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喽,惊不惊喜?br/这是防盗章辣,补足订阅量可破哦! 车身猛地向前倾,司濛大半个身子也跟着车子剧烈地晃了晃。
什么鬼?
她皱了皱眉,“袁叔怎么了?”
车子突然熄火,袁叔也是一脸懵逼。他尝试着又发动了几次,可车子纹丝不动。
无奈之下,他只能下车。
“四小姐,您在车上坐着,我下去看看。”袁叔说完话就拧开车门下去了。
司濛坐在车里等了好一会儿,也没见袁叔上来。
她解了车锁,下车。
“还没弄好啊?袁叔。”
袁叔打开了发动机盖,半低着脑袋,嘴里叼着手机,两只手在里头来回倒腾。
手机开了手电筒,惨淡的一捧白光,勉强照亮一小片弹丸之地。
倒腾一通,袁叔举着一双沾满油渍的手,朝司濛无奈地说:“四小姐,看样子是发动机坏了,可车里没有工具,修不了呀!”
司濛:“……”
这运气也忒背了点吧!
“那怎么办?”这荒山野岭的,大半天都看不到一辆车经过,车子坏在这里,想想都让人烦躁。
“四小姐您先别急,我打个电话回去让袁实过来。”
袁实是袁叔的儿子,一直跟着司濛的大哥司演做事。为人敦厚老实,但做事能力极强,身手了得,是司演手底下的一名得力干将。和袁叔一样,深受司家人的信任。
这里距离宛丘最起码还有两个多小时的车程,现在已经晚上八点了,袁实赶过来最快也得十点过后了。但他们也没得选择了。车子困在荒山野岭,周围连人烟都看不到,更别提修车店了。
司濛点点头,“成,您打电话让袁实赶紧来一趟。”
袁叔捏着手机退到边上打电话。一两分钟后回来,说:“四小姐,咱们运气不错,袁实今天就在横桑,他马上就能赶过来。”
“袁实在横桑?他来横桑做什么?”
“说是陪大少爷过来谈桩生意。”
“他们什么时候来的横桑?”
“昨天下午就到了。”
她在寺里没和家里人联系,倒是不知道这件事。
听到袁实就在横桑,可以马上赶过来处理,司濛顿时欣慰了许多。毕竟车子坏在这荒山野岭的,委实让人担忧。
山里的气温比市区低好几度,夜风扑面袭来,阵阵清凉,沁人心脾。头发被吹乱,有几缕贴在脸上,痒痒的。
袁叔忙赶她回车里,“四小姐,你还是坐到车里去吧,袁实那小子一时半会儿也不见得能赶到。”
司濛摇了摇头,“车里闷,待不住。”
两人站在路边干等。
她背靠着护栏,玩着手机,屏幕一小捧惨淡的白光映衬着周边的环境。
“四小姐,你站进来一点,那里危险。”袁叔冲她招招手。
司濛微微一笑,“没事。”
一个小时很快就过去了,袁实没等到,倒是等到了一个她意想不到的人。
她收起手机,往前方看去。似乎想从浓黑的夜色深处看到袁实的车。
这样一看,她便看到一队排列整齐的车阵老远朝她这个方向驶来。远光灯光束强烈,直逼而来,似乎要撕破半边天际。
这么刺眼的车灯照过来,她下意识就伸手去挡。
最中间的一辆黑色宾利出人意料地在她面前停下。后面的车毫无防备,紧急刹车,轮胎划过粗嘎的路面,传来一阵阵刺耳的摩擦声。
司濛的右手遮住双眼,心里还在想什么人这么大的排场,耳畔突然响起一个低迷深醇的嗓音,“司小姐?”
——
格外低沉的男声,好似雨敲打在芭蕉叶上,清透脆响。
多么熟悉的声音!
咋一听到这个熟悉的男声,司濛几乎都以为是自己耳鸣了。这鬼地方怎么可能会听到那个人的声音?
她移开手,视线开阔了,眼前毫无预兆出现一张她熟悉又陌生的俊颜。
男人探出车窗,那张脸在微弱的光束下忽明忽暗。表情一如既往平静,眼里落满阑珊灯火,渺茫深沉。
“晏先生,你怎么在这儿?”她张大了嘴巴,震惊不止一点点。
他打开车门,迈出一双大长腿下车。与此同时,车里的其他几个男人也紧跟着下了车。
“怎么了?”他向前走了两步,高大挺括的身形在她面前站定,在地上投射出暗影。
“车坏了,在等人过来接我。”她摊摊手,言语里流露出诸多无奈。
“陆丰,你过来看看!”男人朝着身侧招了招手,嗓音嘹亮。
“是,晏总。”
被唤作陆丰的男人立即举着手电筒绕到车前,直接掀开车盖,察看起来。
一分钟不到的时间他便报备给晏竟宁:“晏总,是车子的发动机坏了。”
看来袁叔没有猜错。
“能修吗?”
“能。”
“那就赶紧修。”
“是。”陆丰应下,冲身侧人喊:“章览,赶紧帮我把工具箱拿来。”
章览扬声道:“好咧!”
于是乎,修车进行时。
速度如此之快,司濛完全没跟上节奏。
她隔了好半晌才回神,意识到自己一不小心就承了晏竟宁一个人情。想后悔都来不及了。
因为两人有过那混乱的一夜,司濛总是不能坦然地对面眼前这个男人,她总是觉得羞耻,觉得很不自在。她害怕面对他,自然是不想承他人情的。
人情这东西,最是微妙,有些人承他多大的人情都不碍事,可有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