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长庚讲的这个故事,让几个小孩都听入迷了,而几个大人只是付之一笑,王二和还直夸故事编得不错。
“怎么,不相信这是真的?”李长庚笑眯眯的看着王二和问道。
“不信。“憨厚得王二和回答的很干脆,”照你这么一说,那是碰到神仙了,可这世界上哪来神仙。”说着他还不住地摇头。
“呵呵,是不是神仙不好说,但中华道门源远流长,流派法门众多,这其中就不乏一些能人异士,拥有常人所不可思议的本领。不过说回来,修道之人浩如烟海,但真正的得道之人却寥若晨星,所以你选择不相信也是可以理解的。”对此,李长庚的看法很达观。
“您的门派出过神仙吗?您会不会什么法术?也让我们看看眼呗,没准我们就信了呢。”张秉正笑着打趣道。
两位乡亲质疑,一时激起李长庚的兴致,他捋了捋胡须道,“好吧,虽然大多说珍贵的传承都遗失了,但也有一些流传了下来。我会的不多,今天就给各位看看相,算算你们的运程。”
“好,欢迎欢迎。”李秉正跟王二和听了,赶紧坐直了身子,摆出一副认真的姿势,由此可见他们对这事还挺感兴趣。不过张红军却有些不以为然,他笑嘻嘻的看着大家,完全是抱着看热闹的心情。
说算就算,老道连个磕绊都没打,就指着李秉正道,“秉正老弟,眼睛黑白分明、山林饱满,兄弟宫丰润,面相之中透着灵气,是一个心灵手巧之人,只是你的额头有条乱纹,致使你早年艰难,二十五岁的时候,有过一劫,还有性命之忧。但你的中停饱满,子女宫生的也不错,这表明你三十岁之后,时来运转,过上了衣食有保的生活,且子女双全。”
听到这里,李秉正脸上的微笑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惊异的表情。
“您说得挺准啊,这也太邪乎点了吧,您怎么知道我二十五那年有灾?“
老道笑了笑没说话。
李秉正继续说到,”是,我家里弟兄多,小时候很穷,吃过不少苦,甚至还在这飞云山里跟马锅头赶过马。
二十五岁那年,我跟着马帮到西康贩盐,路过一个叫鲫鱼背的地方,那地方十分险要,山路只有两米宽,路边一面是滔滔江水,一面是万丈悬崖。每当马帮走到这儿的时候,都要一匹马一匹马的通过,就怕有的马匹一旦出现什么状况,不至于影响整个马队。
由于只能进不能退,一旦在此碰到迎面而来的马匹,则只能双方商定作价,把货物廉价的一方连马带货推下山崖,来给另一方让路。
那次正赶上下雨,我是马队的最后一个通过的,前面的人过得都挺顺利,可谁成想,轮到我的时候,天上突然打了几个响雷,马一下被惊到了。我想把马拽住,却连马带人翻下了山涧,马当场摔死了,我拼命抓住一根树枝,这才幸免于难。当时怕家里人担心,这事儿我谁都没跟人提起过,你怎么会知道?”
“你脸上都写着呢。”老道风轻云淡的说到。
“那您再给我看看,还有什么要注意的没有?”
“好,听我慢慢跟你讲。”老道打住了李秉正急吼吼的问话。
“你下停生得业不错,尤其是下巴圆满、厚重,这预示着你的运程会越来越好,只是你的鼻梁骨稍高了一点,在四十五岁的时候,要防止小人,记住只要本分做人,你就可以渡过这一劫,往后便一马平川了。”
“真神了,我算服了,今后一切按照李道长说得办。”李秉正显然已经信服了老道话。
见李长庚说的这么准,王二和已经忍不住了,李秉正的话音还没落,他就一把拉住了老道的胳膊,“来,李道长帮我也看看。”
老道笑了,“好好好,你别急。”说完他转过身子,用手指着王二和的脸说到,“二和老弟嘴唇丰隆、鼻直口阔,是忠厚之相,俗话说,忠厚传家久,诗书济世长。二和为人正直,一生倒也没有大的坎坷,只是你抬头纹多了些,中年有些劳碌,特别奴仆宫附近有点泛青,说明最近和人有争执,这里我要劝劝老弟,凡是不要过于执着,必要时可以退一步,有道是退一步海阔天空,否则可能会有血光之灾。
这下王二和也有点吃惊了,因为最近他正和自家的邻居闹别扭呢。原来,王二和家养了一条黄狗,有五六年了,这狗颇通人性,很招一家人待见。
只是这狗有点嘴馋,前两天,竟然去偷吃邻居王常林家的鸡崽,被王常林看到了,气急之下,他顺手抄起一把菜刀就朝大黄狗扔了过去,本来王常林只是想把狗吓跑,奈何黄狗一跑,不偏不倚,菜刀正好插在了狗腰上。
众所周知,狗是铁头豆腐腰,腰是狗身上最薄弱的地方。王常林这一刀就把狗肚子给豁开了,不一会儿的功夫,黄狗就一命呜呼了。这下可把王二和给惹恼了,任王常林一家怎么赔理道歉都不行,非要王常林赔狗不可。
要说王二和平时老实巴交哪儿都好,就是性子太倔,认准了的事情十头牛都拉不回。这样一来二去,王常林也恼了,最后双方后来差点打起来。
现在听老道这么一说,王二和也想开了,意识到了自己的执拗,觉得不该在这件事上再纠缠了,暗下打定主意,回去后跟王常林道个歉,两家继续作好邻居。
看到这里,张红军的心也有些动了。按理说他出生在建国之后,接受的也都是新教育,对这些东西是不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