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兴趣。”唐然干脆果断地拒绝了。

凌天绮和唐然都不是文艺积极分子,平时学校和系里的活动一般都不参加,赫文强也是知道的,现在怎么会找到她们?

赫文强:“大一新生入学,我们大二学长是组织上的重点关注对象,差不多每人都要出个节目。”

每个表演系的学生都有某种文艺特长,所以历年来迎新晚会表演系学生都是主力。

“江之韵不是会民族舞吗?风头让她出好了。”唐然不屑地说。

“之韵的确有节目。”郝文强说,“但就算你们没有之韵的水平高,也不能自暴自弃啊!这个舞台是丰富多样的,有鲜花也有绿叶。你们随便出个节目,没有人会笑话你们的。”

“反正也没人比得上你的江之韵,那我们还去干嘛?衬托她吗?”唐然生气了。

“哎我不是那个意思,你别生气啊……”郝文强赶紧解释。

“我去!”凌天绮突然说。

郝文强一愣,“我去”的意思是在diss自己吗?

脸上的表情就有点不好了。

凌天绮淡淡地说,“我是说,我出一个节目。”

唐然:“什么?”

郝文强:“太好了!”

……

郝文强端着餐盘走了,唐然气鼓鼓地:“天爷,你干嘛答应他出个节目?让他去跪舔他的绿茶婊女神好了!”

凌天绮:“世人久不见莲花,开始觉得牡丹美。不是江之韵太牛b,是他们没见过好东西。”

唐然狐疑地看着她,“天爷,你没吃错药吧?你难道要跟江之韵斗舞吗?”

凌天绮:“有何不可?”

开玩笑,登台表演,可是收集愿力的大好时机,坚决不能浪费!

《西方电影史》这门课程是全院出勤率最高的课,因为授课的魏爱国教授是全院最严厉的老师,谁敢缺他的课,他就敢挂谁的科,铁面无私的很。

凌天绮和唐然早早来占座,坐在了最后一排。

江之韵和她的跟班夏芸走了过来,江之韵看到凌天绮,柔声问:“天绮,我可以坐你旁边吗?”

凌天绮冷冷地:“不好意思有人了。”

江之韵又一僵,又问:“那里面呢?”

“这一排都有人。”唐然笑着说,“江大校花还是另外找地方吧!那些男生都抢着跟你坐呢!”

唐然的声音稍微大了点,惹来围观群众好奇的目光。

江之韵眼眶顿时红了,委屈地说:“天绮,你真的不理我了?”

凌天绮淡漠地说:“谁年轻时候没有爱过人渣信过狗,跟女表子做过好朋友?但你以为人永远都不会长大吗?”

江之韵:“天绮,你……你什么意思?”

江之韵的跟班夏芸忍不住挺身而出:“凌天绮,你骂谁女表子呢?”

凌天绮:“要不是心虚,谁会捡起女表子这俩字往自己身上贴?”

夏芸:“凌天绮,之韵对你那么好,你竟然骂她,你有没有良心?”

唐然“噗嗤”一笑:“天绮,你说这人要是没脑子真是可怜,连个狗腿子都当不好。人家又没指名道姓的,她偏得把女表子两个字生生给她主子坐实了。”

凌天绮:“可能人家觉得这是表扬也说不定?”


状态提示:15,我出一个节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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