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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王者大陆重生的董其昌,有一种非常厉害的天赋,那就是复制能力。
凡是他见过的战斗技能,他都可以随手施展出来,虽然运劲诀窍未必完全一样,但看上去简直就是一模一样。
现在,他用的战斗技能,就跟李白的火焰旋风击差不多,并且将书画造诣融入其中,似乎威力更大。
当然,在董其昌复制李白的火焰旋风击之时,李白也在用神识天赋窃取董其昌的书画造诣,对这个历史人物有更深一层的了解。
当年的那个“民抄董宦”事件,对董其昌的影响非常大。
其中一个版本,是这样的:万历四十三年(1615)八月,赋闲在家的董其昌,因为强抢民女绿英,纳为小妾,再度引起松江民众公愤。
消息传开后,说书界便出现了以此事为蓝本的《黑白传》,并广为流传。《黑白传》第一回,即“白公子夜打陆家庄,黑秀才大闹龙门里”。
民众这种嘲讽讥笑,矛头显然直指号思白,且面黑的董其昌。
董其昌因此恼羞成怒。
万历四十四年(1616)三月,董其昌从说书人钱二口中,得知《黑白传》出自松江生员范昶之手,于是命家奴将范昶掠至董宅,并私设公堂,亲自审问。
范昶不承认,董其昌便派人对范昶百般凌辱,还强迫其到城隍庙里向神灵起誓。范昶遭此奇耻大辱,回家后不满十天,便含恨暴死。
范昶死后,其母冯氏带着儿媳龚氏及三名女仆,穿着孝服,哭闹着前去董宅讨个说法。
董其昌知道后,先指使家奴砸毁她们乘坐的轿子,后将她们带入家中闭门毒打。接着,董其昌命人打开大门,让围观百姓观赏她们惨遭凌辱后的情形。
董其昌的暴行,使松江百姓义愤填膺。一夜之间,大街小巷布满了控诉董其昌“兽宦”、“枭孽”的揭贴文告。当地妇女、儿童间,流传着“若要柴米强,先杀董其昌”。
徽州、湖广、川陕、山西等地的客商,也加入到揭发批判董其昌的行列中来,甚至连妓院和游船上也有这类报纸传阅,骂他卑鄙下流。
董其昌的恶行,简直到了“怨声载道,穷天罄地”的地步。
接受诉状的官员,既碍于董其昌的声名和权势,又害怕众怒难犯,只好下令拘捕董其昌家奴陈明。不过,官府这种丢卒保车、避重就轻的作为,并不能平息民愤。
于是,情绪激愤的民众上房揭瓦,将董其昌家中的珍奇玩货、金玉珠宝席卷一空,随后将董家数百间园亭台榭和密室幽房,尽付之一炬。
这就是大快人心的“民抄董宦”事件,出自野史。
当时,董其昌被吓,避难于苏州、镇江、丹阳、吴兴等地,一时如丧家之犬。
而另外一个版本,出自正史,说这是乱民焚毁董其昌宅第的行为。
据说,在1616年(万历四十四年),华亭(今上海市松江)董其昌的儿子及仆人,殴辱前往董家无理闹事的生员范启宋家妇女。
这里要特别注意几点:是董其昌的儿子及仆人动手,而对方是无理闹事。
后来,由于董其昌的仇家煽风点火,松江、上海、青浦等地的一些中下层知识分子和乱民,焚毁董其昌和陈明的房屋,张贴揭纸。
而且,还在儿童妇女中,造谣传唱“若要柴米强(吴语价廉之意),先杀董其昌”的歌谣。
最后,董其昌只得逃往归安,避难数月。
愤怒的群众,还砸碎董其昌书写的匾额以泄恨,是为“民抄董宦”。
围绕这个事件,是“民抄”还是“士抄”的争论,历来悬而未决,大多数学者倾向于董其昌是为名所累。
后来,官府捉拿了少数参与此事的暴徒,进行定罪,而董其昌也主张“宽求于民”。
董其昌认为,整个事件的发生,是背后有士人唆使,怂恿当地秀才们造谣中伤,丑化自己的名声,并鼓动、组织无知小民,抄抢自家宅府。
于是,围绕“民抄”还是“士抄”的争论悬而未决,又拖了大半年时间。
最后的审定结果,是在苏州、常州、镇江三府会审下作出的。
除将直接参加烧抢董家的一干流氓定为死罪论斩外,松江府华亭县儒学生员,有五人受到杖惩并革去功名,另有五人受杖惩并降级,三人单受杖惩。
而董其昌的家人陈明,尽管被乱民“先烧陈明房屋”,官府仍然对其“随行拘责监候”。
而今人却往往抓住官府对董其昌“奴辈不法,董宦未知也”的处理结果不放,一味无端又没有根据的认为,是官府庇护了董家。
于是,他们非要刻意将董其昌作为一个横行乡里的大恶霸来树立而后快。
再者,回到当时的社会阶层来定位,董其昌已经属于社会上层,是属于得到皇帝保护的“刑不上大夫”的阶层。
因此,根据当时社会的特殊性质,董其昌的地位和荣誉,理所当然能换来一些相应的地位,比如妻妾田宅奴仆的数量、范围,要比平民多,不用缴一些农民要缴的税。
这样的特权情况,在华夏已经上演了两千余年,而变成一个事实上的“真理”,在当时也是完全合法的,这些老百姓也都是知道的。
但是,他们为何偏偏就独不容董其昌,甚至非要牵强到说他“膏腴万顷,输税不过三分”的地步呢?
最终的答案,应当是否定的。
清朝初年那些修撰《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