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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关门山?那一带的确有八路军存在,”坐在摇摇晃晃的军列包厢里,萩原晃少将说到:“但是我们第一要紧的是收复丰店县城,关门山那边,还是不要放在这次作战计划了罢。手机端 m.”
大冢康介并不甘心:“我明白旅团长阁下的宗旨,不过那股八路军屡屡袭扰皇军,而且他们离丰店也不算远,如果不一举铲除,恐留后患无穷。”
小火车喘着粗气,吃力地爬了一个高坡,萩原晃从车窗窗帘的缝隙看出去,那是太行山有如刀削一般的千屻峭壁。
“wèi_ān_fù密营的安全是头等大事,”萩原晃收回目光,坚定地摇起了头:“关门山那边暂时不要考虑,集兵力,首先夺回宋家沟密营的后大门!”
眼见旅团长少将如此决绝,联队长也只好作罢。然而,这个生性好色的日酋,却顺势将话题转到了wèi_ān_fù的身。
“将军,我们这一趟将宋家沟里面的wèi_ān_fù都运出来了,那营地是不是还需要继续补充啊?”
萩原晃扫了一眼洋溢着粗俗sè_qíng相的麾下联队长,叹口气:“你别觉得好玩,这不是一件轻松的事情。”他顿了顿,朝着后面车厢的方向努努嘴:“我们的少佐队长——噢,应该是佐队长了——已经在那边开始绞尽脑汁了。”
大冢康介明白萩原晃说的意思,此刻,宪兵队长平井寺一,带着他的一百二十名部下正在军列悠闲地聊天,可是一回到宋家沟车站下了车,他们该忙碌了。
“我明白这不轻松,又要抓捕支那女人进密营,又不能声张、必须保密,”联队长抬高了一些声调:“可我还是难以理解,在北支那征集wèi_ān_fù的事情,大本营为什么要坚持保密?如果允许放手来做,我想我的联队会那些宪兵队的人能干得多,他们会在几天的时间里征集到十倍的女人。”
旅团长少将闻听自己的属下如是说,不禁警觉地瞪起了眼睛,又将对方狠狠地训斥了几句。迄今为止,除了联队长本人,整个大冢联队的官兵,都还对wèi_ān_fù内幕一无所知。这一点,无疑需要继续严守下去。
遭到了训斥的大冢康介并不沮丧,在这个问题,他敢于和自己的长官争辩:“还有,那个宪兵队长,一枪都没有放过,由尉官升为佐官,如今竟然又要提升为佐!假如他再成功地搞到一批wèi_ān_fù,是不是意味着还即将晋升为大佐?!我这个联队长大佐,是拼了性命和支那军作战得到的,难道那边车厢里的家伙,凭着搞女人、也能和我平起平坐吗?”
出乎意料,萩原晃并没有因为联队长的放肆而发怒,反倒平静地微笑着说了一句话:“所以,大佐,你从这件事应该进一步明白、大本营对在北支那秘密征集wèi_ān_fù的计划,是何等看重!”
大冢康介怔住了,想继续申诉,却接连扯动了几下嘴角都没有说出话来,脸的表情像足了一个白痴。
车厢外,忽然响起了小火车尖利的汽笛声,wèi_ān_fù军列开足马力,向太行山外疾驰。
郁闷不已的吴子健,回到河口村的第一件事,是要敌工队长召集全队集合,凸——这二十多支短枪,也算是他此行西坪的唯一收获。
但他却不得不将刚刚成立的炮兵班以及装备,统统留在了西坪的营部。
5连长李天林得知此事,当场和吴子健叫嚷起来,气急败坏的他,跳着脚撕心裂肺地发作着:一个炮兵班的战士,两门迫击炮,两枝掷弹筒,成箱成袋的炮弹和榴弹,这么一去不复返了!
通常,身为副营长的吴子健,是绝对不会任由部下对自己如此泄愤、奚落的,即便是李天林这样的从长征时期共事的老部下也不行;但是这一次,吴子健确实无颜见“河口父老”,因此,强忍着火气,闷着头任凭李天林大放厥词。
最终,还是肖俊平看不过去了,在一旁好说歹说地劝解,才算将5连长的悲愤情绪逐渐平息下去。
“你敢情站着说话腰不疼,”最终,李天林没忘了朝肖俊平打一枪:“你的敌工队都是从我的连里抽去的精兵,这回副营长又把全营的短家伙都收来归你们了,美得很啊!”
肖俊平被这话噎得尴尬起来,好脾气的笑容凝固在了脸。
吴子健终于朝李天林忍无可忍地拍了桌子:“你小子别跟一条疯狗似的,逮谁咬谁!你以为炮兵班是你们5连的炮兵班啊?告诉你,营部正式决定,炮兵班和重机枪班,今后全部改由营部直辖了!”
李天林震惊之下,又发出一声哀嚎:“你杀了我吧!这日子没法过了!”一边嚎,一边摔门而去。
屋子里只剩了吴子健和肖俊平两个,吴子健不好意思地解释说,八路军穷,哪个单位弄来点好装备,都舍不得让别人拿走。
“白天在西坪你也看到了,他们简直是明抢啊!”
因为李天林不在屋里了,副营长也如同他一样开始了泄愤。
“依我看,营部限制前沿部队出击作战的态度,还是非常明确的,强行留下炮兵和装备,目的是在此。”肖俊平较审慎地说到。
吴子健伤心地摇着头,不再言语;他和5连长一样,是真地心疼被拿走的炮兵和装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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