几个保镖闪躲不及,被大量的玻璃钢罩杂种,脑袋就像熟透的西瓜,一下破碎,红色的鲜血、白色的脑浆溅得四处都是,甚至有个比较倒霉的,更是连眼球被崩了出来,弹到了几米远。
这一幕看得我真是心惊肉跳,到底是要闹哪样啊,不就是家里闹个贼吗?然而我内心已经知晓,此事绝不像表面看上去的那般简单,正犹豫着要不要趁乱跑走,随后耳边又是一震“窸窣”声,急忙眯着目光朝前看过去,却发现那大片蔓藤在移动,又纷纷朝着倒落在地的尸体卷过来。
我下了一大跳,暗想这所谓的“神树”还真是不简单,树芯给人抽走,便宛如活人没有了心脏,这些蔓藤即便失去了力量支撑,居然仍旧能够对活人造成威胁,简直闻所未闻!
倒下的尸体大概有两三具,分别被十几根婴儿手臂粗细的藤蔓拖着,迅速地拉入了一片断壁残垣之中去。
我心中为之一紧,此地不能久留,三十六计,走为上!
然而我这一回头,又发觉槐木牌在震动,小丫就是拽着我不肯走,我心想这小丫头到底是准备闹什么啊,结果一眼就看见那黑衣男手中死死护着的那根翠绿色树芯,心中了然。
这树芯深处,有着极为旺盛蓬勃的生命力在跳动着,虽然对人无用,却能够滋养小丫的神魂,她地魂不稳,我手中却只得到了一半的彼岸魔萝,未必能够将她全部残缺掉的地魂滋补回来,所以这小丫头又把主意打在了那黑衣男手中的树芯上。
我心中犹豫了一阵,随即咬牙,又重新蹲下来,既然都来了,要干就得干票大的,大不了事情败露之后,我买张船票直接跑路就是,横竖也要把小丫的地混补齐。
想到这里,我便耐着性子不再走了,这时那前面的拼斗已经陷入了白热化阶段,黑衣男固然伸手矫健,然而面对着十来个逞凶斗狠的家伙,短时间内却也无法走脱。
而与此同时,在我的身后草丛里,居然又冒出了无数个几十公分高的小娃娃,是灵体,头上戴着破毡帽,从林深处漂浮起来,冷厉的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白色的眼瞳在麻木地转动着,很快便直勾勾的看着我、以及其它的一切。
这眼神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