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云舒虽然忍不住腹诽许麽麽嘴里的的太子殿下,心里还是在不断的想这件事情到底有多大的可信度,祖父说过太子殿下尚在襁褓的时候就已经因为先诏平王的原因而正位东宫,会是那么幼稚的人吗?怎么看也不像是需要人把他当小孩子一样的呀。
“娘娘,太子殿下就是太子殿下您看看这后院哪一个女人不是上赶着求太子殿下多去自己院子里,哪有您这样的,太子来的时候高兴,不来的时候也没不高兴。”
靳云舒还是不敢肯定太子殿下这样的人物需要她来当孩子哄,太不靠谱了。还是准备再等等看至少有些事情首先要说服自己。于是靳云舒又开始了看书,写字,画画,做女红的生活,靳云舒有时甚至会暗暗想着如果不是真的不可以她觉得这样的生活遗世而独立少了很多的纷扰,看现在的生活就少了许多的酸言酸语多自在。想着想着靳云舒自己都想笑,这哪里是一个太子的女人该想的事情,她身后还有靳氏全族,还有这个世家一派,世人都说世家是太子府靳侧妃的依靠,说她即使没有太子殿下的宠爱也可以在太子府过的很好,殊不知其实她也是未来整个世家的依仗,若是她有什么不好或是怎样也许会牵连到整个世家。
宁良人来得月楼的频率也是出奇的固定,一开始靳云舒也确实怀疑过她到底要做什么呢,但是后来又发现无论是当初她在后院得意一时的时候,还是如今渐渐寡淡下来的时候她都是隔三差五就会来,一起做着都喜欢的事情,真的是有一些高山流水遇知音的味道,格外的和谐。
靳云舒按照每月的时间持玉牌入宫向太后娘娘请安,陪太后娘娘礼佛。太后娘娘常年居住在慈宁宫不出,只是隔一两个月初一十五会让后宫的人去请个安。平日里,没什么人会出入,到显得这本该威名煊赫的慈宁宫有一些寥落了。
“给太后娘娘请安。”慈宁宫除了有些寂静之外还有一些潮湿和逼仄,但是似乎真的是一心向佛太后娘娘居然一点都不在意。
“哀家琢磨着你也是该来了,每个月都是这两天,这么久了倒真是风雨无阻。”
“您又不是不知道来陪您是多让人羡慕的事情,所以啊来陪太后娘娘又怎么会不来呢?”
“只有心静得下来没什么杂念的人才适合这里,哀家在宫宴上看到你第一眼就知道你是适合的。”
这一日靳云舒陪着太后娘娘按照每次都做的事情的次序一件一件的做从早课开始,太后早课之后会喜欢闲坐喝茶这时候靳云舒一向都是坐在旁边抄一些太后喜欢的佛经。靳云舒特的去练习过太后娘娘喜欢的苏体,如今除了内劲稍有些不足之外,其他的也算是真正的学了个七八分了。
“许麽麽说最近你和太子不太和睦?出什么事情了,可愿和哀家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