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不,你算老几,敢把我关在我们家的地下。”我喊道。
“呵呵,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我在警告你最后一次,要是你不乖乖听我话的话,我就将你从这后面的管道里丢出去。”说着,他敲了敲旁边的墙壁,突然一个窗户大小的管口从墙壁中生了出来,一阵阵尸体腐烂般的恶臭从中肆无忌惮地飘出来,很快便溢满了整个地下室,我离得近,更能感受到那股臭得离谱的气味正不断侵占着自己的鼻腔。
眼看自己就要昏迷于此,那个面具男轻轻敲击了一下墙面,管口在次消失在了视线中。“怎么样?领教到我的厉害了吗?”他桀桀笑道。
“你究竟想干嘛?”我问,现在看来,自己应该保存实力,保全自己为首要的,否则真被他丢进那个臭烘烘的管道可就小命难保了。别说是留全尸,恐怕自己下去之后尸骨都会因为臭气的侵害而变得破败不堪,甚至在自己火化的时候那些工作人员都要捂住口鼻,避免被这令人窒息的气味熏晕。想到这里,我不禁直打冷颤。
“很简单,你乖乖地把这颗珠子服下,然后就会送你离开这里。”他说着,手伸出来摊平,此时我看到一颗灰色的珍珠状颗粒正静静地躺在上面,没有什么光泽,也不存在什么气味。
“这到底是什么?”我一脸嫌弃地看了看面具人手中的那颗珠子,然后下意识后退了几步。
“少废话,吃不吃,不吃你可要做好下管道的心理准备哦。”面具人的声音带着一丝嘲讽和玩味,显然这是把自己逼到了走投无路的地步,看来权宜之计就是将这颗珠子先含在口中,等到被带出这里再找个地方吐掉。
“拿来吧。”我说着,伸手去夹那颗灰色的小珠子,只见捏在指尖的珠子竟有些弹性,还附带一些柔软度。这究竟是个什么玩意?
“喂,你不会在这里下毒了吧?”我好气地朝着面具男的方向瞟了一眼,问道。
“呵呵,你觉得我要是想弄死你有这个必要吗?赶紧吃了,别碍着我进行下一项伟大的计划。”他说。
“呸,你的意思是本小姐碍你大事了?这颗珠子我还就真不吃了。”我说着,正要将它扔出手,可就在脱手前的那一刹那,我闻见了那熟悉的,令人作呕的气味。
“行行行,算我输,我吃下去还不行嘛。”好吧,既然命中注定自己必将遭此一难,就希望自己能顺利挺过来吧,我心想着,将那颗灰色的小珠子吞了下去。那颗灰色的珠子一入口就像化为液体一般顺着咽喉往下滑去,那匍匐在食道的液体像一只小虫子一般往胃爬去,这使得本就不安的自己浑身感到一阵酥麻,再接着便直觉全无,世界再一次被黑暗所笼罩。
当自己再次睁开眼的时候,已经回到了原先的那个房间,浑身也没有感到一丝异样,就好似之前发生的一切像在做梦似的。“这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之前的事我完全不记得了呢?”我自语道。
“雪雅,怎么了,你刚才怎么突然就昏过去了?”毕爷爷的声音从一旁传来。
“毕爷爷?”我凝望了许久,方才整个人扑了上去,感受到如此真实的躯体,窄小的骨架以及瘦弱的身体,我不由得有种大梦初醒、大病初愈的感觉。难道刚才发生的一切全是梦吗?不对,那种气味的真实度不亚于此时的毕爷爷,我一定要调查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
“毕爷爷,我刚才醒来之后发现浑身乏力,然后视觉和听觉都被封闭了,所以并不清楚之前发生的事,您能跟我细说一下吗?”我求助似地看向爷爷,希望从他口中能敲出什么有用的信息,可结果他给自己回了一个眼神,而眼神的目标正是坐在一旁位子上望着窗外的大哥哥。
“还是我来告诉你吧。”大哥哥突然开口道,“之前因为跟你进行灵魂转命那孩子的过程出了点漏洞,所以才把更具有意识的那一部分传送了过来,这就使得你的身体同时被两个身体所支配,那么说的话和干的事也就很有可能偏离你的初衷。”
“后来呢?”我问。
“之后的事就是你之前在心里看到的那样,我通过剩下一部分的印记将他送回了原来的身体,而你也因为灵魂离体一时的不适而造成了身体多器官的短暂性功能衰竭,也就是你之前感受到的眼睁不开、说不了话以及听不见声音。”大哥哥一边解释,一边重复着之前的工作——将即将消失殆尽的印记再次填充。
“那我昏迷之后,有没有发生什么其他的事?”我急忙问道,照这么说来的话,那么之前发生的事就是在自己昏迷之后,包括那宽阔的肩膀、潮湿的空气以及诡异的地下。
“没有,我们一直守在你身边,知道你刚才清醒为止。”大哥哥一本正经地说道。
“不可能!我明明感觉到自己身体发生了不知情的变化。”我厉声道。
“他说的是真的,雪雅,我可以作证。”毕爷爷的声音突然从身后传来,“当时我跟小李两人一起护于你左右,要是真发生了什么事,我们是有所察觉的,更何况你这丫头一直在我们身边,从未出现过什么不对劲的现象。”
“可是爷爷我感觉自己经历了一场绑架,一场有预谋的绑架,而且还有大个子把我扛在肩上带走。”我说。
“什么!你这丫头疯了?难道又在做梦?”只见毕爷爷求救似的看向一旁的大哥哥,而此时他也是一脸惆怅地摇摇头,表示自己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