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等你当了神医,就可以琢磨各种方法了。不过,大神医,我们可不可以先考虑一下会到京城的事呢?”穆有雪像桦梨打趣道。
在穆有雪的记忆中,前事的桦梨话是很少的,自己将自己封闭,不愿意和他人交流。
而今天,穆有雪看到桦梨这样活泛,是打心里高兴。
美人嘛!还是就应该天天无忧无虑的,荡个秋千,逛个花园什么的,死气沉沉像什么样子!
桦梨听到穆有雪的调侃,脸因害羞而涨红,但是,却以特别认真的回答:“好啊,我一定会当上神医的!到时候,你就是我第一个见证人了哦!”
看着桦梨的双眸,穆有雪不经莞尔。两人面对面相视一笑。
这揉碎了春风的抿唇,将两人的关系拉近了许多。
“大小姐--------”一声声由远到近的呼唤,使桦梨看到了希望。
终于来了。
穆有雪心中不屑。
果不其然,一名身着将军府服饰的侍卫拨开了树枝,以略狼狈的姿态,出现在了两人的面前。
“大小姐,属下保护不利,到现在才来找到了大小姐。请大小姐责罚。”侍卫向着穆有雪深深的弓下了腰,姿态甚是谦卑。
“啪--”“啪--”
却不料,穆有雪直直的狠狠扇了武三两个耳光。
啊!抽人脸的手感果然很爽!就是可惜,这个人太脏了。
“这--”不仅是跪在下首的侍卫没有想到,连桦梨也面露错愕。在她看来,穆有雪不但不拘小节,而且不是随意苛刻随意挑别人刺的人啊!
“我平日里,自问从没有做过对不起任何侍卫的事!你为何要连带着来害我!”穆有雪眼中似有怒火在燃烧。
实在太弱了,居然需要和这么不入流的东西靠演戏才能赢回主权。
对下人,她一向比较宽容,甚至他们如果只是犯些小事,她都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从来不会刁蛮跋扈。
“有雪姐!你看这个侍卫,他的身上还有荆棘刺呢!应是着急在救你,所以才被血见藤蔓的倒刺划进肉里,他应是忠心护你的啊。”桦梨不由的为侍卫辩护了几句,希望穆有雪能放过侍卫。
“小梨,你还是太稚嫩了。”穆有雪不着痕迹的摇了摇头。
美人美矣,可惜,过于善良,心里理不清啊!
“一,他保护主子不利,本应责罚,刚刚他还一脸诚恳像我请罚,既然如此,为何他还要露出错愕的表情?是吃准了我心软,不会将这件事情通出去?
二,你只看到的他身上的荆棘刺,却忘记了,这山可是荆棘山!为何名为荆棘山?是因为上山只有有两条路,一条大路,虽平坦,但是特有稀黄土,而且,还是离山顶最远的路,大路本来就是达官贵人走的路,所以,只追求舒适,但是,到山顶却有三日的路程;
而另一条路,有着密布得荆棘。众所皆知,荆棘只生长在这条路中,并且生的极茂盛,即便人小心翼翼的走过去,也必定会被挂上倒刺,这荆棘刺,可是防不胜防!而你,虽然身上有荆棘的刺,但脚底却沾有稀黄土。”
最后这一句话,穆有雪却是没有向着桦梨说,毫不客气的向侍卫斥道。
穆有雪一道说一道迈着步向侍卫走去。一双干净的眼眸轻睨的观望着武三丰富的表情变化。
装就应该像一些,垃圾的半成品,也敢狸猫换太子?
那侍卫从未感受到这样强的威压,一时脸色刷白。尽管他是七尺男儿,却也腿不经发软,欲要向穆有雪跪下。
太可怕了!明明在离家前,大小姐还是懵懂天真的女孩,但在这短短数日之间,她却像变了一个人一样,好似众人都是蝼蚁,而她,是那个撵撵指头,就能将他们轻松处死的人。
分明还是长的明眸皓齿的未及笄少女,却染上了对任何事物都极度不屑的气势。
侍卫心里一阵惶恐,直直的跪下,欲握住穆有雪的手求饶。脸上也染上了讨好。
思及自己可是家奴!
自己父亲是现任的穆家大总管。穆有雪或许会看在自己父亲的面子上,放过自己。
谁料还未触及穆有雪的手臂,就被穆有雪重重的拍开了手。
只见她皱眉看着刚刚不小心被触及的手尖,毫不犹豫的从衣袍下撕下一块布,反复的擦拭着自己的手,就像就像碰上了什么污秽。
脏死了。
又见她冷笑,“这位侍卫可别急着表忠心啊,我还没说完呢。”
少女笑了,可是笑意却未到达眼中。突然加重了语气,接着道:
“三,侍卫,你可真是“小心”啊,怀里着揣着的水仙手帕都露出来了哦。”
穆有雪的话锋一转,让桦梨感到莫名其妙,但却见武三已经露出了心如死灰的表情。
穆有雪低笑,像是在像桦梨解释,又像不过是在阐述一个在正常不过的事实,继续道:
“谁不知道,京城贵女都是不谋而合的以花展现身份?
而水仙可不是我那素有神女之称的堂姐,穆有雨的代表花吗?
刚刚窥得上面的小绣字,竟是‘只愿君心似我心’?
堂姐为了害我,可真是下了血本啊!也是难为她了。”
对着这样一张脸,她的好堂姐还能下得去口重口味啊!
穆有雪眼中闪过满满的不屑,似是不想再浪费口舌,但是瞥过桦梨,又觉着要让她来见识见识,于是又扬了唇:
“小梨,你注意到了他脸上的划痕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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