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几个士兵把我们三人押着前往一个帐篷里,那里是临时的牢房,主要是为了处置逃兵而设置的。而我们现在被他们定性为逃兵,押解我们的士兵依照长官的要求,就把我们押解到这个帐篷里。
到了那个帐篷前,领头的士官长把押着我们的手松开了,对我们做了个进入的手势,很是客气的样子。我们向他们点头致意,然后走了进去。
我们进入帐篷里面,打量了里面的陈设,这里的空间不大,也没什么物件,只有地上铺满了干草。各自找了处地方坐下,都是不知道该说什么。
外面传来几个守卫的交谈声,声音虽小,但在这个寂静的环境下,还是听的很清楚的。大体上讲的是,对我们的遭遇感到同情,认为我们不该受到这样不公正的待遇。说了几声后,被人打断了,然后低声训斥了他们几句。
这样整个世界又安静下来,我看了看金大石和乐虎两人,他们都躺着休息了,就像是平时一样,都没什么焦虑和不安。这个让我很是佩服!真的是泰山崩于其而不变色,我现在可是慌得很,一想到即将到来的命运,我心里就很不安。
或许,前路总会有转折的吧!我心里暗暗给自己灌输这个想法,让自己催眠起来,不去想那些烦心事。就这样,我的睡意也是慢慢袭来,不知不觉间躺倒在地上睡着了。
第二天,我是被外面的喧闹声吵醒了,又是新的一天,战士们该做饭的;该训练的训练;该喂马的喂马,各有各自的事情。而我们三人就只有被拘禁在这里,等待被长官处置。
他们二人也爬了起来,不再像之前那样闭目养神,开始交谈起来,只是声音并不大。看我醒了示意我过去一起交流,乐虎向我做了个嘘声的动作。我便轻声的挪到他们便上。
于是乐虎和我讲述了他们的计划,现在形势不利于我们,我们要做好最坏的打算,所以他们就觉得随机应变,一旦遇到最坏的打算,那就采取应急方案,他们的应急方案就是找机会逃脱军营。
可我担心这个方案是否可以实施起来,毕竟这里保卫森严,想要出逃的难度很大,况且现在我们还是被拘禁的情况下,这个难度有点大。不知道他们哪来的信心,从这里逃脱。
外面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脚步声离我们的帐篷越来越近。外面传来两人的交谈声,然后帐篷的门帘被掀起,几个士兵走了进来,我看了看是战备执法队,专门审判逃兵的。
当他们的进入,乐虎和金大石两人也是互相看了一眼,相互交换了一个眼神。我被两个人执法队队员押解着出了帐篷,外面的阳光很是耀眼,我有些不适应的眯起眼,在领头的带领下,押解我们去中军阵地。
我心里也是有几分明悟,这个是要审判我们的时候,弄不好就要就地执行军法。不知道他们二人可有逃脱的方法,还是就这么认命了?
来到中军的帐篷里,正前方已有执法官端坐着,周围有些将领坐在凳子上,等待着我们军法处置。上
面的执法官开口:“张山、乐虎、金大石,你们三人,临阵脱逃,使得大军损失惨重,应当立即执行军法,你们可服?”
我听了这话,脑子里就一片空白,不知道是什么感受,只觉得我已经是没有灵魂的躯壳。我现在是被待宰的羔羊,所有的挣扎都是徒劳。我想要争辩,但我知道我所说的话都是苍白无力的,他们已经准备置我们于死地。
行刑的士兵已经把我们押解着出了中军大帐,我现在整个人都没什么力气,被他们拖着拉了出去,金大石和乐虎此刻眼神里也是闪现出慌乱,看样子他们现在也是无计可施。
从中军大帐到行刑的地方有些距离,但是这个时间我感觉过的很快,不一会儿就到了行刑的地方。几个行刑的士兵把我们按倒在地上,准备对我们实施军法。
我跪在地上,膝盖处隐隐约约传来一股震颤,我感受着这股震颤,不知道是什么情况。忽然,那种感觉越来越强烈,其他人也是发现了不对劲。行刑的士兵停下了手里的动作,看向远处。
“敌袭!!”“敌袭!!”不知道是谁先发出的声响,营地里迅速炸开了锅。
我们在外围看见远处,一股洪流在向我们这里推进,几个士兵一看情况不对,立马转身回营。临走前,撂下一句:“几位兄弟,自求多福吧!”
我们一看这个情况,就赶紧起身朝着敌人的侧方跑去,我们不可能再返回营地,那是自找麻烦;也不可能朝着敌人的来向冲去,那是自找死路,只好朝着两边跑,希望他们不会都不会管我们这三人。
我边跑边回头,这次敌人来势汹汹,不知道羽国的军队能否抵挡的住。时过境迁,曾经弱小的商国经历了几年的努力,军事实力也是有了很大的提升,已不再是让人随意欺辱的小国。
乐虎拉着我赶紧远离这个是非之地,金大石跑近我们二人说道:“乐虎兄弟,张山兄弟,我们分开跑吧,那样目标小一些。”
乐虎说道:“大石,你不会是想要回家吧?我可提醒你一声,你现在被安上了逃兵的罪名,你回去被人发现了就是死路一条。当然,你执意要回去我也不拦着你,那你一路保重吧”
金大石抱拳道:“好,那我们就在此分开了,望后会有期!”
我也抱拳道:“保重!后会有期!”
说完我和乐虎与金大石分散开来,各自奔着各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