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一些会武功的,反倒是一眼就能看出来。
但是对方明显不会。
这倒是正好,不会武功,对自己也没太大的威胁。
他倒要看看,那人是想干什么。
赶了几天路后,他也有些累了,于是便找了家客栈休息去了。
在客栈一楼吃了点东西后,他才回到了楼上开好的房间里。
刚走到门口呢,便见一个小孩子缓缓走到了他的脚边,然后扯了扯他的衣角,“大哥哥,有人让我将这个给你”
洛文正蹙了蹙眉,看着地上的小丫头,又看了看她手上的信纸,“谁?”
小丫头指了指身后,却是一回头就看不见人了。
“咦,方才还在那儿的,他还给了我冰糖葫芦呢”
说着,她又舔了舔手上的冰糖葫芦。
洛文正不语,只是轻轻接过了她小手上的信纸,而那丫头这才匆匆跑远了去。
洛文正的心里倒也明白,这一定就是那个一直偷跟着自己的人给的,他倒是想看看,那个人到底在玩什么。
回到房里之后,他便缓缓地打开了手上的信纸,只见信纸上的字迹十分潦草,且仅仅只有一行。
刚一看完,他的脸色便瞬间僵硬了住。
他还以为南云桑水是放弃自己了,没想到根本不是,她这般,显然就是被抓走了!
而且还是之前的那个女人
该死的,他早该想到那个女人如此恨自己,一定不会善罢甘休的,自己怎的还放她走了?
现在南云桑水因为自己被抓,真的是
这样一想,他忽觉头疼,不行,他得去救她!
可是信上并没有说她们在哪,只交待了一个位置,让他后日过去。
后日
还要等到后日,南云桑水等的住吗?
真的是,都怪自己太大意了,他该带着她一起走的,至少等到身边没有危险了再让她离开啊。
可她不是挺厉害的吗?
武功不低,轻功也会,人也不傻,怎么这么容易就被绑架了?
难道是因为那日太伤心了?
那就是在自己刚刚刺激完她的时候
如果那时自己刚走她便被绑架了,那么过了这么多天,她岂不是已经受了好多苦了?
想想她那骄傲的性子,却一直被人控制着,一定难受极了。
该死的疯女人,他当初就该将她打到死透了,也不会让她有机会报复自己。
就算是要报复也该冲他来啊,冲他身边的人算什么?
原本心里还有一点点内疚的他。
现在却只剩下了气愤。
止都止都住!
后日,她倒要看看,那女人想玩什么!
就在那家客栈的不远处,沿着街道一直走,另一家十分豪华的客栈二楼处。
最角落的一间屋子里,门窗紧闭,明明还是日上三竿时,屋里头却好不昏暗,只有两个烛灯静静的放在一旁。
烛光摇曳,当视线适应的黑暗之后,却是瞧瞧屋子里头十分宽广,整个屋子里只有中间的位置放了一张木床,木床旁边是一个小桌子,此后就再没有一点东西了。
就在那木床上,一个身影被死死的绑在上头,双手双脚皆被绑着,就连翻身都翻不了,只能不停的发出“唔唔”的声音。
在床旁边,是一脸笑意的阿娄,便见她静静的走到了桌子旁,将木桌上的长鞭轻轻拿起。
“你觉得,报复一个人,最好的方式是什么呀?”
说着,她又笑盈盈的望向了床上的南云桑水,瞧着她的双眸瞪的那么大,她却是好生诡异的扬了扬唇。
“我来告诉你如何?其实很简单的,就是以其人之道还其人之身”
南云桑水的瞳孔渐渐放大,瞪着她的同时,还在不停的骂着,想开口,但是所有的咒骂声,都只变成了“恩恩唔唔”的,让她无奈非常。
好想一巴掌呼死眼前这个恶毒的女人!
可惜双手双脚都被绑着,就连嘴巴都被堵着,骂不能骂,打不能打,她南云桑水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罪,这一刻,简直想要扒了这个疯女人的皮!
大概是看出了她的气愤,阿娄却是微微蹙了蹙眉头。
“你怎么不害怕呢?我可是要打你了,你倒是害怕呀,求我呀,怎的还敢瞪着我呢”
南云桑水一脸阴沉,害怕她姥姥!
她南云桑水就算是怕,也不会怕她这样的垃圾!
一个什么本事都没有,就会卖可怜玩阴的心机女有什么可怕的?
要是打一架的话,自己根本就不可能输!
不想刚一这么想完,对方一鞭子便甩到了她的身上。
“啪”的一声,疼的她瞬间倒抽了一口凉气
这个疯子,还真打啊,真是疼死她了!
可是阿娄却双眼空洞。
“啧啧,你倒是厉害,这一鞭下来,竟然都没有哭,实在不是一般的厉害”
说着,她又再次甩了她一鞭。
“你知不知道,我为了找这玩意,也是受了好多苦的,因为这种带着刀片的长鞭,街道上根本就没的卖,估计也就洛文正那样的疯子才能有了,我为了更好的一报还一报,还自己拿刀片往这上边拼,好几次都割破我的手,可是好疼好疼呢”
南云桑水死死蹙眉,一连挨了两鞭,反倒是不出声了。
见如此,阿娄又再次打了她一鞭。
“怎么着?你现在是不是在心里想,我这样的就跟个疯子似的啊?我都猜的到呢,因为当初我挨第一鞭的时候,我的心里就把洛文正的祖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