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什么办法?“金元和金燕几乎同时地问道。
“有一个人,可以帮你,可以把你们平安地送到中国,而且这个人现在就在索马里,距离这儿也不远的。”
“哦?他是谁?”金元问。
“谢文东!”袁天仲把这三个字,说得很重很沉。
“谢文东?你说的就是当今中国的那个黑社会老大?”金元脸上忽然现出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
“是啊,怎么了?老伯。”袁天仲问。
“他怎么会来索马里?”
金元刚问完,还没等袁天仲说话,金燕便又咯咯地笑道:“这个很简单啊,爷爷,他准是来收服这帮海盗的。”
“去,去,去,就知道乱说!”金元呵斥着自己的孙女。
“年轻人,你说的那个是真的吗?那个谢文东真的会帮我们?”金元的心里,始终觉得有些不踏实,毕竟在他看来,谢文东完全没有必要帮自己。
“老伯,你这样做就可以了。”
当下,袁天仲告把谢文东所在的地方,告诉了金元,并且把怎么做,也告诉了金元。
金元听了之后,有些怀疑,道:“这个办法行吗?”
袁天仲道:“行,管保行。”
金元想了想,忽然一拍脑袋,像忽然记起什么事情似的,说道:“对了,我差点给忘了,敢问年轻人,你认识谢文东吗?你是他朋友?”
“是的,因为我们之间闹了别扭,所以我出来几天,想透透气,谁知道在路上,又遇到仇家,中了他们的毒,最后遇到了你们。”
袁天仲撒起谎来,当真也不含糊。
次日,上午。
谢文东和众位兄弟,从大酒店往索马里洪门赶去了。这一次,谢文东所乘坐的汽车,被安排在了中间,防护措施做的相当的到位。
车队还未行到一半,前面众多的车子,忽然被堵住了,不等谢文东开口,手下的兄弟,便开口道:“东哥,有人拦我们的路。”
“哦?他们……”不等谢文东追问,一个人,一件物事,便被带到了谢文东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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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把剑,一把软剑,呈现在了谢文东的眼前。谢文东忽然觉得心中有些刺痛,眼睛一时居然有些恍惚的感觉。
“东哥,这……这是那叛徒的剑!”金眼率先愤怒地说道。
胖子李爽一把将金元揪了过来,一旁的金燕一看爷爷被人欺负,跺起小脚,生气地道:“你……你凭什么欺负我爷爷?”
说着,金燕就上前伸手,看样子是要打李爽。
李爽看着金燕娇小的身体,又看了看金元羸弱的身体,这才缓缓地松开了手。金元反倒一点也不害怕,表情很自然,没有丝毫的异常。
“说,你是不是和那个叛徒一伙的?”李爽冲着金元,大声地吼道。
“小爽,不得无礼!”谢文东呵斥了一声。
“知道了,东哥。”李爽不情愿地站到了一旁,一双眼睛,依旧在望着金元。
谢文东面带微笑地冲着金元道:“老人家,刚才我的兄弟,多有唐突,得罪之处,还请原谅。”
金元笑着道:“哪里,哪里,谢先生客气了。”
接着,金元便很自然地说出了自己的来历以及袁天仲的现状。只不过这其中的话语,金元说的是一半真,一般假。
真的是,自己的身世和遭遇,假的是,袁天仲的现状。金元对谢文东说,袁天仲中了剧毒,已经奄奄一息了。在临死之前,袁天仲想做一件好事,于是便让他拿着软剑,来求谢文东,让谢文东把他带回中国。
水镜就站在谢文东的旁边,距离金元很近,金元的话,水镜都听到了,而且听的还很清楚。袁天仲中的毒,是水镜银针上的毒,其上的毒,毒性可谓是很强,而且解药极其难配,可以说,举世除了水镜,很难再找出第二个会配解药的人。
尽管金元也给袁天仲服了药,实际上,金元给袁天仲服的药,只起到一种催化补助的作用。袁天仲身上的两种毒,其实彼此正是彼此的克星,只不过袁天仲不知道,其他的人就更不知道了。虽然金元也可以看出来袁天仲身上中了两种毒,但是,他决然想不到,就算自己不帮袁天仲,袁天仲也死不掉,而且也会好起来的,只不过好起来会花上一段不短的时间而已。
金元的话,水镜完全相信,因为银针上的毒,水镜自己是很清楚的。中了那种毒,不死的可能性几乎为零。除非一中毒,在一分钟之内,立马送到医院。
“东哥,你看这老伯和那女孩?”水镜靠近谢文东,小声地问道。
“把他们安顿一下吧,等我们回东淡淡地道。
“谢谢谢先生,谢先生的大恩,老汉和孙女,一辈子都难以报答。”说着话,金元居然跪了下去,金燕看爷爷跪了下去,自己也跪了下去。
“老伯,你……你快快起来!不要这样!”
谢文东也没有想到金元会做出这样的举动,连忙上前将金元搀扶起来,李爽则伸出大手,将金燕搀扶了起来。
一个年纪比自己父亲还要大上岁的老伯伯,给自己下跪,谢文东忽然间觉得自己有些卑鄙,但是又觉得有些无奈和委屈。其实,在内心深处,他根本就不愿意看到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晚上,谢文东亲自招待了金元和金燕。在谢文东的眼里,金元就和自己的爷爷差不多,只不过谢文东的爷爷死的早了点而已。
在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