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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赵德凯把着公司大门口,这家伙如果想要离开公司,就必须从我们身边经过,倘若心里没鬼,直接走过来不就行了,为什么还要翻墙呢?
他翻墙的动作很快,仿佛一只灵猫一样,我察觉到动静之后飞速蹿起来,将力道全部灌注在了双足之上,一时间爆发出了巨大的力量,身子一个猛冲,后发先至,赶在那人翻跃墙头之前,将手指搭在了他悬空的脚上,“下来!”
那人竟然没有理会我的吼声,而是转身,袖口中笔直地射出一支袖箭,那箭头来得好快,在空中激射出一道白光,我目光一闪,急忙撒手往后一撤,双脚落地,头顶却涌来一道古怪的气流,抬头见那人一声狞笑,手中抓着匕首刺向我咽喉。
他自上而下坠落,身体带着俯冲的惯性,我不肯硬接,错身暴退,那人双脚落地,露出一张皱巴巴的老脸,酒糟鼻,双眼发红,却是一个十分干瘦的小老头。
“是你,为什么要算计我?”我皱紧了目光,对他投去充满杀意的眼神。
这老头嘿然冷笑道,“没想到你命大,找了个身边的人做替死鬼,不过也快了,躲得过这次,你也躲不掉下一次!”
“那就看谁先死!”心中的愤怒促使我不愿意再等下去,将双手平举,一个直拳捣向他胸口,这人翻身跃起,又要试图往上翻越,我却没有给他再次逃离的机会,双手交叠,掐出一个法印,摇摇对准身子悬空的他按了过去。
此印是外缚印,有着操控人心的能力,通过法印的震荡与共鸣,涌现出一股旋转的气流,徒然间涌出一股力量作用在他后背之上,这老头口中“啊”了一声,身形一滞,身体前冲的势头耗尽,直接沿着墙头栽倒,被我快步赶上,一拳打中胸口,口中顿时溢出了一股鲜血,用充满骇然的目光看着我,
“你怎么可能这么厉害?”
我冷笑道,“知道我厉害还敢算计我,你胆子也真够大的,背后究竟是出于谁的指使,快说!”
“下地狱去问阎罗王吧!”被我一举拿下,这老头倒也表现出了几分临危不惧的胆识,不知道从哪儿摸出一张符篆,将符篆一丢,手指划出几个怪异的圈子,徒然间,那符篆中催生出一团旋转的气流,直射我胸口而来。
我单手一推,死死地握住了这股气流,反手掐灭,此时那老头已然找准机会,脱离了我的掌控,飞速朝着远处射出,我目光一冷,杀心四起,正要抬腿去追,耳边却闻得一声枪响,结束了一切。
狂奔中的老头被赵德凯一枪打中了小腿,身子一个踉跄,栽倒在了路边,我脸上挂着冷笑,跑到这家伙身后,蹲下来缓缓说道,“我不记得自己和你有过什么恩怨,你会干这种事,背后肯定有人指挥的吧,如果你够聪明,就老老实实地告诉我!”
他捂着不断冒血的小腿,疼得脸颊苍白,却阴冷地笑道,“要杀要剐,悉听尊便,老夫且看你还能够猖狂到几时!”
我心头火起,反手就是一个耳光,打得这老头门牙混合的鲜血从嘴唇中喷出来,伸手揪着他领口,单手将人拎起来,说你以为我耐心很好是吧,小钱的死,总需要有个人交代,既然你是给肇事司机下咒的人,那就先从你开始吧!
我朋友不多,小钱算一个,身为朋友,我却没有照顾好他,反倒让小钱在我面前,被货车眼睁睁状的骨断筋裂,此刻既然寻找到了背后下咒的家伙,又怎么会给他好脸色看?
啪、啪啪!
一脸十几个耳光,抽得我手心发烫,反观这老头一张脸则肿胀成为了猪头,两排牙床都被我扇掉了,瞪着肿胀青紫的眼眶,朝我含混不清地吼道,“士可杀不可辱……”
“我去你、妈的!”
我将人猛灌在地,一脚踩在这老东西后脑勺上,说都这时候,你还想跟我讲条件,快说你背后的人到底是谁,是不是罗兰那个老女人?
他艰难地转动脖子,用狰狞的目光死死瞪着我,一再缄默,并不说话,我杀心暴起,将紧攥的拳头握起来,对着老头厉笑一声,“我很喜欢你这种硬骨头,居然你想要为背后的主子尽忠,那我就成全你,黄泉路上好好想一想,自己这么嘴硬到底值不值得!”
我拳头上夹裹着气流,正要一拳将这老小子头盖骨碾碎,这时身后忽然有人将我死死抱住了,大喊道,“林寒,你在做什么,杀人犯法你知不知道?”
听见赵德凯的声音,我紧握的拳头才缓缓放松,回头望着他,说那我朋友就白死了?
赵德凯说道,“你把人交给我,放心,我一定会好好审问清楚,然后去给你一个交代。”
这里毕竟是一二线的大城市,不像老家那一片穷山沟沟,弄死个把人根本不算事,当着赵德凯的面,我也不敢正对他痛下杀手,只好将压在这老头后脑勺上的脚尖松开,交给了赵德凯处理。
赵德凯先是蹲下去,给这被我打得没有还手之力的老头上了手铐,将他双手反背到身后,腿攘着走向公司大门。
这会儿张经理已经带着几个睡眼惺忪的公司员工出来了,见我和赵德凯正拷着这老头朝警车里送,张经理立刻大喊,“两位,你们在做什么,怎么把老何逮起来了?老何你这是怎么了,为什么满脸是伤?”
赵德凯说道,“这老头就是支使肇事司机的主谋。”“这不可能!”张经理张了张嘴,表示难以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