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像不烫了。”她喃喃自语,然后轻轻地爬上床,缓缓的在他身边侧身躺下。
看着他,面容如花。唇间的一点红,像是被人点了胭脂,她情不自禁,指尖拂过那抹微红。
千信,20万年了,我们总归走了今日。可你竟然让我丢下你,一个人回去吗?
你何故如此的狠心?
夺了我的身心也便罢了,那日一撞,你拼劲了全力,你这是铁了心的不要命了吗?
你让我如何能留下你,独回天之殇?
你明知道没有你,我也活不成了吧。
想到这里,不禁悲从心来,轻语道:“千信,你快点醒来好吗?你若是再不醒来,我怕也只能随你去啦。”
他突然抓住了她的胳膊把她扯在了怀里,再一个翻身,把她压在了身下,“伊儿,不许你说傻话。”
“你,你这是一早醒了吗?”她被压的紧紧,不禁脸色一红。
“嗯,”
“那是干嘛还假装睡,害的我担心。”她咬了咬嘴唇。
“我,我只是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伊儿,这么做,你真的不后悔吗?”
“不,不后悔。”
“伊儿,你可真傻。你可知,我们这般也就只剩下几十年的寿命啦。”
“只要能和你在一起,一天都好。”
“伊儿,你明明可以不必如此的,都是我不好,我连累的你如此”他看着她,动情的说。
“其实我想过了,只要我们不动用法力,圣母和师傅恐怕也感应我们不到,这终南山也是个好地方,你我就在此地终老好了。纵然只有几十年人间夫妻,你我伉俪情深,也总好过天之殇那日复一日的枯荒。”
她说着说着,这脸色竟然又是一红。
说的也是嘛,他们二人不过是假借人类的肉身做了一夜夫妻,可她毕竟是师姐,他毕竟是师弟嘛,这会让她真心实意说出你我是夫妻这番话,她
突然想起那夜,他的喘息,他也正是这般模样把她压在了身下。
一道道闪电,一道道雷鸣。
唤醒了可人儿。
金风玉露一相逢,从此便胜却人间无数。
怎能让她,不,不胜娇羞。
“伊儿,你,你真的愿意在这人间,做我的妻子吗?”
“嗯,我愿意。”她说。
他激动地堵上她的唇,一直吻到她透不过气。口水齿浅,冷冷明药丛,疏甜的幽风,溪泉花蒙蒙。
清新和着甘甜,齿颊留香。
他的手已然不安分的扯开了她的胸前带,一头埋进掩峰的温柔。滑下去一点一圈,尽心弥通,舌尖温柔,那一阵阵涉骨柔情。
“啊,千,千信别哦,这是什么”她尽力想推开了他,却碰到硬硬的一块。
“你说这个吗?”
他掏出怀中的那块玉,说:“治水的时候无意中发现的,我看像是我们天之殇掉下来的,就带在身上啦。”
玉石泛着微光,五彩斑斓。
“嗯,这玉石还看着真有些眼熟。”
“你喜欢的话,我把它放在你身上?”他笑着,把玉石放在了她的肚脐,口儿轻偎。
一阵沁凉。
“不要啊。”她忍不住呻吟:“你,你才刚刚才好,你的身体”
“嗯,你不想吗?伊儿,这次,可是你先勾引我的。”
“我,我,那有啊。”
“还没有,刚是谁摸着我的脸,一副的恋恋不舍?”
草带潇湘,他一路下探,往那幽秘地带。
“啊,千千信”
“叫郎君。”
山下泉分,一径入幽深,风尘留不住,和的温柔。
风里一声叹息。
“若玺,这束灵石,你这是准备收回来了吗?”男子的声音。
两人人锦衣华服,犹如透明的影子,轻易的穿堂入室,犹如无人之境。当然,他们是灵,又有谁能看见?
“不,我只是感应到束灵石的异动,过来来看看罢了。”女人不过水袖堪舞,一片镜花水月。
那束灵石已悄然在她的手中。
站在洋帅哥身后的保安摸了摸脖子,自言自语说:“突然感觉脖子凉凉的,这里是空调的通风口吗?”
洋帅哥推车上台。
“这束灵石里烙印了千信和颂伊在人间的记忆,又在人世间辗转千年,或者积蓄的力量已经足够。”男的灵说道。
“还差一点点。”
“唉,可其实这方法,这方法太危险。”
“可我别无选择。”
那叫若玺的女灵再一挥手,玉石倏然回到了展示盒。
台上台下正乱成一片。
“你们看!”突然有个人喊了一声:“那夜明就在盒子里啊。”
夜明真的在盒子里。
“哦,原来是故意安排的惊艳情节吗?”台下有人说。
女发言人长舒了一口气。
蒋文昊也正好赶了过来,看着展示柜的夜明,不由出声斥责:“你们这是怎么搞的。”
“真对不起,刚有些小意外。”女发言人尴尬的解释说。
“意外?我把夜明交给你们,是闹着玩的吗?”文昊倒是很不客气。
“i aize,我真的很抱歉”
咔咔的闪光灯一片,台下的记者早已经注意到了蒋文昊。
“我是世界日报的急着,请问,蒋公子,你是这玉佩的所有人吗?”有记者用中文提问。
“这里是纽约日报,vincent,请问,能解释一下你和这玉佩的关系吗?”
面对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