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弟家在南方,实不相瞒本来就是三脚猫的功夫,这次前来千宗会恰好碰上了黄真人下山,也是福缘不浅。”
“哈哈哈,来,小二,再来两壶酒。”
姚定西将壶中的酒一饮而尽,连下两壶烈酒,面不改色,谈吐不乱,酒量着实惊人。小二匆匆忙忙将烫好的屠苏酒摆上,又陆陆续续上了七八道菜,飞禽走兽,河鱼林鲜应有尽有。
就在这一桌四人把酒言欢时,一行五人来到这二楼。这五个人脸色灰黄,眼神无光,很像是纵欲过度,衣着华丽举止粗俗。那可怜的店小二被为首的一个一把推开,坐到一旁便叫嚷着要好酒好菜。
二楼的几桌散人明显对这五人的粗俗十分不满,但如今这个时刻,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即便十分不满也没有人声张。
五个人变本加厉的吆喝,举止粗俗至极。沈长归观察到了这几个人都是腰间配着玉饰,在大秦,不是官员亲属是没有资格佩戴玉饰,想来这几个人都是一些官员的儿子,而且必定都是些大老虎,否则怎么敢在帝都这里嚣张跋扈。
沈长归自然也没有搭理这群人,继续和这方才相识却和世交一般的姚定西喝着酒。那五人暮地看到了包子和馒头,这种市井无赖往往是用裤裆思考的人,一看到姿色好的女子就管不住那只鸟。为首的男子走到沈长归身边。露出腰间的佩刀,漆黑的刀鞘上镶满了各种宝石,十分耀眼。男子取下腰间的玉坠,扔到桌上的鱼里。正眼不瞧沈长归一眼,对着包子和馒头色眯眯的说到:“小美人,今晚跟哥哥走怎么样,我裤裆里的大鸟可是比这俩脓包强得多,包你趴在我身上欲仙欲死的。”
“管好自己的嘴,小心点一会成了太监。”沈长归慵懒的声音让人感到他人畜无害,一个人畜无害的人警告别人,往往是没什么用。
“嗨哟小崽子,爷爷我今日就要剁了你的把儿,让你给也要做狗。”
话音刚落,姚定西的暴脾气直接起身一拳砸在了男子脸上,这一拳直接将那男子轰飞出去,倒在一旁,砸碎了几张桌凳。
那些食客见状赶紧起身跑了出去,店小二着急的大喊给钱,可惜没有一个人理会,这时候先跑总是没错。
“你个狗儿子,老子今天就要毙了你。”
姚定西怒火不减,直接就要冲上去,恨不得将那公子哥撕碎。剩下的四个人见状顿时慌了手脚,平日里全靠家境的贵公子从来也没碰过这种莽夫。慌乱之下的四个人竟是没人能拔出自己腰间的佩剑。
“别过来,他是户部尚书赵大人的儿子,你们敢动手今天就要你们死。”
听到户部尚书四个字姚定西停了下来,冲天的怒火也不复存在。这户部尚书可是正二品的大员,整个朝堂之上都没有几个人比这户部尚书官大。俗话说打狗还要看主人,这一拳可是不好打下去。
只见沈长归长剑拔出,一个箭步冲上前来。这几日整日练习的直刺平抹此刻有了效果,简简单单的一刺一抹,一声惨叫响彻云霄。
“既然是鸟,那就该让它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