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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回事,地震了吗?”熊士官死死抱着树干,朝我发出惊呼声,我也一脸纳闷,死死抱着不停乱晃的树干。
这场震动的动静闹得很大,轰隆隆的雷鸣声不断从我耳朵中传来,大树的躯干在疯狂摇晃,头顶上落叶“簌簌”想成一片,有着地崩山摧的架势。
我和熊士官都是一脸骇然,在大自然的威力之下,人类显得是那般渺小,我们足足等待了两三分钟,它才慢慢平复了下去,紧接着我抬头,发现峡谷中的地貌居然发生了改变,之前我找到熊士官的那一片山谷之中,居然垮塌掉了无数的地缝,滚滚黑气上涌,都沿着地缝中不断延伸出来。
我吓了一跳,从树干上爬起,望着整个峡谷中到处弥漫着的黑气,心中巨震,失声道,“难道封堵深渊的法阵被破掉了,不可能,前面不是有玄真老头守着吗?”
熊士官爬起来,一脸苍白地问我什么情况?我让他别说话,先在附近找个地方藏好,我倒峡谷下面看看去。熊士官说要不我跟你一块去吧,我摇头,让他待在这儿别动,现在法阵除了问题,没准那深渊中很快就会有诸般魔物沿着地底爬出来,局面很不妙。
其实这一切都是玄真老头告诉我的,真正的深渊魔怪长成什么样,我自己也不曾晓得,心中的好奇大过震惊,撑着树干一跳,直接从五六米高的地方蹦了下去。
落地后我双脚一蹦,再度沿着那乱石堆方向跑去,经历过一场小型的地震之后,整个乱石堆中的地貌已经发生了很大的改变,禁锢深渊的法阵还在,只不过好多处的阵眼都已经移了位,法阵已经混乱不堪。
我急忙跳下乱石堆,听到前面传来“叽叽”的叫喊声,心中一喜,急忙沿着声音传来的方向跑过去,一眼就看到了小白,只不过它此刻的环境不太妙,居然给几个拿刀的家伙给围住。
其中一个秃了顶的老头还在兴奋地大喊,“快抓住他,这可是雪猿,十分稀奇的物种,剥了皮炼丹可以助长修为呢!”
我听到这话眼皮子顿时一跳,脚步点在峡谷石头上,奋力一跃,同一时间有张大网从空中散落,直奔被围困在中间的小白而去,我在空中提气暴吼,说住手!
这一声大喊吸引了无数人的注意力,前面七八个汉子都同时把目光抓向我,人群中有人惊诧道,“咦,这峡谷中居然还有人,一并抓了,让它带路!”
一瞬间五六把雪亮的长刀直接朝我身上扎来,我身在半空无处借力,却对这帮人问也不问一声便朝我下手的行为感觉到异常恼火,在空中反拧腰身,提气暴吼,问他们都是什么人?
“要你命的人!”第一个朝我冲过来的是个彪形大汉,一米九的身高配上浑身肌肉,很有视觉的震撼效果,手中一把泼风刀被挥舞得密不透气,哇哇暴喊着朝我扑来。
我心中早有准备,因此并不慌张,曲腿一弹,没等他刀锋迫面,已经轻轻勾在了他腹部腰眼上,腰眼是人的死穴,尤其对与修行者而言,是必须防备住的地方。
他大喊一句“滚开”,刀身一转,削向我的小腿,我单手成拳,趁他刀锋还未靠近的时候,狠狠砸在他肚子上。
这家伙被我一拳砸退,口中“哇呀”怪吼,眼珠子瞪得好像浸过血一样,我却没有给他继续发挥的机会,五指成爪,猛然捏在了他拿刀的手腕上,反手一拧,这家伙整条胳膊就长在了后背上。
“是个硬茬子,大家一起上!”在第一个攻向我的家伙惨叫声中,剩下几个壮汉也纷纷挥舞着刀片朝我砍来,我心中暴怒,这些人面对出现在这里的我,居然连问也不问一声,动辄便痛下杀手,显然也和熊士官遭遇的那两个家伙是一伙的,当即将这人手中的长刀劈手抢过,刀尖一扬,横扫一片。
气劲吞吐之间,刀身上刮出一股飓风,紧接着冲在前面的两人手腕一凉,低头看着光秃秃的断腕,惨叫着惊呼出声。
鲜血恣意,从伤口中喷洒出来,染红了一大片泥土,我将刀锋一旋,夹裹着暴风一般的刀刃长驱直入,很轻易在这两个倒霉蛋的身上带出了不少零件,正要继续下手,耳边却闻得呼呼声响,后背突然绷紧,察觉到了很深的威胁。
我就地一滚,躲开了来自身后的威胁,单手撑地一下子蹦起来,将目光猛然往后一转,目光却骤然陷入了呆滞,手中的刀势也停下了。
我死死盯着背后那个偷袭我的家伙,对方也看清了我的长相,瞳孔死死缩紧着,大喊道,“是你!”
出现在我背后这人,一身的长衫、单臂,手中抓着一把精铁折扇,风度翩翩,只是左脸上的肉却凹陷了一块,半边脸都垮塌了,眼珠子灰白、暴凸,显得格外狰狞,只剩一条胳膊,不正是大半年之前,那个在千年大墓中曾经胁迫与我、长沙帮中的白纸扇,贾师爷吗?
呵呵,这个世界还真是小,没想到不到一年的功夫,我和他居然又再度碰面了。
只是比起之前的翩翩姿态,这家伙此刻面容丑陋,别提有多恶心,我原本以为他已经在千年大墓中被滚石活埋了,没想到居然还活着,只是断了一条手臂,连左边的脸也凹陷了一块,想必是给滚石砸成这样的。
“小子,原来是你,身手怎么变得这么好了?”贾师爷轻摇折扇,目光谨慎地看着我,说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儿?
他一连抛出了两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