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越太子世人都说文治武功堪比世祖爷青年时期,虽然现在年龄较小但是等待他日长成必然有当年世祖之风。这样的事情看上去光鲜亮丽值得后人流芳百世。
但是沈煜有时候觉得南越的太子殿下是一个是个苦差,作为幼子,作为有一个天才少年的哥哥。原本他可以有一个天真烂漫的童年,有一个相对于诗酒fēng_liú的人生,但是事实却是出生之时作为父皇原配的母亲就已经离世,大哥又马革裹尸再难复当年天才少年的样子,而他也就意味着生来就背负着南越王朝未来的责任。这个责任与生具来从来没有人问自己愿意还是不愿意,他自己也不知道是愿意还是不愿意,反正就已经背上了,而且就在也退不下来了。
沈煜的印象中他真的很小就开始与众不同,他其他的兄弟们都是在母妃的寝殿了长大的,他其他的兄弟都是六岁进入南书房,他其他的兄弟可以常常在一起玩耍,这些他好像都没有。虽然父皇在母后去世之后纳了母后的嫡亲妹妹为贵妃,算是给她们一个慰借,同时将妹妹养在贵妃姨母的膝下,方便教养礼仪。至于他从小就生活在一个叫玉明殿的地方,这个殿阁说尊贵也是真的很尊贵的,距离历代皇帝的住处只有一步之遥,每日来往的当真是谈笑有鸿儒往来无白丁。他从小就知道自己身份不同也就因此少了许多许多的玩伴,平日里就是与几个伴读在一起谈论学问。
贵妃姨母自记忆以来常常往来于乾明宫和玉明殿之间,总是在自己的殿阁之中做好了各种吃食,然后分成三份,一份送到乾明宫,一份送到玉明殿,最后留一份在仙居宫给自家小妹。多年以来对自己对小妹可谓是尽心尽力,有时候他真的觉得面对贵妃姨母的时候真的能找到对于母亲的依赖只是自己很少能享受到。
父皇对自己的管教极是严格,会说话的时候父皇教他牙牙学语教科书就是四书,他到现在都没有办法忘怀父皇把他抱在膝上,圈在怀里,温故而知新可以为师也一句一句的读给他听,父皇说因为他的哥哥和母亲去世了母亲用自己的生命换来了他和妹妹的生命,作为哥哥他有责任要继承长兄的责任,还要照顾好妹妹。这些话他从小就一直在听父皇如是教育自己,到如今他都可以认真的好好的处理政务了,父皇看见他时还是有时要叨念两句。有时他觉得每次见到父皇都能猜出他除了说那些内阁政务之外还会说什么。有一些无奈。
对于他而言三岁获封太子,一直生活在乾明宫中与父皇同吃同睡。七岁因为内阁劝谏而搬出乾明宫,自己很少有闲暇的时候,除了自己看书习字更多的时候父皇他找来的内阁的各种各样的节略,要不然就是面对几个白发苍苍的太子三师,在他反而是不怎么会过来的人的印象里记得最深刻的靳老国公当真好文采,不管是多大的年纪了,在他看来都是一个风光霁月的老人家。他记得父皇告诉过他靳老国公出生世家又是当代少有的文学大儒要他好好的学习靳老国公带给他的东西。至于其他的在他眼里就是几个人凑一堆的糟老头,问他们问题半天就只会支支吾吾,反过来教训他的时候倒是什么经书典籍上的不知道从哪来的大道理一堆,有的时候就不胜其烦,但是父皇又要念叨他说什么作为太子要善修德政,恪尽君德,要好好听从太子三师的教导。这样的生活从七岁他过到了娶亲之前,才算脱离了每日敬授太子三师教导的生活。
武学方面自然也不可偏废,他的武学师父是南越御林军的统领,一招一式因为父皇的圣旨都是学的极其标准才能放弃,这就是皇太子的生活,处处比别人要多走一步,处处都要以别人更精进,这就是所谓的文武双全的由来吧。
十二岁入朝听政,常年站在王座龙阶之下,看着他的父亲有条不紊的处理各种急件慢件,看着一大群一大群的朝臣为了大事或者小事争争吵吵,有的时候觉得这一个大殿里的人都把这个大殿变成一个菜市场一样的,有的时候觉得如果自己如果是父亲这个位置一定不会让这个大殿这么吵,吵得人头都炸了。
十四岁他发现自己要处理的政务无端多了一倍还多,当时他天真的问过父皇这是为什么父皇告诉他,他的兄长在他这个年纪的时候已经可以披着战袍上战场,为了南越的江山而战斗,而他是这个江山不二的继承人,所以他不能向兄长一样去兄长当年的的地方,他只能把政务处理得更好,才能担起将来他身后的责任。
父皇经常在出其不意之下去一些上京之外的城市城池,去看一些当地的人民生活的真实情况,父皇常说只有看到最真实的一面,才能真正知道怎么做才能是真正的为国为民才能实行真正有用的国策。几乎每一次每一年他们都会去,偶尔父皇懒怠的时候也会让自己一个人独自去看看,数次的视察因为他每年都去,所以并不是都记得,甚至说大部分都不记得,但是有一次他直到晚年每次回忆起来都认为是催生最意外但是又最命中注定的相遇,遇到了最好的一个女子。那天的她一身浅碧色衣裙从意外脱缰的野马上差点掉下来,是他意外地救了她。两个意外加在一起就造就了他们的初遇,他那天其实在旁边站了很久,他看到了安郡王家的世子在她的言语下竟然有些吃瘪的表情,看到马上飞扬的姑娘的时候心里其实有一些不一样的情愫的。此时他并不知道的这个小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