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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张小饼上去的时候,老马也坐在那儿,说到这起案子,整个警局上下真是操碎了心,被掳走的小孩没找到,反倒多了同事的几具尸体,老马抽烟嗓子都有点哑了,站起来说,
“两位,这次恐怕又要劳烦你们了。”
我和张小饼都让她放心,走到那个正在抽烟的中年男人身边,张小饼在桌上敲了敲,“你就是那几木制品工艺店的老板?”
这是一个皮肤白胖,身材矮短的中年人,门牙镶着两瓣金,脖子上还挂着大金链条,典型的暴发户,脑袋大脖子粗,见我们就含冤,叫起了撞天屈,
“我说各位,该交代的我都已经交代了,那叔侄两个人做的事情,真跟我没什么关系,他们是我雇佣的没错,可我只让他们帮我拉木材、守仓库什么的,真没料到这两个家伙居然背着我偷偷干那种事情啊!”
陈斌冷笑道,但你非法雇佣外籍人员,而且两个人都没有入境记录,都是偷渡客,这点总没有假吧?
大金链苦着脸,我认罚,可这是工商局的事,犯不上把人逮警局里来吧?
老马一拍桌子,说你老实点,嘴别贫!现在出了事,你身为那两个偷渡客的老板,交点罚金就想了事?
“你们到底想知道什么?”大金链蔫了,跌回椅子上,咬牙拍腿说,“就知道这帮偷渡的没几个人是好鸟,我不该贪便宜请了两个来历不明的人,可我真是不知道啊!”
简单的盘问,我和张小饼了解到大金链姓况,祖上都是从事木材加工厂的生意人,生意做得还蛮大的,从事木质工艺品的加工,近几年,国家对于森林绿植面积开始进行管控,原料价格上升,很难弄到上好的木料,所以他工厂中大部分木质原料都是从缅甸、马来西亚等地进出口加工,也是在选购原料的过程中,才认识了那对叔侄两个人。
昨晚被我们干死的家伙叫巴熊,还有个亲叔叔叫普颂,两个都来自马拉西亚,况老板觉得这帮偷渡客价钱便宜,干活也老实,不怎么偷懒,再加上两叔侄在原料产地有熟人,能够帮他联系原料厂商,所以就一直留他们在身边,已经跟了他两三年了。
老马又问,那叔侄两个人住在哪儿?
况老板说他们就住在加工厂后面的仓库里,叔侄两个人是外来人,一直深居简出,平时也不怎么喜欢说话,我就是看他们老实,不惹事,所以才会一直雇佣他们这么久,谁能想到……唉!
说到这儿,况老板肠子都已经悔青了。
陈斌继续盘问,“这叔侄两个掳走了这么多小孩,都藏在你那个加工厂的后仓库,你就没发现什么不对劲的?”
况老板说警察同志,时代不一样了,您见过几个老板和手下人一块抬木料、上车床的?我厂子里请了不少人,加工方面的事情不归我管,我只负责原料进口和销售,不瞒您说,那仓库我都快一两年没进去过了。
见他倒豆子似的交代,态度还算诚恳,连自己偷税漏税的事也都交代差不多了,我以为完全可以排除况老板参与作案的嫌疑,为啥?最近这几年,国家大力发展房地产开发建设,导致建材市场也被炒得虚高,高端木料和工艺品供不应求,利润很大。
这姓况的富得流油,又只是个最求简单物质享受的普通人,根本没有一点修行者的底子,完全没有做这种事的必要。
唯有一些懂的修行的逆天狂徒,才会干出这么丧心病狂的事,况老板就是个油尖嘴滑的木材商人,没有必要去讨不找好,还惹上一身骚。
从审讯室出来之后,我问陈斌,木料厂的后仓库搜过了没有?
陈斌说正在派人搜查,这次加大了警力,过去的同事都荷枪实弹,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不过那老头感觉风向不对,老早就逃了,马叔也是在抓捕过程中顺带找到了这家木材加工厂的老板,才带回警局进行突击审问。
我说能不能带我和小饼过去看看?
陈斌立刻点头说好。
重新坐上警车,我们快速来到了堆积木料的后仓库。库房处在县城荒郊的一个偏僻角落,附近就是一个城乡结合部,常住人口很稀松,入了夜并不热闹,马路上灯管坏了也没人修理,整条道看起来都阴森森的。
陈斌的同事将警车开得很快,到了地方,先看一个用木头围栏隔离起来的一个小型木材厂,门口蹲着几头大狼狗,看人的眼神都很凶,不过给人照看着,倒也没朝我们扑过来。
那狼狗的眼睛,好像是血红色的,在夜幕下散发幽光,盯得我心里毛毛的,小心翼翼绕过去,负责饲养狼狗的人说你们当心点,这狗发起疯连我都拽不住。
厂房不大,停留着一些重型机械设备,起重机后面有条小道,沿着小道转过去,就有几个警察过来接洽,对老马进行了简单的汇报,“报告马局,我们在仓库里面发现了一条暗道,里面发现了很多小孩的尸骨!”
老马立刻说,“带我们进去!”
后仓库很杂乱,摆放着好几座几人高的木材堆,都是没有进行过加工的原料,我们一路绕行,在几个民警同志的带领下,找到了通往暗道的入口,两扇锈迹斑斑的大铁门已经给人撬开了,地上放着胳膊粗的大铁链子,有被电焊烧过的痕迹,两个荷枪实弹的武警站在门口。
老马从一个手下人那里接过手电筒,打开手电,沿着暗道之中扫射,黑压压的石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