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沔阳,匆匆忙忙间时间已经过去了半个多月。伍召这个县太爷也当得像模像样起来。每天早上上堂办案处理政务,下午就各种拜访长官结交豪绅,让从前的小少年伍召迅速地成长了起来。不过,用伍召自己的话说,还是嫩。
这天早上没案子,伍召独自坐在后堂书房看本县地图,看了没一刻钟,一个坚持不住趴桌子上睡着了。
突然后脑一疼,被一条凉丝丝的尾巴拍了一下:“宿主,要加油哇!别人都招了几个3星人物了,你怎么还也睡得着!快起来!”
伍召好梦被打搅,十分不高兴:“哎呀,好凉!你啥时候学会这一招了,缺德,真缺德你知道吗?”
小白蛇从他脖子上滑下来:“哈哈,本龙的招儿多得很!你个懒虫,以前不认真练武学文最多被先生责骂一顿,现在做学渣可是会被敌人杀掉的!快醒醒,还不快点干活!任务下来了,连环任务,新官上任三把火。第一把火,洗冤。”
伍召莫名其妙:“洗冤?洗什么冤?我又不会当法医。”
小白蛇恨铁不成钢:“懒虫就是懒虫!你不是安排裴宣去暗访吗?那就是查案!所以第一把火,就是让你查案,将沔阳县五年之内的案件给我彻查一遍,把其中冤案给我重新彻查!”
伍召吓晕了:“拜托啊老大,我让裴宣去暗访,是要清除异己好安插自己的人啊!五年的案子,你要搞死我啊?”
小白蛇一昂头,吐着信子:“任务就是任务,完不成只能说明你不行!”又换上一副黄鼠狼给鸡拜年的面孔:“好啦第一件案子上门啦,快去办案,回报很丰盛哟!乖!”拍了拍伍召的头,缓缓消失不见。
伍召有些无语:”小白长大了些,怎么感觉变调皮了~“刚站起身整理了一下官服,外面登堂鼓被敲响了,有人来告状。
伍召倍儿有范儿地把官服一掸,迈步出去。两旁衙役早已到堂,齐声低吼:”威~武~“
伍召正襟危坐危坐,惊堂木一拍,威风凛凛道:“堂下所跪者何人?”
堂下跪着的一个面皮白皙但有着浓浓黑眼圈的青年男子抬起头来:“小人宋双吉,乃本县城南人氏,现任本县廷掾。给青天大老爷磕头!”
伍召想了想这人是有些眼熟,原来是自己属下的属官。却不知道这家伙怎么跑来县衙跪上了,伍召急忙准备起身前去扶他起来,抬起头来一看傻眼了:西门庆进来了。
西门庆这家伙依旧是一副得意洋洋的嘴脸,背着双手施施然走进。奇怪的是他身后还跟着一大群百姓,有的抬着匾额,上书:替天行道;有的打着横幅,上写:大快人心;有的干脆举着旗帜,上写:当代大侠。
伍召完全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西门庆这是干了什么好事了,这么多百姓表彰他。又或者,他把自己给他的钱都拿去买拥护者了?
伍召脑海里小白蛇的声音轻轻响起:“西门庆成功夺取他人妻子一次,智力上升3点,当前智力83;对女性魅力上升3点,当前对女性魅力83;对男性魅力下降5点,当前对男性魅力25。”
伍召更糊涂了。西门庆这是偷了谁家老婆,居然偷到普天同庆的境界?真是高人,必须问清楚。
回到座位上:“宋双吉,是你敲的登堂鼓?可是有何冤屈啊?”
宋双吉也发现西门庆进来了,听伍召问他,鼻涕眼泪一起下来了:“秉青天大老爷!这西门庆他勾引我妻子马金莲,还伙同那不要脸的女人将小人扫地出门。小人一时气愤责骂他二人,又被这西门庆一顿拳脚,打断了小人四根肋骨,还,还,还……”
伍召一听也十分气愤,这西门庆也太霸道了,温言道:“他还怎么欺辱你的?不要紧,你尽管说,老爷给你做主。“
宋双吉忍不住嚎啕大哭,哭了半天才抽噎着说:”还把小人给,给阉割了!青天大老爷,请您一定要给小人作主哇!呜哇哇哇!“
伍召再也忍耐不住,拍案而起:”西门庆,给我跪下!夺人妻子,还伤人身体,论罪当诛!你还有什么话说?“
西门庆依旧不慌不忙,即使跪下仍然面带微笑:”大人,西门庆如此行事,是有缘故的。大人不妨听听街坊们怎么说。“
伍召心中气恼,西门庆啊西门庆,我是让裴宣去暗访,但是也不能胡乱整人啊。你用这种下三滥手段,就算把别人拉下马,老百姓也不会服我。伸手在桌上拿起一块令签扔出去:”我不管你什么缘故,***子,还致人重伤,罪无可恕。左右,先给我拖下去重打五十大板!“
没想到围观群众中爆发出一声喊:”昏官!昏官!“还有两个中年大妈冲出来跪下:“青天大老爷,打不得!西门大官人无罪,不能打!”
伍召心中疑团越来越重:“噢?你们倒是说说,为何打不得?”
左边的大妈抬起头来,一脸义愤:“青天大老爷,这宋双吉在我们沔阳县,那可是臭名昭著人人喊打的背主家奴!而且这些年,他在沔阳不知道坏了多少良家少女,拆散多少积善之家。只因为他是廷掾,大伙儿也奈何他不得。幸亏今日西门大侠替天行道,老爷您若是处罚西门大侠,咱们老百姓不服!”
伍召哭笑不得,这勾人老婆把别人阉了,还变成西门大侠了!你咋不西门吹雪呢!
司马光走近伍召耳边道:”大人,乱世为官当以民心为大,不可拘泥。大人不妨传那马金莲上堂询问,一问就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