辖境,你怎么想起去那了!我看你神色慌张!以为你要去找什么呢!”傅恒轻念着,左不过为了寻个极不得体的丫头罢了。

“你怎么才回来?一拐角就不见了你人影。”锦兰上前迎住刚踏入宫门的我,我带着笑回了她,只道是寻簪子去了,身体有些不适先回屋了。

更深露重之时,我一人倚在床头,不觉间泪已满襟,这样的对谈,真的隔了好久,自他走后,我曾梦里与他相逢千百度,奈何每每试图伸手去触碰之时,都只握住虚无一片,无论我如何哭喊怎样祈求,最终他都会在梦里幻化清风,渐渐消散在我眼前。他每每总是问及我是否安好,我若含笑回应着事事皆好,他便浅笑安然,我若带泪诉诉,他就愁容满面。只是无论如何都无法再度投入他怀里,依靠在他肩头,这样梦五年来从未断过。今日和我对话的这个人,有血有肉,是我可以触碰得到的傅恒,我甚至不敢睡去,只怕眼前种种不过是我的一片痴心,庄生晓梦罢了。

但太阳终究会升起,就像我被命运安排着重新走这一遭,那些预见的悲剧便催促着我一刻都不能停滞。第二天一早收拾起零落的心绪,只念着大事未果,便听得院门口传来那久违的声音“奴才阿满,是绣坊派来给太妃送秋装的,还请莲心姐姐回禀。”


状态提示:3.重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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