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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小饼跺脚说坏了,这家伙白天肯定一直潜伏在山林里面,等着沿途的汽车经过,然后趁着夜幕坐车逃走了!
我说那怎么办?
张小饼说还能怎么办,赶紧下公路,开车追啊,这里位置比较偏僻,大半夜肯定没几辆车子经过,运气好,咱们或许还能赶上。
空在大山里耽误了这么多功夫,我们几个人脸色都很难看,下了山,连夜跑向小镇,都纷纷踏上了警车,沿着唯一的那条黄土路疾驰而去。
那盏灯笼被张小饼挂在了车头,一路忽明忽暗地闪烁着,好在位置应该不是很远,所以尚未跟丢。
老马一边开车,一边对我俩说道,“你们确定没搞错方向吗,前面不远可就到了临县了!”
张小饼说错不了,这孙子在你们县城搞了这么多事,又被我和小寒打伤了,估计是觉得再也无法待下去去,所以临走前再干一票,以示报复!我们能搞错,灯笼里的大姐是不会错的。
沿着眼前的黄土路驶出去,快色要天亮的时候,我们便来到了一个城乡中转站,这里和临县交界,前面是几座大型的化工厂,一排十lún_dà卡车并排而立,当我们开车经过的时候,挂在警车上的灯笼疯狂闪烁,居然主动朝着后面飘着走,一下就把红线扯断了!
张小饼大喊停车,人就躲在里面!
老马赶紧踩了一脚刹车,说走,下去搜!
我按住了老马,说您别下去,这人很危险,虽然受伤了,也不是普通人能对付的,让我和小饼下车就行了。
陈斌急吼吼地说,“怕个卵子,我身上带着枪呢!”
“那你也得有开枪的机会才行。”我很无奈地说道,如果你们信我,就待在车上别下来,我会给你们一个交代,把人带出来的。
老马和几个同志对视了一眼,点头说我相信你们,不过最好能抓活的,我想知道这个丧心病狂的家伙究竟是为了什么,才干出这么缺德的事。
我说我尽量!
从警车上下来,我和张小饼互相使了个眼色,沿着化工厂外侧的绿化带翻墙潜入,各自摸向了不同的位置。
这个化工厂规模不下,也算是老马所在的县城重点企业了,门口挂着铁丝网,还有几个打着电筒巡逻的保安,不断地晃着手电筒来回巡视。
为了避免惊扰到凶徒,我和张小饼很明智地避开所有人,翻过高高的铁丝网,轻轻落足,潜入了化工厂核心。
这家伙,想必是发现了背后有人跟踪,所以才临时决定躲藏在里面的,假如不是因为张小饼在灯笼里困住那大姐的魂魄,恐怕还真就给他浑水摸鱼逃走了。
鬼魂的感应能力远比人类要强得多,我刚潜入化工厂,就察觉到头顶飘过一团绿火,朝着仓库深处电射而去。
看来她已经发现了仇人的踪迹!
我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跟在后头,发现了一扇厚重的大铁门,那灯笼已经挂在铁门上了,符咒被强行冲开了一道口子,察觉不到阴气的流动。
仇恨能够让一个人拥有更加强大的能力,这道理,并非只适用于人,她发现了仇人行踪,居然凭着自己,将张小饼设置的符咒强行冲开了!
我急忙快步赶上,跑到铁门跟前,望着两扇大大的门锁,眼芒一阵闪烁,又后退了几步,一个助跑加速前冲,沿着大铁门翻跃了过去。
脚尖尚未沾地,我就听见前面传来的一道凄厉喊叫,猛一抬头,恰好看见一道模糊的人形轮廓,浑身燃烧着大火,从仓库二楼坠落下来。
炸开的火磷到处纷飞,那大姐凄然以后,化作一股浓烟消散,在她坠落下来的地方,还钉着一枚三寸长的骨钉!
仇人近在眼前,大姐化作冤魂,却没有手刃仇人的能力,最终反倒被凶徒用一枚镇鬼的长钉打得烟消云散,实在令人唏嘘不已。
我咬紧了牙关,将视线转移到了上头,仓库二楼的回形走廊上闪过一道黑影,宛如野兽在狂奔,一瞬间就蹿进了黑暗。
“站住,别跑!”
我狂吼一声,沿着楼梯奋起直追,刚跑到二楼的楼梯拐角,却感觉脖子后面有一股嗖嗖的冷风。这种风跟电风扇吹出来的风有很大的不同,就像在脖子上给冰锥刺了一下,阴渗渗的,又冰又麻,浑身毛孔都缩成了一团。
来不及回身,我借着身体的冲势往前一滚,几个翻滚之后纵跳起来,望着出现在我身后,那个身高不过半米的黑色“小孩”,将眼珠子眯得很紧。
是小鬼!
凶徒谋害了这么多条幼小的生命,为的就是抽取小孩的魂魄,炼制小鬼供自己驱使,如今被我们逼到了墙角,自然不会再有所保留,而是将自己最得意的手段祭了出来。
养鬼之术,对于每个人修行者而言都不陌生,这种法门最早的发源地是在中原茅山,茅山的下茅之术,也就是俗称的“请五鬼上身”:然而养鬼最负盛名的却并不是茅山,而是东南亚、泰国、印尼、马来西亚等地,他们将小鬼称作“古曼童”。
据张小饼所说,大多数炼制小鬼的办法都很阴邪,先是打开刚死孩童的墓地,用蜡烛烧烤童尸的下巴,再用小棺材接满尸油,用尸油混合孩童的头发、指甲等贴身之物,充当容器承载,直接与小鬼沟通,各取所需。
用此法炼制出来的小鬼,用途很多,可以招财运斗、驱邪避凶、化煞消灾……等等。
然而要想炼制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