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天,张正天天用灵气为老道清除余毒。慢慢的李长庚的气色越来越好。可张正还是发现,经历了这次劫难,师傅已经伤到了元气,身体的机能已经大不如前了。
转眼一个星期过去,张正用尽了各种方法,老道的身体虽也在恢复,但要想回到当初的状态,靠目前的手段肯定是不行了。毕竟李长庚已经是一个八十来岁的老人了,这也就是他底子好,换别人早不行了。
星期天,张红军夫妇也赶过来了。事情的真相当然不能告诉他们,李长庚只说是自己不小心摔了一跤,伤到了内脏。逗留了一天之后,张红军个和王兰留下了一钱返城了,第二天还要上班呢。
张正却没有走,师傅没复原,凶手没抓到,他怎么能放心呢。
他让张红军给他请一个月的假,张红军起初不同意,甚至还打算带老道回城休养,结果被师徒二人拒绝了。这样做,很可能会给张红军和王兰惹祸上身。
张红军是怕儿子功课耽误太久,回去跟不上课。张正却拍着胸脯说道,“老爸你放心吧,我的功课什么时候让你操过心,别说一个月,就是一个学期也落不下的。”
见老爸还不相信,张正把嘴凑到他耳边说道,“实话告诉你吧,我也‘开窍’了。”
“真的?”张红军一听两眼放光,“啥时候的事儿?”
张正想了一下说道,“就在刚进城不久,那天我正按您教的方法看书,不知不觉就开窍了。”
“哦,怪不得臭小子,期中考试考那么好,你怎么不早说呀。”张红军一脸的兴奋。
“嗨,现在考试这么激烈,这是我的底牌,怎么能轻易告诉别人呢。”张正故作深沉的说道。
“对,对,对,你考虑的很周到。既然这样我也就放心了,不过功课还要常温习,一中可都是好学生,你不能大意啊。”张红军嘱咐道。
“放心吧,我记住了。”张正一脸认真的点了点头。
儿子的态度让张红军很满意,又说了些要好好照顾李道长之类的话后,夫妻俩这才踏上了回城的路。
把爸妈送走后,张正松一口气,他们在这儿太危险了,而自己又不能跟他们明讲,只好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来,时刻注意着周围的风吹草动。
接下来,张正便忙活开了,李长庚之所以受伤,就是因为没有防备,被歹人长驱直入杀上了山来。张正不可能永远呆在东山,而老道一时半会儿也不会离开,这就涉及到了一个问题,张正走后老道的安全问题如何解决。
当然这些张正都自有打算,他拿出了几乎所有的玉石,投入到了紧张的玉符制作之中,玉符做好之后,他就在东山上忙碌起来。又过了一个星期,有些细心的村民发现,最近东山上的总是云雾沼沼,特别是半山腰以上,终日都不见晴天,这种情况在以前很少见到。
即便是偶然有村民走上去,也会不知不觉间就迷了路,兜兜转转半天又转了回来。好在东山比较小,上山也没有什么资源,一般情况下,上去的人很少。所以,又过了些时日以后,人们也就见怪不怪了。
这些当然是张正的手笔,在一个星期的时间里,他接连在东山摆下了几十座阵法。之所以弄这么多,倒不是说他多厉害,实在是因为实力有限,大的阵法弄不来。东山再小也是个山头,一座阵根本盖不住,于是,张正便根据地势,布下了一座座的小阵。
这些阵,看上去阵连阵、阵套阵,显得杂乱无章。其实却有着明确的分工,最外面一圈,主要是迷阵,什么**阵、迷影阵、挪移阵,都是用来迷惑人的,目的就是让人不能接近山顶。
中间的一圈是以障碍为主,相当于给老道的道观砌起了一道大围墙,什么巨石阵、天堑阵、分割阵、咫尺天涯阵等。
最里面的一圈就是老道所在的道观周围了,这里是核心区域,所布之阵也最为复杂。以道观为中心,张正分别在东南西北四个方向,布下了四个小阵。
这四个阵自成一体,如果有人误入其中,阵法就会启动,把来人牢牢的困在阵中。如果遇到强敌来犯,这四个阵法又能组合在一起,变成一个四杀阵。而这些阵法的总枢纽,就控制在李长庚的手里。
弄完了这些,张正累坏了,连着休息了三天,才缓过劲儿来。真还别说,经过这么一折腾,张正对阵法的理解更深了一层,而他自身的功力也有了一定的进步。
而李长庚看着这一座座神奇的阵法,也不由得啧啧称奇,不停的向徒弟问这问那,恨不得自己也摆上一座,张正理解他的心情,所以总是耐心的给他解释,这让李长庚有了很大的收获。
阵法弄完后,张正悬着的心,这才放了下来。他找来二愣子照看师傅,自己却下山了。
他去哪儿了?自然是北山,这些年来,他每年都去一次,就是为了怕再次错过玉果的成熟期,进过长时间的观察,张正推算出玉果应该要成熟了,他必须走一趟。
为了赶时间,张正这次没有坐车,而是从二愣子哪儿弄来一辆摩托。这小子这些年一直在做药材生意,已经发了财,也算是个万元户了,平时为了收药材方便,就买了辆摩托,这被张正无偿的征用了。
有了摩托车,走起路来快多了,因为省了中间倒车换车的环节,只用了多半天,张正就来到北山的茶树岭下,看来这玩意儿还真不赖,过一阵自己也得弄一辆,这样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