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欢神情呆滞地躺在床上,透过小小的窗户只能看到一点蔚蓝的天空,这是她三年来唯一的慰藉。
乔欢略显消瘦的身体上套着一件半新不旧的病号服,松松垮垮地显得她更加娇小可怜。
病号服的裤子也松松垮垮套在身上,连个腰带都没有,因为那个男人不允许她有腰带,护士解释说怕她自杀,只有她知道那个男人这么做,就是为了羞辱她罢了。
沉稳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最后停在了门口,乔欢知道是他来了,每个星期他都风采闪耀地出现在她的面前,可是她却早已千疮百孔。
男人走进房间,并不在乎乔欢的反应,反手关上房门,房间再度变得昏暗起来。
乔欢望着他,目光不自觉地带上痴迷。
舍不得恨他就恨自己,恨自己的不争气,恨自己一腔的爱被人践踏还不肯死心。
“脱!”男人清冽地带着嘲讽的声音响起:“想要出去就讨好我!”声音极其平缓没有一丝起伏。
男人干脆利落地解着自己的衣服,缓步朝病床前靠近。
乔欢瑟缩了下胃里一阵抽搐,一瞬间,连呼吸都是颤抖的,申逸寒讥诮地俯下身,用冰凉的手指抚摸着乔欢的脸颊:“你怕我?这不是你一直想要的吗?”
因为太过惧怕,她把那胃里熟悉的感觉忽略过去,只以为是对他的畏惧。
她想要爱他,却更怕他,她颤抖的更厉害了,惊惧的上下牙齿都在打颤,看着男人的眼神像是在看着一个邪恶的魔鬼。
善良限制了她的想象,她怎么也想不到,眼前这个男人能无耻狠厉到那种地步,她被带到一个房间,和另一个房间只有一块透明的玻璃。
对面是几十个各色的精神病人,而这个男人……她法律上的丈夫,她深爱的男人,竟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像个野兽一般毫不留情地撕扯了她的衣服,猛地进入她的身体。
这次他又想到什么折磨羞辱她的方式!
乔欢缓缓地闭上眼睛,她要出去!呼吸颤抖地撕扯着自己的病号服。
忽然双手被一双大手扣住,不急不缓地帮她解着衣服,如果乔欢睁开眼睛,或许能看到对方眼中那抹温柔,但,那真的是温柔吗?
申逸寒俯下身动作可以说是轻柔地吻上了乔欢的嘴唇,乔欢好像受到了惊吓,一把推开压上来的男人,尖声叫道:“离婚,离婚吧!求求你放过我……吧。”
最后的声音因为屈辱已经变了调,申逸寒起身退开点距离鄙夷地看着她,嘴角挂着一个笑,半晌才嘲讽地说了声:“想要离婚?不可能!离婚了让你去找别的男人?”
乔欢遍体生寒,他到底是为什么要这么对她,难道以前的爱都是假的吗?
申逸寒没再给乔欢拒绝的机会,想着过阵子就是老爷子的六十大寿,他不得不把她带回去,到时候申梓墨也在……想到那个画面,几乎是粗暴地将她吻住。
他就是想要打断她的话,可刚一碰触,欲念便犹如潮水般汹涌。手指娴熟地摸进她的衣服里,不停地撩拨着她敏感脆弱的神精。
他那样斯文地一个人,每次与乔欢亲热的时候都非常粗暴,惹怒他的后果是换来更加粗暴的对待。
清隽的五官充满恨意,他残忍地撕开她的裤子,将自己狠狠送了进去。
乔欢认命般地闭上眼睛,不去看这个魔怔一样的男人凶狠的进犯,每一次的进入都像是要把她搅碎一样疼痛。
乔欢纤细的胳膊推拒着男人:“好疼……住手!”却没有换来半点怜惜,得到的是更猛烈地进犯。
“啊!”伴随着一阵剧痛的袭来,乔欢忍不住惨烈地尖叫了一声,脸上的血色迅速退尽,浑身冒着冷汗。
下身刹那被鲜血染红……男人也到了顶点,抽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乔欢,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容:“你怀孕了?呵,正好省下打掉这个孽种的麻烦!”
她的孩子……是孽种?