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网】,♂小÷说◎网】,
张小饼在下面催我,问我好了没有,记住动作一定要放轻,把这畜生惊到可就不好了。
我道了声晓得了,便将匕首含在嘴里,一只手搂在树干,另一只手的食指狠准的点在了血瞳黑鸦头顶上的那撮红色的羽毛上。
这一点,我居然感觉指尖微微传来灼热感,像是有一股气流沿着指尖传递过去,与这学瞳乌鸦脑门上的阴气发生了中和。
然后,那学瞳乌鸦便慢慢地闭上了眼睛,一动不动了趴了下去。
我心中一奇,惊道,“小饼,你的血果然有效果!”
张小饼笑笑说,“这不足稀奇,修行者的精血本身阳气就足,这学瞳乌鸦虽然诡异,经过人为驯化之后也只能起到看宅护院的作用,其实没有什么攻击性的!”
我松口气,沿着树干换换滑落下去,到了张小饼身边,说既然这玩意是人为炼化的,想必那山顶上一定住着人咯?
张小饼点头,说理应如此。
陈警官问道,“你们在瞎嘀咕什么,为了一只鸟,浪费这大半天劲,这人还找不找了,为了一只鸟,至于吗?”
张小饼贱笑道,“男人可不就为了那只鸟吗?”
陈警官脸皮一抖,嘿嘿笑道,“现在不是开玩笑的时候,快点上山吧,别让孩子等急了!”
谈及到小虎,我俩脸色严肃了许多,都沿着脚印快速寻找,这一路爬坡上坎,张小饼走得最快,我和陈警官跟在后面可算是吃尽了不少苦头。
说实话,在我老家也有这样的林子,这样的山路并不是没有走过,但是却没有这里那么潮湿,让人厌烦。刚下过雨,这山沟子里有小溪流淌而过,低矮的丛林里时常窜出一些不知名的小动物,或者蛇、蜥蜴,以及鬼鬼祟祟的蜘蛛和多脚爬虫。
植物也是枝繁叶茂,尤其的昌盛,将狭小的道路遮掩。在这样的雨林中漫无目的地寻找一个人,气氛无疑是让人压抑的。
走了不远了,前面的脚印消失了,张小饼蹲下去探路,我察觉到越往深处,陈警官脸色好像变得越难看,就问道,“陈哥,咋了?”
陈警官指了指前面的低矮峡谷,以及峡谷连接处那巍峨起伏的高山,脸色不太自然,“再往前走,可就出了田家坝了,前面是黄金沟,据说是有野人在里面行走,前几年有个砍柴的樵夫进去之后就没再出来,我们上报到县里,后来展开大规模搜救行动,将人找到的时候,脑壳已经被啃得稀巴烂了!”
我想起了之前那位李哥说的话,就问道,“这山里真有豺狼虎豹?”
陈警官摇头,“这大山深处究竟藏着什么,却是谁也不好说,老虎应该是没有,就爬熊和豹子,还有就是山里的灰狼。”
张小饼碰了碰我的胳膊肘,说你注意到没有,脚印到这儿,就一下子消失了,前面又没有别的出去,这人难道上天了?
我也觉得奇怪,眯着眼睛四处打量,这一抬头,却吓得不敢动,赶紧拽了拽张小饼的袖子,“小饼,别动,千万别动!”
“怎么啦?”张小饼和陈警官都是一脸不解,下意识把脑袋稍稍抬起了一点,接着三个人都跟被人施了定身咒一样,一动也不敢动。
在我们头顶的树枝上,竟然挂着好几条竹叶青,筷子般的身材,翠绿翠绿的,将身子盘在树干上,盘了好几圈,尾巴隐藏在树叶中几乎瞧不见,却都把脑袋给掉了下来,蛇头警惕地望着我们,将脖子鼓起来,似乎已经陷入攻击状态。
我担心它们随时都有可能给咱们来上一口,站在原地没敢动,眼珠子转了转,问张小饼该怎么办?
张小饼刚说出个“跑”字,头顶毒蛇“嘶嘶”喧哗,已经将供起来的脑门子朝我们射来了。
这毒蛇浑身翠绿,名字也好听,可竹叶青却并不是酒,而是山里人的噩梦,就我老家小时候听到的,也时常会有竹叶青咬人的先例,在这穷山沟子里被竹叶青咬上一口,撑不到血清注射,基本是没有活路的!
那蛇头在空中一拧,绷直了身体一弹,就跟线头一样朝我们射过来,我都没来得及把脚尖压下去,蛇头已经奔到我眼前了,两瓣细细的獠牙带着腥风,将目标锁定向我脖子。
我大吃一惊,惊呼一声就往地上倒,毒蛇拉长的身体形成一条笔直的亮线,穷追不舍。好在此时张小饼已经绕到了竹叶青的身后,闪电般的伸出了手,直接抓住了竹叶青的尾巴。
他的两根手指头,修长有力,仅仅捏住毒蛇的七寸位置,仍凭那毒蛇怎么摆动细长的身躯,都没有办法前进一点。
我送了口气,爬起来看见还有更多毒蛇朝我们游过来,心中顿觉胆寒,对张小饼说道,“先退回去!”
张小饼手指发力,蹦跳的毒蛇被挤压成肉糜,随手朝着石头上一摔,接着我们掉头就跑,总算绕开了那些纷扰的毒蛇攻击。
陈警官跑着跑着脸已经吓青了,一个劲儿地咒骂,“妈的,怎么会有这么多毒蛇盘在同一棵树上?”
张小饼沉声道,“这毒蛇,同样也是被人咬的!”
啊?
陈警官说谁会养这种竹叶青,又没什么价值。
我插嘴说道,“小饼讲的没错,这些毒蛇一定经过人为训练。”
陈警官问我为什么?
我说,“你刚才可能没注意到,第一条毒蛇攻击我的时候,咬的是脖子,一般来说,除了狮虎等大型动物,是不会懂得攻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