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阴鸦此刻的心情是——嘎嘎的,这人竟然能变出那么多的虫子,而且听主人说,我之前吃的那些虫子也是这个人变出来的,而且他还能让那些可怕的拽去我羽毛的人变的乖乖的,我要不要离开他投奔主人呢?!
黑罗城城主先是打了个哈欠,像是十分之疲惫,随后说道:“这个嘛……我与我的族人住在这黑罗城,实际上都是这叛出黑苗族之人。”
一句话,让众人大为吃惊。
未想到,这黑罗城城主竟然是叛出阴苗族之人。
“阴苗族的盛名我想诸位都知道。如今阴苗族已经没有多少的人,我觉得若要让自己继续生存下去首先要改变这些恶习。”
苏沫抽了抽嘴角——未想到这黑罗城城主的思维还蛮接地气的。
“但是归根结底,我们之所以如此凶狠又没有人性,还是因为我们所炼的蛊是杀人之蛊。”
“而我们,要谨记这杀人之蛊。”
所以,才会用“杀人之蛊”
当做他们安身之处的名字。
虽然听起来有些不能理解。
但是苏沫并没有经历过他们所经历的,所以才只能懂其表,而得不到其里。
“哎!那小旱魃怎么出来了?”
黑罗城城主突然间从马匹上跳了下来,语气之中带着些吃惊,又带着些欣喜。
小旱魃?
苏沫等人不由心中一突,也抬头看去。
只见在黄沙之间站着一位黑衣少年。
这位少年有十三四的模样,大大的眼睛苍白的皮肤,从相貌上看有些晶莹剔透,但是从表情上看只觉得很是僵硬。
就好像是面皮被冰冻了一样,没有任何的表情。
阴梵君同样是面瘫,但是阴梵君的面瘫是生动的,他的面瘫更体现他的气度。
而这少年的面容表情却像是忘记了怎么去运用表情。
两个小娃娃在看到这个少年的时候,突然从苏沫的怀里立了起来。
就像是看到了什么十分感兴趣的东西一样。
“麻麻,可以吃吗?”
小敖铭突然问道。
苏沫不由扭头看向他,发现他的嘴角已经流下了些许口水。
虽然知道很不合时宜,但是苏沫还是不由从怀中掏出了一个透明的小瓶,轻轻的放在了小敖铭的嘴边:“啊~张嘴。”
很快,一小瓶龙涎就形成了!
这东西要说起来还是十分有用的。
特别是要画制在水里用的符时,全靠这龙涎这东西。
龙涎和朱砂混合后,让朱砂遇水不晕。
等取完了龙涎,苏沫才摸摸小敖铭的脑袋:“小敖铭啊,那个是不能吃的!”
话虽然是这么说,但是小敖铭依然管不住自己口水,一双深蓝色的大眼睛在慢慢走近的少年身上移不开:“但是麻麻,看着好好吃啊!”
旱魃的生成一般是需要死前的人有极深的怨气,然后尸体要经过数千年不腐,又要葬在极阴之地。
只有达到这些条件,才能生成旱魃。
所以,数千年来,这世间出现的旱魃极其少。
从旱魃的生成条件就可以看出,这东西身上极其阴也极其的煞。
敖铭不知为何变异的喜欢吃阴又煞的东西,这旱魃却是是合他的口味。
这时候的旱魃已经走到了众人的面前,而黑罗城的城主上前一步说道:“小旱魃,你这一出来,恐怕这附近又要大旱了啊!”
“即便我不出来,这附近也一样的旱。为何要限制我出门?再说,你也限制不了我出门。想要下雨去找道士求雨啊!”
用面无表情的样子说出一长段没有任何音调的话,听到大家的耳朵里,总觉得有些说不出的奇怪……
苏沫的嘴角抽了抽——这小旱魃难道还经常在这附近游荡吗?
就他这样的,难道没有被别人发现异常吗?
想到这里,苏沫的脑海中又有一个声音响起——就算被发现了又能怎么样,拐小孩的也会认为他脑子有问题不会把他拐走吧。
“你错了,有人拐我去当小倌。”
小旱魃的一句话,让苏沫瞬时喷了——拐一个旱魃去当小倌?!是不是不要命了?!
但是很快,她反应了过来,睁大了眼睛惊讶的看着旱魃:“你能读到我们心里的话?!”
这种能力,只有在修仙者的身上听到过,还有些仙界之人也有此能力。
或者说,这其实是一种法术。
运用特殊的法术,来经过特殊的途径听到对方心里在想的事情。
“我之前是修仙者,但是我不用法术也能读到你们想说的话,只不过只限于说我的。这或许是因为我死的时候正在运用这个法术吧。”
苏沫松了口气——还好。
只不过,她不由看向一旁的阴梵君——如果这小旱魃能够读到阴梵君心中所想就好了,不知道阴梵君平日里会想写什么好玩的?!
“刚刚地狱鬼君大人在想一会到了城中把那个小龙扔出去和我打一架,好不打扰你们晚上……”
小旱魃的话还未说完,突然被阴梵君扔了个法术过去,被打出去数十米远。
只不过,小旱魃却像是没事人一样的又走了回来,脸上依然不带任何的表情:“地狱鬼君刚刚想杀我吧。只不过你杀不了我的。刚刚我是故意没有抵挡你的攻击,否则,刚刚的法术是打不动我的。”
这旱魃的话并非是玩笑。
在这六界之内,旱魃的体魄强悍程度为之于首位。
而与之平齐的是那孔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