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本王去看看,那卿家到底玩的什么花招!”
呈熙对刚刚到来的苏沫还有阴梵君说道。
只不过,他的眼神在苏沫艳红的唇上停顿了一秒,面容瞬时变的更为难看了。
“你们……”
像呈熙这种花间老手,自然看得出此刻苏沫神情羞涩面容红润有双唇艳红意味着什么。
苏沫轻咳一声,面带尴尬的略过了他的问题:“哎呀,我们去看看那卿家到底搞什么鬼吧!”
阴梵君站在一旁,淡淡的看了呈熙一眼,目中闪过一丝狡黠。
其实,他刚刚与苏沫的亲吻确实有些忘情,但还存着一个小小的心思——那便是故意气这凡人王爷。
不由的,他的心里暗叹了一口气——动情的滋味果然不一般,能让人性情都有所改变。他以前,可不做这种幼稚的事情。
呈熙不语,一甩袖子,气呼呼的向门外走去了。
先解决完当前的事情再说!
苏沫也回了神,拽着阴梵君向外走:“哼!我还未去找那卿家,没想到他们敢找到这里来,我倒要看看他们逼到门口来是想拿我们怎么样!”
这个“我们”自然是让阴梵君觉得很是顺耳,清冷的面容带上了一丝笑意。
王府大门外。
刀光剑影,剑拔弩张。
王府的侍卫必然抵不过护国大将军手下的精兵,呈熙赶到时已经是横尸遍地。
“都给本王住手!”
呈熙上前一步,一脚踹开正要砍死一名护卫的卿家精兵,伸手夺过那人手上的长剑,横扫一圈,卿家精兵立刻倒了一地。
剑是兵器中的君子,呈熙又fēng_liú倜傥君子翩翩。
苏沫觉得简直没有比呈熙更适合用剑的人了。
而呈熙此刻心中可没有一点君子谦谦,他简直是拿手里的剑在发泄心中的郁闷!
“女婿!”
卿将军从马上下来,跋扈又讥讽的看向呈熙。
呈熙眉头一凝,冷笑一声:“卿将军不敢当。本王早已休了卿澜,早就不是你的什么女婿。”
在场众人皆是一愣。
就连卿将军都未想到他竟然会在众人面前提起这件事情。
呈熙休妻的事情自己的闺女早就派人向府内传话,他更是和久住家内的那位大人商量过对策,为他的闺女出了“用情蛊”这么一条对策。
没想到的是,这平日里看起来窝窝囊囊就连自己的妾侍和子嗣被害死都不敢声张的平硕王,今天竟然敢公然挑衅卿家的威严。
打卿家的脸!
“你当真要如此?”
卿将军咬牙切齿冷冷问道。
“休书被卿小姐撕了,本王可立马重写一张。”
呈熙面色平静,声音淡淡。
像是在谈论一件极为正常的事情。
“好,好,当真是好!”
卿将军连说了三个“好”,每一个好都要较前一个轻,却又更为冷厉。看得出他已经是气极了。
呈熙站在众多精兵中间,风摇曳着他的衣摆,将他乌黑的发吹起,岿然不动。
他的眸子更是深沉静谧,岳滞渊停,又如九霄青云,淡泊深远。
“你自以为翅膀硬了,我们来日方长!”卿将军目中含火,看向呈熙的样子就像是要将他燃烧殆尽。
“不过本将军近日来并非是和你浪费时间的!第一,将我的女儿完完整整的还给我,她若有一点差池,本王今天踏平你的王府!”
“踏平王府,真是好大的口气!”
呈熙打断卿将军的话,清冷一笑,满目不屑。
“你我倒可以试试,看看这场好戏到底谁能笑到最后!”
卿将军咬牙冷笑。
“那么第二呢,卿将军。”
最后三个字,呈熙语调上扬,满是讥讽。
“第二,把这妖女交出来!”
卿将军一双眼睛如恶虎紧盯着苏沫,双眸染上了一层血色。
就是这个妖女,让他家里的那位大人受了如此重的伤!耗费了他们卿家众多人力物力,才让那位大人的伤势好转!
那位大人多年来为卿家帮了不少的忙,扫除了众多朝廷中的势力,眼看大事将成,竟然因这妖女延期了计划!
若真像那位大人所说的,他们筹划多年来做的那件事情能成,那么他们卿家得到的就不单单是这大呈江山。
他本人,更是要站在人类的巅峰,俯瞰这些如蝼蚁一般的凡人!
原本呈熙的命数在被妖女指出后,有这样一位女婿已经为他们在大呈江山立稳脚跟做了很好的铺垫,如果情蛊成了,那么呈熙就是他们卿家的一个傀儡!
可是这一切,都让那个妖女打断了!
那位大人重伤,他们吃不到“丹药”,这几日已经是十分烦躁不安。
即便是用“血池”内的血“净身”,也无法安抚他烦躁不安的心绪。
那叫苏沫的妖女,不得不死!
“请卿将军的嘴放干净一些,不要妖女妖女的叫。”
呈熙低沉的声音简直要让旁边的丫鬟们的心都跳出来。
真的是霸道又高傲!
只不过,他的话音刚刚落下,那卿将军的脸上就多了五个通红的手指印。
一时间,所有的人都愣住了。
“谁,是谁?!”卿将军一时间长剑出鞘,气急败坏的在空中挥舞着,他旁边的侍卫们赶忙躲开。
“妖女不是你叫的。”
清冷的声音传出,一时间在场的众人只觉得打了个寒战,而这声音中的威压之力更是让人站都站不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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