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一块平静的湖面掉入一块石头,波浪一样的荡开,人们神情愤怒,大斗进小斗出,哪家哪户不是如此。
更有那大户人家,谁家的田地位置好,和官府勾结明换暗夺,用下田换上田。
“可恨!”
这些日子,闯王向大家讲了那么多大户人家的阴私手段,本就让闯营的人们憋了一股怒火。
“连年大旱,蝗灾,地里本就不多的粮食,全部被官府和大户们抢了去,咱们还倒欠他们的钱,逼着咱们卖儿卖女卖祖宗传下来的田地,眼睁睁的看着咱们饿死,可恨不恨?”
“可恨。”
排山倒海一样的呼声,从这头传向那头,连绵不绝。
“该杀不该杀!”
“该杀!”
“这狗大户人家留下的小崽子,杀不杀?”
“杀!”
“杀!”
“杀!”
人们歇斯里地的怒吼,每个ê欤神情狰狞。
“杀!”
闯王一声令。
刀光即闪。
鲜血四溅,头生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