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只是低着头,未做声,既是神女,那便没那么容易就能让人给控制住,主子的意思是要先下手为强了。
而北国护国公房间,北饶同样也收到了城主的请帖。
北国护国公北饶是一个三十几岁的中年人,长着一副十分凶悍的面,原本姓屈,因有着赫赫战绩,能力非凡,又是野心极强之人,但却深得皇帝的器重,便直接赐予了他一个皇室的国姓,从此以后,屈饶就正式成了北饶,成为北国的护国公。
北饶是个极其骄傲之人,长久以来的被人阿谀奉承,吹捧,养成了唯我独尊的性子,却不知道暗地里得罪了多少人,连皇帝也开始对他有所防备忌惮,而他却依旧我行我素,就连这一次来炎城,也是他擅自决定由他来这里的,朝中之人敢怒不敢言,也无法奈何得了他。
一身的戾气,蛮狠的武功,在北国,几乎鲜少有人是他的对手,绝对是强手中的强手,有那个资本狂傲!
北饶在看过请帖后,便轻手把手中的请帖给碎成了粉末,“既然请老夫去,老夫就给他小小城主的一个面子,去回应了罢。”
那一直站在北饶身后的侍卫只是点了点头,转身便出了门。
“神女?狗屁的神女,一个小小炎城,能耍个什么花招出来?老夫照样捏死你!”北饶冷哼了一声,别以为他不知道三个国家的重心之人汇聚一处,其中的目的倒底是什么!
别惹到他,否则就等着被灭。
时间飞速,夜晚很快来临。
城主府此时一片灯火通明,忙忙碌碌的下人在准备着晚上的宴会,没过一会儿,商厉严便和北饶便相继进入到了城主府。
“久仰北护国公大名,今日一见,果然是成大事者。”樊飞在第一时间便朝刚落坐的北饶打着招呼。
“哈哈,樊城主谬赞了,空穴来风,都是虚传一通,不可为信。”北饶嘴上如此说,但是说话的语气却完全不是那么回事,一张脸上写满了张扬之色。
樊飞也同样大笑,没有理会北饶的得意,眼中只闪过一丝不满瞬间又恢复了常色,“护国公谦虚了!”
“哪里哪里,哪里能和一城之主相比,对吧!”北饶意有所指的说着,心中却是一片嘲笑,能和自己相提并论的人恐怕还没出现。
“请,护国公快请进。”樊飞做了个引路的姿势,示意他先进大厅。
北饶点了点头,昂首挺胸的走了进去,那样子简直和一个土皇帝一般架势,樊飞皱了皱眉,隐去不悦,没一会儿,回首看到商厉严也进了门。
“欢迎三殿下!一路周遭劳累,敝人早已备了薄酒给殿下接风洗尘。”
“樊城主您客气了,初次到炎城,有什么不明白的地方,城主可以多担待着才好!”商厉严英俊的脸上一片温和,不似北饶的那般自傲,此时的他完全就是一个亲和力极强的无害之人。
“这是自然,有什么不懂的尽管和我说,我定然会知无不言的。”樊飞见商厉严的样子是谦恭有礼,顿时好感就骤升,相对于北饶的粗鲁,樊飞还是愿意接待商厉严的。
做了个请的动作,同样把人迎了进去,商厉严的座位刚好在北饶的对面,两人也是第一次见面,只是礼貌性的点点头,虚伪的寒暄了几句,说是熟络感情,却是不动声色的打量着对方。
商厉严环顾了一圈这整个大厅,却并没有发现有神女的踪迹,他进这里的目的是神女,只是神女却还没出现,便不经意的开口问道:“樊城主,怎么不见神女出现?”
樊飞脸上笑意未减,抱拳挥了挥,便道:“神女在祭祀之前,不见任何人,所以两日后自然能见到神女了。”
“可惜了,本宫还以为能一睹为神女的风采呢,呵呵!”商厉严状做遗憾,有点不舍的说着。
“祖宗传下来的规矩,必须得遵守,两日很快就过了,不用急于一时,殿下您说对吧!”樊飞间接的回绝了商厉严想要看到神女的意思。
“既然是接风洗尘,那么神女就更应该出来了,我们远来是客,这神女不出面,这不就是说炎城的待客之道让人有点难以接受。”北饶拿自己的身份来说话,想来他也是堂堂护国公,神女居然也不出面来,如何能让他的面子过得去?
商厉严一听,眉毛一挑,却没有说话,这北饶自己要说,那他就让他做这个出头鸟。
樊飞突然间哈哈大笑,直接拿起桌子的酒杯,举到半空中,说道:“那我就代表炎城祖宗的规矩先给二位赔个不是,我就先干为敬。”说罢,便一口饮下酒杯里的酒。
樊飞的这话说的有深意,不管是商厉严还是北饶都不好再接着要求见神女,人家把祖宗都搬出来了,这就明确的告诉了他们,不可能把神女请出来的。
“呵呵,开个玩笑,城主也当真了。”北饶粗狂的脸上扯起一丝笑意,端起那盛好酒的杯子,一饮而尽。
商厉严也笑呵呵的干了杯中的酒,只是那笑意不达眼底,越是弄的这般神秘,他就越想要看到。
一室的热闹非凡,几人相互谈着无关紧要的讯息,虚伪与蛇无异。
而此时的丁茉语却在自己的房间啃着她最喜欢吃的鸡腿,身边有个小葵伺候着,时不时的大个喷嚏,表示身体有点不舒服,翘着个二郎腿,样子别提有多没形象就没形象。
幸好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