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够大,再说了就是没我住的,也不能没魏伯伯您的呀,好么,您可是大债主呢。”说这话的时候张正装出一副很委屈的样子。
“哦,对呀,我怎么把这茬儿给忘了。”魏崇年恍然大悟,腰杆立刻就挺起来了,冲张正吩咐道,“那就这么定了,房子给我和老伴儿留一间,我们也一起去凑热闹。”
“遵命魏老板。”张正很像样地地向魏崇年鞠了一躬,结果把俩老头都逗乐了。
幕后的真凶被抓到了,虽然还没来得及审讯,但压抑了这么些天的情绪,终于可以释放了一下了。
早晨的时候驻守别墅里的佣人已经接到了家里的电话,说老爷要陪客人来住上几天,所以,当一行人到来的时候,一切都安排妥当了,大家进门直接就入住了。
考虑到昨天忙活了一夜,张正让魏崇年、岳峰和杰克先去休息,自己却马上开始了对栾飞杰的审讯。
起先大家都不同意,尤其是岳峰非要跟张正一起审,张正知道他这是好意,但最终还是婉拒了,他觉得还是一个人问的好,这样交流起来更方便一些。
地点就放在栾飞杰的房间的客厅里,在张正的建议下,栾飞杰也分到了一间套房,条件和大家的一模一样,这让栾飞杰很是感动,原本他还担心着会不会被扔进地窖、水牢这些地方呢。
点心摆上、茶水沏上,张正和栾飞杰相向而坐,窗户开着,抬头就能看到外面的无敌海景,阵阵清风徐来,让人倍感舒爽。在这样的环境下,与其说是审讯,倒不如说是品茗谈心更确切一些。
之所以这么安排,是因为张正觉得这个栾飞杰跟黑暗神教的其他人不同,在他的身上多出了一丝人性,少了一份凶残,尽管这丝人性更多表现出来是狡猾,但毕竟还属于人性而不是兽性。
张正喝了一口茶,把后背往沙发上一靠,“说说吧,是不是神灯老祖派你来的?”
自从被张正抓住后,他表现的就非常的老实,到目前为止张正已经救了他两次了,一次是从空中摔下来,要不是张正拼死把他扔到树冠上,他早摔成肉饼了,在后来夜叉偷袭他,飞叉射的跟飞蝗似得,要不是有张正护着,也被射成筛子了。
而来到这里后,他又能得到如此的优待,好吃好住还能治伤。跟那个古怪无情的神灯老祖比起来,他在这里获得了一股久违的来自人间的温暖。因此他也打定了主意,只要张正想知道的,他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一定要好好表现。
“没错,就是他派我来的,他让我想办法除掉魏老板的夫人,同时还要把魏老板的公司整垮。”
“除了你跟夜叉,还有没有其他人在港岛?”
“这个我就不清楚了,我觉得吧,单从神灯老祖这边说,也就我一个人了,因为我在之前的一些行动中,从未发现有其别人的痕迹,毕竟这是他个人的恩怨,不是教中的事务。”
张正点点头,“听你的意思是说,夜叉平时跟你不在一起。”
“他是刚到来,我是听杰克说您来了,我担心对付不了您,在跟老祖汇报后,夜叉才被派过来的。”
“哦。”
“再说了,像他那种畜生,我才不敢跟他在一起呢,那天被他做掉了,我都不知道。”
“这么说,你跟夜叉的关系不是太好?”张正有些好奇地问道。
“何止不是太好啊,我跟他平时就从来没有交往,他是黑鸟组的人,我只是一般的教众,只不过是都归老祖管而已。”
“黑鸟组是什么?”
“按照教里的说法,是圣教的护法机构,其实说白了就是个暗杀组织。”
“你见过夜叉的真面目吗?”
“从来没有,他们这些人很神秘,据说很小的时候就进黑鸟组了,在经过十几年的残酷训练后,剩下来的个个都是心狠手辣的精英,他们的脾气都很古怪,像这个夜叉就是,整天带个面具,从不以真面目示人。”
“他为什么要对你下毒手?”
一听这话,栾飞杰一下子就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不成想拉到肋间的骨伤,疼得他一阵呲牙咧嘴。不过即便如此,他还是面色激动的说道,“不用问,一定是神灯看我计划败露,没有使用价值了,要杀我灭口。”
张正看栾飞杰的神情不似作伪,就对他招招手道,“不要激动,坐下说,坐下说。”
对于张正的话,栾飞杰不敢有丝毫忤逆,在骂了神灯几句老畜生后,赶紧乖乖的坐下了。
见他安静了下来,张正又问道,“说说你自己吧,是怎么进的神教,说实话教众我接触的不少,但是觉得你似乎跟其他人有些不同。”
一听这话,栾飞杰的脸上登时就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您说的太对了,我觉得我自己跟他们也不一样,我觉得他们都太傻,一个个把主教啊、老祖啊,看的神灵似得,恨不得比亲爹还亲呢。可我不这样认为,我觉得他们都是人,而且还都是一些怪人。”
“哦。”他的这番话大大出乎了张正意外,这明明是一个有着自主意识的人呀,便问了一句“你入教几年了。”
“五年。”
“五年!难道他们就没给你洗过脑吗?”
“洗脑?哦,您说的是拜大神吧?刚开始每个月一次,一年后每三个月一次,再后来是每半年一次。这都是例行,一次都不可缺少的。”
“那你怎么还会有这些想法呢?”
一听这个,栾飞杰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