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厢蔻拖着南彻坐上了飞机,赶到了陈暮家里,陈暮那时一手打拼的事业已经有了不大不小的成就,在郊外买了栋大房子。
陈厢蔻在露天阳台上打眼一看,很不屑,指着别墅一侧说,“弟,那块地是你最近买的?听说你要种树?”
陈暮端茶品了口,顺着陈厢蔻手指的视线看过去,眸子里集满了柔情,“是!她喜欢黄色的枫树,想在附近移植一片,不过,刚买了地,还没找到树呢。”
陈厢蔻不屑的半边嘴角上勾,拉开凳子,坐下,“不说这些了,今天来是想把这孩子放你这一段时间。”
“可以啊!不过只有南彻自己么,南寮呢?”
陈厢蔻拿着杯盖优雅地刮着杯口的茶叶,宛若一个贵夫人般,“只有他自己,这孩子智商低的可怕,智障儿童一样,每次成绩出来,排名总在末尾,与其再让他继续丢我的人,不如眼不见为净。把他暂时放你那吧,南寮很优秀了,不需要他在旁边继续做威胁,虽说他也做不了什么威胁。”
陈暮不赞同地看着陈厢蔻,又瞅了眼始终规矩做好不说话的南彻,“你怎么能在孩子面前说这些话,多伤他啊。”
陈厢蔻冷哼一声,“废物就应该说的狠一点,如果他像南寮一般,我不就不会这么说了。”
陈暮沉下了脸,“厢蔻,你变了好多,他是你的孩子啊,如果你是因为他的出生日期和护士无心的话而厌恶他的话,就是你的不对了!”
陈厢蔻把茶杯用力往桌子上一搁,视线直嗖嗖朝陈暮射去,咬牙切齿地说,“对,我承认我一直是有那么一点,祝久久,祝谁和谁久久,这孩子的存在就是让我难堪而已,无时无刻不提醒我,在这场婚姻上,我是处于弱势一方。”
“厢蔻,没有人可以决定出生时日的,而护士那句祝福更是善意的祝词而已。”
南彻掰着手指,出生时日,祝久久?他似乎听说过。
很巧,他是在九月九日九点整出生的,而护士就突发奇想地说了句,“这是祝你们久久的意思啊!”
而圈里人皆知南户古心悦他人,南奶奶又曾明令说过,即使南户古和她有名无实,陈厢蔻也决不能做任何对不起南家的事。
护士说完后,陈厢蔻当场甩了那护士一耳光。
陈厢蔻摆摆手,不想在继续这个话题,对陈暮说,“你帮我看着这孩子,一学家说,这孩子只是思考慢而已,以后有可能强力逆袭,也有可能继续不温不火,如果真能逆袭,我就把他接回去,与南寮继续决胜负。”
陈暮不说话,看她的眼神愈加陌生,突地来了一句,“南寮还好么?”
陈厢蔻没注意他的视线,以为他问的是南寮的健康,回,“当然好了,他现在吃的用的,一天的花销能抵与他同岁孩子一个月的花销。”
陈暮无声叹息,“你还要真执行你那个计划啊,古代皇帝?最后有一位阿哥坐上王位,你就不怕势力被他人渔翁得利么!”
“当然不怕,他们与古代的阿哥们不同,没有坐上王位的孩子没有一点势力,走心也没有条件啊!”
陈暮摇摇头,忽地瞥向了一旁的南彻,惊,定神看过去,这孩子的眼眸怎么如此复杂,如瀚海蓝天般望不到边。
陈厢蔻觉得待的差不多了,便自己先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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