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她的声音几乎因为呻、吟和求饶变得有些嘶哑,而他各种体位的变化,每一次的变化,都让他更容易的将自己全部进入到她体内。【92ks. 】
无力地瘫软在他怀里,而他却越战越勇。几次都几乎将怒龙的头部送进她娇弱的最深处。
看着快要晕过去的她,凤九幽邪魅的一笑,迅速的含住,大力的吻下去。在他极力释放的时候,她的身体也跟着颤抖起来。
一夜激情之后,凤九幽揽着精疲力尽的她,唇瓣贴着她的耳垂:“梧爱,替我生个孩子。”
这会儿的阮绵绵,几乎没了意识。只觉得浑身都酸痛,浑身都在发麻,身体似乎不是自己的。
似乎是睡了一会儿,她又从梦中醒来。她怎么忘了,还有极其重要的事情忘了跟他说。
看他今晚这样折腾她的兴致,西流国那边又正好在他的计划之中,他的心情,一定是极好的。
咬了咬唇,费力地抬起眼眸,她的身体还窝在他的怀里。
“九幽,九幽,废后好不好?”
她的声音很小,旁边的凤九幽却听得清清楚楚。
寝宫内忽然变得特别安静,外面不知何时下起了雨,这会儿听着,淅淅沥沥的雨声格外清晰。
他盯着她,眼神说不上来多么锐利可怕,也说不上多么明澈清晰。只有深沉,宛如墨汁一般的浓黑深邃,浓黑的化不开。
“你再说一遍!”
几乎是咬牙切齿的声音,他这般待她,她竟然还想着让他废后?
牙齿在咯咯作响,手指关节似乎也在咯咯作响。睡意朦胧的阮绵绵并没有看他,而是望着明黄色的帐顶。
“废后……好不好?”略微嘶哑的嗓音,说完,便晕了过去。
额头青筋凸起,凤九幽冷冷凝视着昏过去的阮绵绵,双手紧握成拳,嘴角的肌肉在不断地抽动。
到了现在,连演戏,都不想了吗?
好,很好!
胸口像是被人狠狠刺了一剑,硬生生的疼。伸手狠狠捏住她的下巴,力气大的几乎要将她的下巴捏碎。
阮绵绵因为疼痛醒了过来,视线从迷茫到清醒。无力地抬起手,想要推开凤九幽的手。
只是他的力道大的吓人,眼底带着慑人的恨意:“梧爱,你、没、有、心!”
长臂一挥直接拉过她昏迷前盖在身上的锦被,狠狠用力,碎裂成片。
双眸闪着幽暗嗜血的光芒,嘴角噙着邪魅妄佞的笑:“废后么?你就那么想要与我撇清关系?”
阮绵绵被他慑人的怒意吓得浑身弃了鸡皮疙瘩,这会儿她浑身无力,哪里是他的对手。
可是他既然答应了选秀,为何还要留在她宫中?
选秀,阮绵绵忽然一顿,她心底的愤恨,竟然是因为他要选秀吗?
不是的,绝对不是的。
怎么可能呢?
呵,她会在意他选秀?
可是想着他要选秀,心口竟然出奇的闷的发慌。脑中划过的,全是这几个月来两人的点点滴滴,他的霸道,他的狂佞,他的宠溺……
下巴被他忽然扣住,两人这会儿身无他物,坦诚相对,阮绵绵的视线闪烁了一下,倔强地望着那双盛怒的桃花眼。
“梧爱,这辈子,你休想撇清我们的关系!”
俯身含住她因为刚刚才疼爱过她的唇,狠狠用力咬了上去。阮绵绵吃痛,稍稍后退,却被他扣住下巴动弹不得。
眼底猛然激发出怒意,在她准备动手时,他阴测测地开口:“知道天字号为何在闭关吗?”
“因为前段时间朕心中因为某些事情有些不舒坦,舍不得对你动手,便好好教训了他!”桃花眼中尽是怒气,凤九幽的声音冷酷无情。
“若想要他活命,就好好待在这九幽宫中!既然不屑朕的宠爱,那么从今往后,再不要踏出九幽宫半步!”将她往床榻上一推,扯过地上的外袍,凤九幽眼底带着讥讽的冷笑。
外袍松松垮垮地披在身上,面上尽是邪魅冷酷的笑容:“你也陪了朕近半年,这半年的宠爱,便是你对朕顺从的报酬!”
“可是哪怕是朕不要的东西,只要朕愿意,别人也休想窥视半分!”他笑得妖娆邪肆,手指一点点抚上因为他用力一咬已经染上了血丝的红唇。
再次轻轻含住她的唇,舌尖一点点划过她唇上的伤口,伸手抚上舌尖上的血丝,妖娆一笑,勾了勾唇:“不屑为后么?朕偏要你坐在这个位置!”
“朕会让你瞧着,让你好好看看,失了朕的宠爱,在这个皇宫中,你如何生存!”
轻轻擦去舌尖上的血丝,再不看阮绵绵一眼,张狂一笑,转身大步出了寝宫。
面色有些呆滞地坐在床榻上,似乎感觉不到唇角伤口的疼痛。双手紧紧握成了拳头,身体在轻轻颤抖。
忽然伸手捂住胸口,一低头,看到身上深深浅浅的痕迹,刚才他还那么温柔地在她身边,转眼间,他已经变成了陌生人。
明明是他一早便设计好的,让她坐在这个位置,给她羡煞天下人的宠爱。时机成熟时,再狠狠将她抛下,受惊世人嘲弄。
不是吗?
从宰相府庶出的被休戚的王妃,到因为行刺朝廷官员被斩的轻音,到现在身份卑贱的青楼女子。
呵呵……
呵呵……
哪一步,不是在他的算计中?
她怎么忘了,凤九幽最擅长的手段,便是将人捧在最高处,在别人以为一切安好时,再狠狠落下。
从云端跌落万丈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