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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小饼的话,让我陷入了很久的沉默,过了好久我才说道,“这东西在我身体里面,会不会有什么影响?”
张小饼皱眉,“要说完全没有影响,显然是不现实的,不过老话也说了,祸兮福之所倚嘛,要是没有这位爷,你恐怕也活不到现在!”
我说还有福兮祸之所伏呢?
张小饼笑了,拍着我的肩膀说道,“你小子嘴咋就这么贫呢?这人呢,一辈子都充满了不确定性,没到生命中的最后一刻,谁都不晓得自己的命究竟是好是坏,祸福难料这个道理,你没听说过吗?”
我想了想,觉得他这话还算有道理,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对,一脸狐疑地看着张小饼,说你第一次遇上我的时候,究竟是为了什么才会下定决心帮我?你之前说下山是为了寻找什么有缘人,是我吗?
张小饼摇头不答,“这些事,就算跟你说了也是徒劳,不足好好休息,把身体养好,我们紧接着还要去湘西呢!”
这些天,张小饼一直在指点我的修行,他本事不俗,从旁协助也能让我受益匪浅,而经过这么多事情之后,我也明白唯有自身强大,才是活下去的关键,所以每天勤耕不辍,养伤的同时也在不断寻找机会,突破自身。
这样平静的日子一直持续了小半个月,直到一天下午,老田家发生了一段小插曲,彻底打断了我们平静的生活。
那天下午,我和张小饼正坐在石凳子上一块讨论接下来的行程,老田家婆娘突然急匆匆找我们,问我有没有看到虎子?
虎子就是老田的儿子,今年只有九岁,在镇上的小学念书,以往这个时间段,差不多也该回来了,可今天却一直没看见人影,所以老田和他婆娘有些着急。
在人家里白吃白喝这么久,该出力的时候也要出力,我便主动提出和小饼一块出去找找看,或许小孩子贪玩,到哪儿瞎晃去了吧。
从老田家出来,我也没怎么在意,虎子说大不大,说小也不算小了,这么大个小孩总不能跑丢,应该只是去玩了。
打渔的地方居然镇子不远,走了十几分钟,我们就到地方了,镇上的小学条件不怎么好,大门破破烂烂的,就剩一栋危房立在那里。
在偏远农村,教育的资源实在不怎么晚辈,田家坝临近好几个村子的小孩,都在这儿上学,不过我们来到这里的时候,天色已经怪晚了,学校门口坐着个看门的老头,正蹲在地上看杂志。
我和张小饼走上去,在学校大门的铁栅栏上轻轻敲了敲,问道,“叔,请问这是放学了吗?”
老头把杂志合上,说你们看不出来吗,门都已经关了。
我赶紧递过去一支烟,说叔,我们想找三年四班的田小虎,他放了学没回家,能不能帮我联系一下他的班主任?
老头把烟接过去,叼在嘴上,说四班的班主任啊,你等着,我看看记录本上的电话能不能打通。
老头钻进了值班室,不一会儿,便找出一个破破烂烂的笔记本,上面用歪歪扭扭的字迹写了好多名字,他翻到最后一页,指着一个叫“张素芳”的名字说道,
“张素芳就是四班的班主任,电话给你,你们自己想办法联系吧!”
我说,“叔,您帮我打个电话成吗?我手机没在身上。”
他看了我一眼,有些不情不愿地摸出手机,说我们这儿话费很贵。
我和张小饼都露出了然的表情,偷偷将一包黄鹤楼丢在桌上,这老头才说,“行,打个电话也没啥大事!”
偏远农村经济不发达,给上一包稍微好点的烟就算是送礼了,老头乐呵呵地替我们打电话,好久电话才接通,他把手机递给我,说要不你自己来?
我接过手机,电话那头传来的声音属于一个中年女人,“喂,请问找哪位?”
我说我是田小虎家的朋友,小虎子放学过后一直没回家,家里人着急了,所以让我们顺道来学校看一看。
那个女人让我们现在学校门口等等,我挂了电话,将手机还给看门大爷,坐在学校门口等了小半会儿,学校外的小道上才急匆匆跑来一个中年妇女,穿着朴素,老远朝我们招手。
我和张小饼都朝她走过去,乡村教师的待遇不好,学校里也没个宿舍啥的,这位张素芳老师还是从很远的地方走过来的。
天色已经有点晚了,张素芳老师见着我们两个大男人出现在这儿,反倒有些谨慎,就问你们是谁,我怎么没听说小虎家有你们这样的亲戚?
张小饼为了打消她的疑虑,急忙解释,“老师,我们不是小虎的亲戚,小虎他爹帮过我们,恰好有事,就拜托我们过来了。”
本来田叔是打算亲自过来的,可他常年在江上打鱼,这段时间老寒腿的毛病又犯了,只能拜托我和张小饼过来问问。
张老师问了我们几个问题,我俩都对答如流,她这才打消疑惑,说小虎子去了哪儿,我也不知道啊,这孩子,该不会是因为下午被我罚站,所以赌气吧?
我和张小饼对视一眼,都问道,“小孩犯了什么错了,怎么还罚站呢?”
张素芳说道,“哎呀,孩子太皮实,小虎子早上进学校的时候,不知道从哪儿捡来一条死蛇,趁班上女同学没注意的时候,偷偷里,把小娟吓哭了,我就想着惩罚他一会儿,让他去教室外面站了半节课!”
我“哦”了一声,说没事,这也不是啥大事,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