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胖子刚准备往下走,芋头拉住我们:“要去?”
不知道为什么所有人对蛇头村这么避讳,远看上去,蛇头村不过是一个普通的村子罢了。
芋头让我们先不要动,随后把兔子捉出来拎住后颈,提在手中。
那兔子和他相处了一天,个性变得乖巧了一些。随后这个黑瘦青年摸出一根针,轻轻扎在兔子肚皮上。
我和胖子看的一惊,那兔子吃痛,疯狂扭动起来。
芋头表情有些歉疚,单手拎着兔子对向蛇头村方向,结果刚才还急的要咬人的兔子瞬间安分下来
芋头把兔子抱在怀中,低头说了些什么,随后小心将它放在脚下,一挥手,给放了。
那兔子箭步窜出去不见踪迹。
芋头面无表情,又问:“要去?”
古代汉族有挂兔头的岁时习俗,流行于全国许多地区。每年农历正月初一,人们用面兔头,以竹筒盛雪水,与年幡面具同挂门额上,以示镇邪禳灾。
芋头这样做是要告诉我们,蛇头村很邪门
胖子看着我,没有打退堂鼓的意思。
芋头看了我们两一眼,耸了耸肩:“走。”
我们顺着树林过去,没一会儿到了蛇头村村口。
按照先前那个太婆所说,蛇头村也叫槐村。
这个槐应该指的国槐也就是槐树,《太公金匮》载:“武王问太公曰:天下神来甚众,恐有试者,何以待之。太公请树槐于王门内,有益者人,无益者距之。”
在古时候槐吉祥和祥瑞的象征,古代人种槐除了取荫之外,就在于讨吉兆,寄期翼。民间俗语:“门前一棵槐,不是招宝就是进财。”
光听名字,槐村也应该没啥大问题。
仔细打量了一下周边环境,有一条河从蛇头村村口不远处淌过,几乎将蛇头村和外隔绝开。
小河岸边,靠近蛇头村的那一侧,有一座石塔壮的建筑,塔下开着个一人高的门,也不知道干啥用的。
蛇头村村口前三棵大槐树,枝繁叶茂。大槐树后,民居错落有致。风水我不太懂,反正这边就是看的特别舒服。
胖子看了看面前这条河:“怎么过去?连个桥都不修?”
河不宽,只是不知道水多深,趟过去应该问题不大。
蛇头村看上去大概有二三十户人家的样子。
我和胖子还在研究怎么过去,只见到村口有个人匆匆忙忙往外跑
定睛一看,那人正是小雨!
小雨身后,蛇头村的村民死命追着,一脸要把她生吞活剥的表情,也不知道她到底干了什么事情。
我慌了,眼看着那群人就要追上,忙不迭甩了背包,准备游过去,结果被芋头一把扯住:“停!”
就在大家追着小雨跑的时候,村子里又窜出来一人,小叮当正捧着一个盒子样子的东西偷偷摸摸往外跑!
我气不打一处来,这狗日的肯定是让小雨当靶子把人引开,他自己好跑路。
我被芋头扯住行动不便,却听到扑通一声,胖子已经跳水准备游过去。
胖子跳下去,没想到这水太深,呛了两口,紧接着跟抽风了似的在水面上扑:“狗日的抽经了”
我再也顾不得其他,一把甩开芋头,冲下去,准备拖罗胖子过去,然后再把小雨救回来。
小雨似乎也看到我了,狼狈朝这边逃窜。
我把胖子拖上岸,结果已经晚了。小雨看着我,一脸惊诧。我慌忙将她护在身后,胖子腿肚子抽经站不起来,滚在地上跟人拼命,三五个人还近不了他身。
不过最后咱们还是没能挡住愤怒的蛇头村村民,被这好几十号人围上之后,直接摁着打。
张停雨蜷缩在我身下,哭着说对不起。
蛇头村这群狗日的下手太重,我被打的几乎踹不上气。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直接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的时候,外面一片黑,床头点着蜡烛,几个人阴着脸坐在面前:“醒过来了?”
我从床上跳起来,扯动身上伤口,疼的直咧嘴。
那几人表情有些复杂,有人把我按下,端来一碗粥。
深吸两口气冷静下来,悄悄打量了一下,发现身上已经被包扎好,甚至还敷了药。
有个平头中年汉子走过来,让我把粥喝完再说。
沉住气,乖乖喝完粥,他才问:“你是什么人?”
我又不傻,从现在的情况来看,他又帮人疗伤,又给人递东西吃,肯定是发现什么。
从刘泉勇的笔记来看,当初刘泉勇和大爷爷一起来过蛇头村,他们显然是猜出我和大爷爷的关系。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过去五十年了,他们还记得大爷爷?
干脆不卖关子,我拍着胸脯说:“我大爷爷是韩文书!”
本来还紧张的气氛瞬间瓦解,几个人有说有笑:“原来是文书老师的孙子。”
他们笑着问:“那个胖娃娃是谁?”
实在没办法,我只能硬着头皮跑火车:“他是刘泉勇的孙子。”
那几个人这才舒了口气,领头那个平头中年人冲外面喊了声,门吱呀打开,我这才惊愕发现胖子正被几个人胁迫站在门外
瞬间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
胖子显然比我先醒来,他们审问完胖子。随后把胖子和我隔离,重新套我话,看两个人的供词能不能对上。
偷偷捏了把汗,幸好我俩默契。
那群人和我们随便聊了一下之后就出去了,让我们好好休息。
我和胖子坐在屋子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