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几日,佟佳氏皇贵妃被纳喇氏惠妃唆使,准备告发敬嫔,二人又来到了仁宪太后的宫里。
这个时候,仁宪太后的宫里无比热闹,很多嫔妃也来了。
只见惠妃轻轻走到皇贵妃的身边,用最低的声音说道:“娘娘,想要推翻僖贵妃,得先从安嫔和敬嫔下手。两个都在,先除掉哪一个。”
皇贵妃也低声回答说道:“敬嫔。”
惠妃应了一声,随后就退了回去。
这时,仁宪太后正从后面走了出来,然后在最高处坐了下来。
仁宪太后坐定之后,就朝着佟佳氏问道:“皇贵妃,你说八公主是被敬嫔指示贵妃宫里的太监残害的,你可有证据?”
皇贵妃回答说道:“回太后,有人可以为臣妾作证。”
仁宪太后问道:“喔!那不防把你的证人叫上来。”
皇贵妃说道:“请太后先听臣妾说来。八公主和奶娘被残害的当天,臣妾和惠妃正好去了冷宫,回来之后,八公主和奶娘就遇害了。”
仁宪太后说道:“好好的,你们去冷宫做什么。”
惠妃连忙向太后撒了个谎,抢着说道:“回太后,听说冷宫里闹鬼,而皇贵妃娘娘又执掌后宫,所以臣妾就陪着皇贵妃娘娘去冷宫探过究竟。”
惠妃刚说完,僖贵妃立刻接过话题说道:“去冷宫探索,难道也不带人吗?”
惠妃回答僖贵妃的话,说道:“臣妾很不明白,贵妃娘娘怎么知道就臣妾和皇贵妃娘娘没有带人。”
仁宪太后见惠妃和僖贵妃争论着,就立刻说道:“好了好了。”
接着,仁宪太后又问起皇贵妃:“你的证人呢?”
皇贵妃说道:“请太后听臣妾把前言先说完。那天夜里,臣妾和惠妃去了冷宫,臣妾二人没走多久,四阿哥就跟了出去,一下子就跑得不见人影。等到承乾宫的人发现四阿哥不见了,所有宫人这才就四处寻找,奶娘抱着八公主,也跟着出去寻找四阿哥。奶娘抱着八公主刚走了一段黑路,就遭到贵妃宫里的太监下此毒手。”
“那你又是如何知道贵妃宫里的太监是敬嫔指示的呢!”
“回太后,纳兰将军就是臣妾的证人,他可以作证。”
“把你的证人叫上来。”
仁宪太后说着,皇贵妃便大声说道:“传纳兰将军。”
没过一会儿功夫,纳兰揆叙就从外面进来。
纳兰揆叙进来之后,先是向仁宪太后以及皇贵妃一干人等行着叩拜之礼。
接着,皇贵妃又开始向纳兰揆叙说道:“纳兰将军,麻烦你把你当天晚上知道的事告诉太后。”
纳兰揆叙向皇贵妃回应一声:“微臣遵命。”
纳兰揆叙说完,又继续对仁宪太后说道:“禀太后,当天晚上,微臣正在马场指导大阿哥练习骑马,结果那匹马当天晚上突然发狂,驼着大阿哥就到处乱跑,快速离开马场。看到马匹跑了,微臣立刻就跳到另外一匹马上,跟了出去。驼着大阿哥的马匹就跑不见了,于是,微臣就下了马,延着宫墙下开始寻找大阿哥。大阿哥倒没找到,微臣突然看到前方亮起灯笼火把。”
皇贵妃打岔说道:“你所看到的灯笼火把,是突然间点起来的,还是在你没来之前就已经有了的。”
见到前方的状况,于是就暂时先放弃寻找大阿哥的下落,为了探过究竟,不知不觉的就来到了贵妃娘娘的宫墙外。那个时候,就已经发现安嫔娘娘、敬嫔娘娘以及贵妃娘娘宫里的所有太监都已经出了各位娘娘的寝宫,各位娘娘也因此分头而去。不到一会儿功夫,微臣就发现敬嫔娘娘碰上贵妃娘娘宫里的首领太监。他们二人听到有孩子的哭声,立刻就向孩子的哭声快速而去。微臣还亲自听见敬嫔娘娘对贵妃娘娘宫里的首领太监说,你从这边,本宫去那边,只要能追上孩子,就立刻动手。”
纳兰揆叙说到这里,皇贵妃迫不及待的追问:“那后来呢!你接着说下去。”
纳兰揆叙继续说道:“就在那个时候,不远处突然传来马的叫声,微臣断定那匹马应该就是驼着大阿哥的马。微臣当时只顾虑到大阿哥的安危,并不知道那个哇哇大哭的孩子正是八公主,还以为只是个普通的婴儿,所以就去找大阿哥了。”
听了纳兰揆叙的这般述说,皇贵妃更加气愤,说道:“原来如此。”
就在这个时候,惠妃望了望德妃,突然向德妃使了一个眼神,德妃立刻就开口向仁宪太后说道:“回太后,那天晚上,臣妾夜里爬起来的时候,也看到了皇宫里有灯笼火把,当时却不知是哪个宫里点的。为了探个清楚,臣妾就叫上臣妾宫里的侍女,春花和秋月一起,向亮起灯笼火把的方向走去。远远就听见了敬嫔和贵妃娘娘宫里太监说话的声音。”德妃正说着,
皇贵妃立刻就跳了起来,伸手指着敬嫔,大声骂道:“贱人,如今证据确凿,你还有何解释。”
皇贵妃刚说完,端顺太妃就向德妃问道:“德妃,你所说的话都属实吗?”
德妃沉默了一会儿,回答说道:“回端太妃,臣妾所说的都是实话。”
德妃刚说完,敬嫔就直冲着她说道:“好呀!德妃,连你也诬陷本宫。”
这时,端顺太妃也跳了起来,拍着桌子,也大声说道:“敬嫔,德妃是你叫的吗?算一算,你入宫的日子也有多年了,为何还如此尊卑颠倒。哀家做梦也想不到,那个太监真是你指示的。”
看到端顺太妃凶恶的面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