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加林看到唐振东惊愕的眼神,呵呵笑道,“全世界都认识赌王,我怎么可能不认识。”
唐振东看看邓加林“不错,全世界是都认识赌王,但是这个世界上能有赌王电话的人应该不会超过一百个。”
邓加林听唐振东这么一说,他也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头,“那个什么,我跟赌王有点生意上的往來。”
唐振东哈哈大笑,“你往來不往來咱们回头再说再说,先把电话号码给我,我去打个电话。”
唐振东又如法炮制,叫來了jing察,给何鸿深打了电话,把自己遇到的情况一说,本來都已经就寝的何鸿深一听唐振东的说法,一个咕噜爬起來,问的很详细,然后挂了电话,
唐振东说的也很详细,但是唯独沒说自己被抓紧了jing察局,
唐振东不是不想出去,而是不想欠何鸿深的人情,因为何鸿深救陈志玲,那是因为陈志玲在他的地盘上出了事,而唐振东如果想出这个看守所,也容易的很,他还有个想法,是希望探知这个邓加林的底细,
唐振东有种冥冥之中的感觉,他感觉这个邓加林应该是跟自己有交集的,但是自己暂时还沒看出來,他准备回去跟邓加林好好聊聊,
不过等唐振东回去的时候,邓加林已经睡着了,唐振东也沒叫他,也躺在床上睡了,
第二天,唐振东刚睡醒,就來了jing员提他出去,唐振东以为是例行的审判,但是出來一看,來的人是何鸿深和李元群,他们是來保释唐振东的,
唐振东想到自己可能会被保释,但是沒想到这么快,自己给何鸿深打了电话,何鸿深马上起身安排调查,很快,半个小时后,何鸿深就拿到了唐振东遇袭的详细资料,这资料是jing局的调查资料和澳博遍布澳门的马仔,搜集资料的综合,比之jing局的资料更加详尽,几乎就是在场整个事件的回放,
虽然凌晨二点,绝大多数的人都进入了梦乡,但是对于澳门这个国际xing的都市來讲,这个时间还是有很多人正在进行夜生活的,所以,尽管发生情况的路上车很少,但是却也有人看到,
唐振东本來还想跟这个邓加林聊聊,看看自己跟他到底有什么缘分,但是何老來的太早,把自己的计划给打乱了,
出去也好,这个邓加林以后有机会遇到,但是陈志玲的安危却耽误不得,还是先救人要紧,就是不知道何老都调查出來什么了,
一个jing督双手握着何鸿深的手,“有何老您作保,当然沒问題,人你可以先带走,回头我给手续补上。”
何鸿深朝这个jing督点点头,“谢了,回头请你吃茶。”
“谢谢何老。”
何鸿深沒在搭理这个jing督,走到唐振东面前,“怎么样,小唐,沒事,让你受惊了。”
唐振东摇摇头,“习惯了。”
唐振东进看守所是轻车熟路,他坐过八年牢,内地的监狱跟澳门的监狱显然不是一个水平上的,澳门的监狱就像内地的旅店,而相比较澳门的监狱來说,内地的监狱就像是地狱,
唐振东着实沒想到何鸿深这个大佬会亲自赶來,接他出狱,要知道以何鸿深的身份地位,很多事情也就是一句话的事,但是何鸿深却亲自來了,很显然他对陈志玲被劫走一事,还是非常上心的,
唐振东朝李元群打了个招呼,就跟着何鸿深走出了jing局,
后面的jing察疑惑的问他们的jing督,“这人是谁,竟然能让何老亲自來接。”
“别废话了,赶紧回去干活,把保释手续办好。”
上了何鸿深的那辆防弹加长劳斯莱斯,何鸿深才问道,“小唐,昨晚的事,你怎么看。”
关于昨晚的事,唐振东自己在睡觉前也仔细想了想,脑中大概有个想法,“我感觉这事是井中派人干的,但是井中在澳门又沒那么大的实力,所以,我想应该是井中又联系了澳门的本地人,得到的线报。”
何鸿深看了看唐振东,心道这个唐振东不光身手厉害,而且脑子转的也快,何鸿深昨晚得到消息之后,就展开了细致的调查,不过却沒有确凿的证据,根据何鸿深得到的消息,井中在包扎了伤口后,被赶出了普京大赌场,后來有人看到他上了银河王家的车,
何鸿深据此推断,唐振东这事应该是王家跟井中合伙干的,最大的可能是王家提供车辆和情报,而井中的人负责下手,
这是何鸿深的手下得到的消息,然后经过他跟李元群的推断得出的结论,因为唐振东初來乍到,只跟银河的王家和井中有矛盾,而陈志玲则刚刚赢得赌牌,算是王家的眼中钉,所以,何鸿深大胆推测,这事是两伙人合伙干的,井中对付的是唐振东,而王家也想对付唐振东,顺道截了陈志玲,
“我今天一早,在jing局上班前,就去找了王念之,但是王念之矢口否认。”何鸿深说道,
“这事换做谁也不能承认,陈姐家在京城颇有影响,而王念之只不过在这一片地方还算是个人物,对得罪大陆权贵,他肯定心里有顾忌。”
何鸿深点点头,“小唐,你看咱们怎么办。”
“如果我们暂时找不到陈姐的确切藏身地点,那就只能静观其变了。”
“王念之心中有顾忌,就不敢对陈姐下手,但是如果我们估计错误,这王念之沒抓陈姐,而是井中等人抓了陈姐,那陈姐就危险了。”李元群在旁边分析道,
“陈姐一定在王念之手中。”唐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