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谢,你这样站着,也挺辛苦的。”秦钟愈一番好心的样子。
付京源喝着酒,心中冷笑不已,心说你这个王八羔子,要真觉得我辛苦,干吗不让出自己的座位来?
敢情你是坐着说话不腰疼,漂亮的话张口就来。
似乎是感应到了付京源内心的想法一般,秦阳的声音悠悠传来:“秦总说的不错,付总,你站了这么久,过来坐一会。”
要坐,就只能坐在秦钟愈的那个座位上。
秦钟愈脸se遽然一变,下意识的侧身走了一步,但又觉得自己这样迫不及待的举动太过失分寸,那脚一迈出去,立时收了回来。
付京源心中暗乐,不用去看也知道秦钟愈此时的脸se那是相当难看。
他和秦钟愈之间关系素来不和,是以对秦钟愈假模假样的敬酒也没多少好感,亦是假惺惺的道:“秦少,这样子不好?那可是秦总的座位。”
秦阳笑道:“没什么不好的,秦总不是也觉得你站着很累吗?想必不会这么小气?”
秦钟愈一口牙都咬碎了,心说你这个混蛋,你要真是这么想的,干吗不自己站起来让座,但这话自是不好说出口,他一脸笑意的说道:“秦少说的没错,我坐的久了,腰有点不舒服,站着反而好了些,付总就过去坐。”
“真的没关系吗?”付京源装模作样的道。
“没关系,付总请坐!”秦钟愈加重了请这个字的音节。
付京源也就是客套一句,大步走过去,一屁股坐了下去。
庄少同眉头拧起,抬起头来打量付京源一眼,就要开口说话,话还没开口,秦阳就抬手给他倒了一杯酒,笑吟吟的道:“今ri多谢庄师长款待,来,我借花献佛敬你一杯,聊表谢意。”
庄少同看着杯子里清冽的白酒,闻着那浓郁的酒香,倒映在酒杯中的双眸,眼神闪烁不定,他抓过杯子一口子将酒倒进喉咙里,任由辛辣的酒液滑入肠道,带来一阵极致的感官刺激。
直到刺激的味道慢慢消弭,他才说道:“你真以为我是请你过来喝酒吃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