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情况不是太严重,经过一番吐纳调理,张正也就恢复的七七八八了。
“呼”,虚惊一场的张正长出了一口气,心里不由暗骂道,什么他妈的破功法,不是都晋级了嘛,怎么还会出现这种乌龙。
可骂归骂,教训还是要汲取的,这个客梦对身体的消耗还是太大了,以后还是要少用啊,张正无奈地想着。
这之后张正老实了不少,再也不敢拿活物练习了。剩余的一枚朱果,当晚就给李长庚送了过去,并顺便问了问为什么说有人练功,明明已经晋级,还会出现力不从心的情况。
李长庚告诉他,但凡一些高深的功法,修炼起来都是很难的,它需要经年累月的苦修,方有可能突破一些关卡,也就是所谓的晋级。
只不过,这些关卡不是那么好破的,否则的话,得道者就烂大街了。大部分修习者往往是竭尽全力,也不能成功,即便是侥幸成功了,也是耗尽了所有的力量,变得非常的虚弱。这时要想巩固住境界,必须要休养生息一段时间。
可如果晋级者非要强行运功的话,后果是很可怕的,给身体造成伤害不说,严重的会功力衰退甚至身死道消。
“嘶。”张正暗自抽一口凉气,没想到会这么严重啊,看来我今天算是很幸运的了。
李长庚还以为张正被自己吓着了,就又说道,“当然这种情况是极少数的,但是古人的确是十分注重这一点的。”
张正怕待得时间长了,会露出马脚,跟师傅胡乱聊了几句就回家去了。
走在下山的路上,张正暗暗庆幸,心说自己真是个傻大胆啊,刚刚进入客梦就去拿大黄练习,不出毛病才怪呢。
老这样下去不是个办法啊,不能每次都这么幸运吧,经验、经验太重要了,无奈之下,张正再次想起了梦中的那些藏书。
这块硬骨头是绕不过去了!这些书晦涩难懂,张正看着实在头痛。所以这段时间以来,他只是对几本浅显的,随便翻了翻,其余的都没怎么动过。他原本想再等等,等自己文化底子积累的更深厚一些,再去看那些书,可照现在这种情况来看,怕是等不及了。
缺乏经验和理论的支撑,总是这么一味苦练是很容易出问题的。因此,张正暗下决心,今后每天抽出一个小时看书,补上经验的短板。
当天夜里,张正就对着书架,仔细挑选起来,真还别说,以前没有太注意,这里还这有一些关于修炼方面的书,除此之外,一些秘法,阵法,堪舆等杂书也引起了张正的兴趣。
经过一番筛选,张正最后选定了《修真要略》、《玄元阵法》、《舆书》等几部书,开始了研读。它们讲的都是修炼以及阵法、堪舆方面最基础的知识,有了这些,最起码就不至于再犯那些白痴错误了。
一周的时间就这么过去了。在此期间,张正没急着干别的,每天除了打坐巩固境界,就是看书。转眼就到了周日,这天一大早,二愣子就带着大黑狗来找张正了。
因为路远,二愣子怕天黑赶不回来,所以天不亮就起床了,早饭也没顾上吃。他可没有张正的本事,十几分钟就能从跑马寨赶过来,这一路跌跌撞撞走了一个半小时。
张正一家赶紧招呼二愣子吃早饭,吃完饭,张正背上药篓,收拾好砍刀、短锄、棍子、绳索、干粮、水壶,便跟二愣子一起出发了。
张红军一听张正要去飞熊岭采药,多少还是有些不放心,因为那地方在大山深处,平时人迹罕至,虽然药草更为丰富,但常有野兽出没,一般人很少愿意去的。
但张正是为师父去采药,不让去也不合适。这时,二愣子看出了张红军的担忧,便安慰道“放心吧张叔,有我呢,那个地方我去过,路熟出不了问题。再说还有黑子呢,它可不怕野兽。”
边说着二愣子便拍了拍大黑狗的脑袋,要说这大黑狗也的确很威武,四脚着地能有半人高,一旦站起来跟一个成年人个头差不多,再加上四肢粗壮有力,性情勇猛,一般的野兽还真是不怕。
可就是这么一条大狗,看起来似乎挺威严的,可一旦遇到了张正立马就怯了,再也提不起半点精神,夹着尾巴直躲。把张正看得只想笑,二愣子却怎么也闹不明白,黑子从小就天不怕地不怕,除了自己,谁的账都不买,怎么一见张正就吓成这样呢。
张正自然不会告诉他真实的原因,只是说道可能是误会吧。说归说,既然黑子要跟自己同行,老这么怕自己也不好,于是便走上前去,轻轻抚摸起黑子的头来。说来也怪,刚才还瑟瑟发抖的黑子,被张正一摸,就不那么紧张了,又过了一会儿,竟然用舌头舔起了张正的手,这明显是示好的表现,搞的二愣子目瞪口呆。
二愣子那里知道,张正抚摸黑子的同时,悄悄用神识不断安慰着有些受惊的它。张正的神识何其强大,在他的引导下,黑子那些可怕的记忆逐渐被淡化,同时一种信任感渐渐被培养起来,黑子不再把张正不当成敌人,而是朋友了。
张红军把这一切都看到了眼里,心说在这飞云山儿子有二愣子和黑子这一人一狗相助,应该不会出什么大问题。想到这里他也就同意了,不过临走的时候,还是拿出一个小布袋,把里面的瓶瓶罐罐,一一指给张正,白瓶里是金创药,红瓶的是蛇药,绿瓶的是盐……
张正没想到平时对自己严厉的老爹还有这么婆婆妈妈的一面,心里不免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