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兄,你怎么能让三都这么突然停车。”郑绥不由出声抱怨。
郑纬却是勉强一笑,“好了,熙熙,这不是我们俩都没事。”
郑绥见了,便没有吱声,她其实更想说,阿兄,你今儿还是别笑了,笑不出来,还要勉强笑。
在别人面前就罢了,她可是对五兄的真笑假笑分辨得一清二楚。
因马车停了下来,温翁很快就过来了,上了马车,还来不及喘口气,就听到郑纬急问道:“阿翁,怎么样了,有什么消息?”
“回小……小郎,四郎已经跟上来了。”
“好。”郑纬惜字如金地说了一个字,虽只一个字,然而,整个人的精神都已经完全不一样了,轻松起来,似压抑许久,终于能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郑绥瞧着温翁让催急得话都说不全,忙地让紫烟倒了碗蜜水,递给温翁,温翁接过,待气息平静后,才喝下去。
又听温翁道:“可四郎把那四个女郎都带上来了。”
郑纬轻哦了一声,“他既然要有情有义,我们自是不难为,把那对姊妹花的父母等一干人交给他,由他去处理。”
“某知道了。”温翁应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