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常虹之后,王泽荣除了手机没有停过之外,家里面也是没有断过人。
王泽荣现在的身份大是不同,作为一名省委常虹,常虹的干部们没谁不想跟他套上近乎,就连一贯表现得很是正气凛然的孟学男也上门坐了一会才走。
好不容易才把人们打发走,王泽荣感到今天的这一天真的是太累,从吕含烟的手中接过一杯热茶,王泽荣叹道:“我早就说过不希望干部上门,你看看,还是没能挡得住,国内的这人情往来真的让人痛苦!”
王泽荣虽然已经是省委常委,他并不象其它的官员那样喜欢家中高朋满座的,王泽荣对于金钱的yù_wàng并不高,所以,对于那些送礼的人就更加的不喜欢,他就希望下了班之后能够在家中清静一下,享爱那种家庭的乐趣,不过,随着他的官位的不断提高,他发现自己离那种清静的生活是越来越远。
吕含烟白了王泽荣一眼道:“得了吧,你以为大家真是来看你吗?还不是看中了你手中的权力!”
吕含烟并没有象别人那样生了孩子就变了体型,经过一段时间的恢复,现在的吕含烟更加具有成熟丰韵,身材保持得很好不说,明眸皓齿,眼波流转间,暗含着魅惑与一抹难以察觉的莫名韵味,她身上那种独特的气质更加的凸显出来,特别是她白了王泽荣一眼的那种眼神,王泽荣身体中仿佛突然产生了一种搔动。
跟老人生活在一起就是少了一些情感上的自由,如果没有老人在这里,王泽荣估计当场就会与吕含烟运动一下。
钱清芬这时向王泽荣道:“泽荣,你现在真的是省里的领导了?不知你这省委常委是一个什么样的官职,有多大?”她看到那么多的领导跑到家中,再看到那些以前自己可望不可近的官员们面对自己的儿子表现出的那种恭敬,心中充满了一种自豪。
“你这老婆子!省委常委有多大的官也不知道,这可是省里的领导!”王大海道。王大海话语间显出一幅自得的表情,儿子的官是越当越大,他内心的那种满足感非常的强烈,就想让人知道王泽荣是自己的儿子一样。
这几天王大海过足了老爷子的瘾,常虹的干部们见到他都表示出了一种敬意,这让他这个退休的老工人大有扬眉吐气之感。
“我当然知道是省里的领导,可是,我知道的省里领导很多的,上次到常虹的那个电视中播出的建设厅长就是省里的领导,泽荣比他大还是小?”
吕含烟笑眯眯地睦着两个老人争论,看向王泽荣道:“不管多大的领导都要吃饭,你接待了那么多的人,肚子饿不饿,我去给你做点夜宵?”
从吕含烟的手中接过孩子,王泽荣很快就沉醉于逗弄孩子当中。
钱清芬一拍大腿道:“还是含烟知道疼人,泽荣啊,我下碗鸡蛋面给你吃去。”说着就往厨房走去。
王大海看着钱清芬进入厨房,脸上一直都挂着笑容,转身看向王泽荣道:“泽荣,你也有几年没有去上过坟了,什么时间有空,该去上一下坟了!”他说话时,脸上有着一种渴望之情。
王泽荣心中一愣,这几年的确自己忙于工作,上坟的事情都没有忙得过来,几次电话中王大海都要求自己以工作为重,并没有要求自己赶回去上坟,现在并没有到上坟的时间,他怎么突然提出了这事?
“爸,现在离清明节还早,今年已经上过一次坟了,你们不是说一切都办得很好,现在怎么突然提出了这事?”今年上坟时,王泽荣正忙着,所以同样没有回开河,当时王大海他们是去上了坟的,听说办得也很热门,王家的亲戚去得很多。
王大海看向王泽荣,有些迟疑道:“泽荣,我们王家一直以来都不怎么景气,我这辈子没什么本事,愧对祖上啊!”
看到王大海在那里发表着感慨,王泽荣有些疑惑地看向王大海。
“记得前几年,你三叔去上坟时,我作为长子,却无法亲自艹办,一切都是由你三叔主导!”
王大海所说的三叔就是王泽荣帮过忙的远亲,听说现在他在铁岭混得很好。
“你这老头子,你那点心思我还不知道?”钱清芬这时从厨房里走了出来,听到了王大海在那里感慨,好忍不住插了话,对王泽荣道:“泽荣,你爸的那点心思我明白,不过就是那年看到了你三叔风光的样子刺激的!”
经过钱清芬这样一说,王泽荣算是想起来了,记得自己还在环城乡的时候,那年三叔回家上坟,由于他在王家是属于混得最好的人,当时他可是风光得很,自己的父亲这一系由于只有自己这个儿子,还是那种在乡里混得并不好的人,所以,上坟时王大海看到了三叔的那风光样,回到家里很是郁闷了一段时间。
世事无常,现在的那个三叔早已被自己甩开好远,当年那个风光无限的三叔现在可是有求于自己了,估计王大海的想法就是想风光一下的意思。
“爸,上坟之事主要是后辈表示一个心意,追忆祖辈的意思,大家都是王家的人,谁主导都是一样的。”王泽荣对这事到是不怎么在意。
吕含烟这时却说道:“泽荣,爸的心思我理解,他作为王家的长子,理应在这事里起主导作用的,别人这样风光,明显就是显摆的意思,爸是希望你也让他风光一回。”
王泽荣道:“含烟,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现在的情况,刚成为省委常委就跑去祭祖,这让舆论上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