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挥使,桂公公带了王令到,请你快到厅中接王令!”
&道了。”
缪允如一听是王令到,心里暗道:难道是我这几天杀退敌人守门有功,大王给我什么升赏?
想到这里,缪允如兴奋不已,立时披戴整齐快步出了房间。
远远便见到桂公公带着十几名御林军和将领正在大厅里等着,北门的数十名各级将领都忐忑不安地肃立周围。
缪允如在淮南王身边当了多年亲卫,与桂公公也极是熟悉,他有心在部下面前显示下自己与大王近侍的关系,一见桂公公立时亲热地打招呼道:“桂公公,大王有何急令,要你连夜赶来宣读?”
桂公公脸色一沉,尖声喝道:“缪允如接王令!”
缪允如怔了怔,心中纳闷起来,只得跪拜接令。
桂公公打开王令,尖细阴柔的声音在大厅里回荡,缪允如甫听开头部分已变了脸色,当听到“供出黄瞻、高胜、樊破天、缪允如、武刚等五人及其党羽都为内应,现将派桂公公带兵马将五人革职查办,如有反抗拒捕者,立斩无赦”时,更是脸白如纸,他激动地站起来大叫道:“桂公公,我冤枉啊!我对大王忠心耿耿,怎可能会造反?”
桂公公冷漠地扫了他一眼,继续将王令念完,这才阴声怪气道:“缪允如,大王已查得清清楚楚,你有什么不服的。到了大王面前再说!”
缪允如根本没听到他后面在念什么,耳边只是反复的回响着那句“将五人革职查办,如有反抗拒捕者。立斩无赦”。
自己这指挥使的位置还没坐热就要被革职收入大牢?
他不甘心,更不舍得手中的权力。
不行,绝对不能就这样完蛋!
他全身剧震,额上青筋暴起,按着刀柄的手抖个不停,忽然像疯了般激动对周围的将领们大叫道:“喂,你们快对桂公公说下。这些天来我为了大王守城,是怎样尽心尽责!我怎么可能会谋反?”
周围将领面面相觑,本来就对他没什么好感。此时更不愿冒着忤逆淮南王的风险站出来替他说话。
秦阳淡淡道:“缪允如,大王王令已下,你若不束手就擒,就是公然反叛。按王令要当场立斩不饶。”
缪允如双眼血红。瞪着秦阳喝道:“你是谁?我是指挥使,这里我才是最大,什么时候轮到你说话!”
洛晓站出来冷喝道:“闭嘴,他是新任南路军元帅、广陵城守、御林军双营统领秦阳!你不认得他,可认得我洛晓?还不束手就擒?”
要说秦阳还不是人人都认识,洛晓在南路军当了多年副帅,却是无人不识无人不晓,在座诸将已从王令中得知洛晓官复原职。除了少数最近提拔起来的淮南王心腹,余下的将领无不暗暗欢喜。部分聪明的见“身受重伤”的秦阳好端端地出现在眼前。心里哪还不明白,这广陵城,要变天了……
缪允如咬紧牙齿,拔刀出鞘,大喝道:“我是大王钦命的指挥使,来人,将这些反贼都捉下来!”他身边自有心腹亲卫,立时向着秦阳和洛晓扑了过来。
展昭一直站在秦阳身前,眼见几名亲卫冲过来,“锵!”利剑如龙吟,剑芒骤起,几名亲卫纷纷惨叫着中剑倒地。
&死!”缪允如暴怒不已,厉声喝着一刀劈了过来,凛冽的刀气如浪如潮,刀招更是迅捷过人,sān_jí上的实力展露无遗,确不逊于查应洪多少。
展昭见他来势汹汹,只得长剑回挡,“哐!”两人同时被震退两步,竟战了个平手。
星儿见展昭战他不下,不由得手按孤霜,跃跃欲试,秦阳连忙一手拉住她:“妹妹别乱来,这里有我和夕岚在呢。夕岚!”
夕岚见秦阳优先让她出战,心中得意,暗觉终于胜了星儿一筹,嘴角弯起好笑的弧度,身形晃动,赤红色的小手掌已猛拍过去。
手掌未至,火焰般的气浪冲击得缪允如再连数步,但缪允如倒真有几分本事,在这危急关头竟还能回刀挥出,斜削夕岚的手腕。
秦阳要立威北门,哪容得他再反抗下去,松开妹妹的小手,如幻影般蹿了出去。
缪允如正全力抵御着夕岚的掌风,蓦然间刚猛无双的劲气扑面而至,一个拳头快如闪电般后发先至,穿透了他的刀网,堪堪击在缪允如的胸膛前。
&的一声巨响,震撼全场,缪允如惨叫着倒飞而出,撞到厅中的大柱之上,顿时头破血流,当场毙命。
秦阳拍拍拳头上的灰尘,挺身而立,威若天神,泛着精光的双眼扫过全场,淡淡道:“缪允如违令反抗,已就地正法,在座还有谁不服王令?”
脚步声骤起,数百名淮南军兵士涌了进来,将偌大的主厅包围起来,利剑出鞘,寒光闪闪,正是秦阳的亲卫团。
众将见缪允如连还手的机会都没便已死在秦阳的拳下,又被全副武装的兵士包围,哪还敢反抗,部分早已暗中向秦阳投诚的南路军旧将立时率先跪拜行礼道:“秦元帅,洛副帅,我等都愿从王令,听候两位元帅的差遣!”
余下将领多半都对秦阳极有好感,又见洛晓站在秦阳身边,显然是全力支持他,纷纷都跟着跪拜行礼。
秦阳扶起众将,正式道:“这位是谢得兴将军,相信你们都认识,按照王令他就是你们的新指挥使,希望诸位协助好他守好北门,保卫广陵。”
众将都纷纷向谢得兴行礼道贺。
秦阳见大局已定,留下谢得兴接管北门、更换将领,自己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