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崴了,疼。”
“哦。”
“你……”一朵白莲花瞪着他,气道:“你干嘛啊,搂着我的腰不放,男女授受不亲。”
猎魔人手一松,一朵白莲花跌倒在花坛边,她扶着坐起来,偏着头瞪着他:“你……你故意的,是不?”
“我好心帮你,你不领情,我有什么办法,怪我了?”
“算了,怪我倒霉好了。”
“还男女授受不亲,刚才怎么在宾馆房间里光着身子跟那狼妖…….”
“你还说!”
猎魔人咳嗽一声,扭头四望,一片漆黑。“时候不早了,我该回去休息了。”
“你,你别走!”
“又怎么了?死女人。”
“你……”
“好了,你家在哪儿,我送你回去。”
“不用!我怕你找到我家然后赖着不走。”
“我没你想的那么龌龊。”
“人心隔肚皮,不好说。”
“算了,女子难养,懒得跟你斗嘴。”
“帮我揉揉脚,好疼。”
“男女授受不亲,自己解决。”
“人家穿着一步裙不方便嘛,你快帮我揉一揉,谢谢你了,真的好疼。”
猎魔人无奈,蹲下,抓住她的脚腕,按揉起来。
“啊……丝…...疼,啊……”
“叫什么叫,小心让人听见。”
“我都不怕,你怕什么。”一朵白莲花呿了一声。
“你叫的那么惨,让人听见还以为母猪发情了呢,哼。”
“你,你才是母……啊,啊……”
“好了。”
一朵白莲花看着他的手指间散发一束淡淡的光芒进入脚踝,顿感舒适:“咦,不疼了。”
“浪费我的修为。”猎魔人吐了口气,站起来。
“你……到底是什么人?”
“我?不是说了吗?我是猎魔人,专门猎杀成精的妖魔。刚才在房间里不是说了吗?”
“那你是驱魔师?不会吧。”一朵白莲花抬头看看圆月,打了个冷颤,“是不是在做梦?刚才明明脚疼,难道这是真的?活久见。”
“我是猎魔人,不是驱魔师。”
“不都一样吗?”
“一样吗?”
“嗯,差不多,电视电影里就是这么演的。”
猎魔人好像没有听见她说的话,看着院子里面一个窗户亮起了灯光,鼻子嗅了嗅:“嗯,这里有最纯的血。”
借着手机的光,一朵白莲花看着身旁挂的牌子,说道:“这是幼儿园,血当然纯了。”扭头看向他,“你不会是……想吸血吧?”
猎魔人收回目光,看着她惊恐的样子顿觉好笑:“我不吸人血,但能闻出血的味道。”
“那你闻一闻我的血,是不是又香又纯?”
“酸,杂乱,不好不好。”
“去,什么狗鼻子,尽胡扯!没看见我这么又白又嫩的大美人吗?身上擦的是香奈儿香水……”
“俗,俗不可耐的香水?”
“土包子,什么也不懂。”
“你闻闻,纯正的chù_nǚ味儿。”
“去。”一朵白莲花羞怯的放下手机。
“没说你,关灯了,唉。”猎魔人遗憾道。
“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