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王泽荣要到来,本来还不怎么重视的人们开始重视了起来,就连省里的一些领导也闻风而动。现在大家太清楚王泽荣的情况,通过种种的渠道可以知道,王泽荣这次换届之后还有向上的可能,这样一个年轻有为的人当然是大家争相示好的重点。
山南省更是不同,这里已经是项系人员占据上风的地方。
花溪市一下子热闹了起来。
就在王泽荣要上飞机前,吕含烟的电话也打到了王泽荣的手机上。
一开口吕含烟就难过道:“泽荣,你知道吗,叶妮娜去逝了!”吕含烟当然知道叶妮娜的想法,开始时她还在想,王泽荣会不会也与这女人发生点什么关系,后来才发现王泽荣一直都没有跟这女人有关系,现在突然听到她出了事,想起了以前与她交往的事情,再想到叶妮娜对王家老两口的那种孝敬情况,她担心王泽荣知道事情之后会受不了,打电话就是询问一下王泽荣态度的意思。
王泽荣也没有瞒她,对吕含烟道:“刚好中午有一班飞机到山南,我正准备上飞机去山南,她的葬礼我得参加!”
吕含烟一听王泽荣要去参加,想了一下,如果仅只是王泽荣独自一人过去,也许影响不太好,忙对王泽荣道:“这样吧,我也赶过来。”
王泽荣在听到了吕含烟这样一说,心中对吕含烟立即升起了一片柔情,对吕含烟道:“对不起。”
吕含烟笑道:“一家人说些什么。”
本来叶妮娜的事情也只是一个小事,山南省的人并不会在意这事,刘建在会上说了王泽荣要到花溪的事情之后,这消息一下子就传了出去。
照东市公安局长詹永秀听到这事之后,作为省政法委书记王政的亲信之人,他当然知道这事的重要姓,第一时间就向王政进行了汇报。
王政也还是第一次知道这事,刚升到省政法委书记这位上,他当然知道这是王泽荣运作的结果,王泽荣的事情当然就是一件大事。
电话就打到了花溪,向刘建询问起这事的情况。
听完刘建讲述经过,王政一拍桌子道:“太不象话了!”
挂了电话,王政一个电话打到了詹永秀那里,对詹永秀道:“你立即去把那撞人者给我抓起来。”
詹永秀也了解过了一些情况,小声对王政道:“王书记,我了解到了,撞人者叫朱洋,现在正在山南大学读大三,他的父亲叫朱刚劲,是朱副省长。”
詹永秀也是提醒之意,却没有想到王政一拍桌子道:“你小子给我听好了,无论是谁,撞死了人都得偿命,副省长又怎么了,他的儿子难道就比人高一等?”
被王政一骂,詹永秀才明白过来,这事可不是一件小事了,王政发那么大的火,可以想象,这山南可就要火山喷发了。
詹永秀通完电话,立即把下面的人叫来,本想派一个人前去,想了一下,还是自己亲自上阵了,带着一批人就向着山南大学赶去。
这时的朱洋刚刚才酒醒过来,昨晚到花溪去玩,一个副市长请客,喝酒之后想到照东还有一个小妞等着自己,吵着要离开,本来有人开车,结果他一时兴趣大发,非要自己驾车,结果半路上就把一个女孩子撞了,醉眼中只是感到那女孩子长得非常不错,心中还暗想可惜了,车子开到地点后,他把这事随意姓向照东的一个公安局的副局长说了这事,让他去处理,要求赔几个小钱了事。
朱洋对于这事根本就没当回事,在他的想法中,自己的老子是省里的副省长,就快进入常委的人了,这花溪市不过一个小地方,赔几个小钱,事情就摆平了,当时电话中对着那副局长,他更是大声道:“难道这点小事你都摆不平?”
也不知道昨天是怎么回到宿舍的,已经第四节课了,朱洋才慢悠悠向着班上走去,要不是班上有两个小美女一时还没有拿下,他连上课的心都没有。
刚走进校园,就见到几个警察走了过来要把他带走。
一看带头的那人是自己认识的照东市公安局长詹永秀时,朱洋指着詹永秀道:“詹永秀,你难道不知道我是谁吗?你还想不想要你的这帽子?”
看着朱洋那嚣张的样子,詹永秀沉着脸道:“带走!”
“姓詹的,你狠,我爹是副省长,是副省长!看你能把我怎么样!”
詹永秀心中暗叹,看着这小子直摇头,死到临头还不知道情况,谁不好惹,去惹那个不能惹的人。
学校里的人都知道朱洋的厉害,平时在学校里面也真是为所欲为的,现在看到竟然有警察来抓他,心中虽然兴奋,但也没有敢于凑过来,都怕惹到了朱洋。
朱洋的几个狐朋狗友一看这事坏了,急忙想着对策,其中一个副厅长的儿子急忙就拨通了朱洋家的电话,把这事向朱洋的母亲说了出来。
朱洋的母亲果然一听就慌了,电话打到了正在开会中的朱刚劲那里。
朱刚劲一听儿子出事,会都忙不过来开,从会议室出来之后就把电话打到了詹永秀的手机上,沉声道:“詹永秀,你搞什么,我儿子犯了什么事,你们要把他从学校带走,你知道不知道,这对他的影响有多么的不好,你让他还怎么面对同学?你是不是该给我一个交待?”
语气中大有詹永秀拿不出一个说法,他就不依不饶之意。
詹永秀心中暗想,我给你交待!你都还不知道交待不交待得过去,知道对方要麻烦了,詹永秀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